有些人,天生不能用等级来形容他们,他们的一切都打着传奇的烙印,这种烙印就是传承。后代继承了血脉,血脉还原了查克拉,查克拉中的精神又反过来哺育后代,然后就这样一代一代的,这种精神传承下来,最后形成一个体系。千手是这样,宇智波是这样,日向也是这样,虽然特点不同,但是他们都有一个特殊的名字,血迹。
山中,奈良,秋道,犬冢,油女,以及,最后的佐佐木,现在,属于火影村自己的血迹也正在茁壮成长呢。扫过手上的一个个名单,三代的脸像菊花一样绽放开来。忍者体系的开放是需要时间和效果来证明的,春野樱,天天,还有李,又能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惊喜,真想看看啊。三代的脸上露出红润的光泽,他放下资料,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屋外的黎明,破晓的光芒,总是这么耀眼呢。
破晓的晨光自东方升起,映照出一片迷离血色,断壁残骸间,粘稠的血浆混着人体的碎末,在这温润的晨光里,呈现出最冷酷的色彩。
“这,就是战争。”默默地将自己的爱徒搂入怀里,阿斯玛冷硬地说道,他的语气渐转柔和,让鹿丸把眼前的景象记入脑海:“记住这个画面,为了不让自己的村子陷入同样的危机,我们必须有护卫它的力量!”
父亲,母亲,丁次,井野,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幻入脑海,为这血色的震撼画下休止符。鹿丸默默点头,把一切都记在心里,所谓的责任,很多时候是即使不喜欢,也要去铭记的东西,想起曾经的懒惰和今天的束手无策,鹿丸黯然无语。
另一边,薇轻笑着远去,感受着她笑声里的冷漠和无情,丁次难过地低下了头。“我去追她!”他没头没脑地留下一句,然后踩着血色的桥面,紧紧地跟了上去。红在一边茫然地抱着双膝,眼神中有种重温恐惧的凄然色彩。志乃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也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牙紧紧地抱着赤丸,在恐惧中,一人一狗彼此依偎着前进。看着薇越离越远,井野不知道为什么,抱着头痛哭起来。“走吧,找到雏田和鸣人,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风遁,龙卷之术。裹挟着海水冲洗了桥面,阿斯玛默默地背上封印之箱。一行人重新踏上了寻找卡卡西小队的行程。
跑,不停地跑,只能不停地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云忍总能找到自己。一定还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匆匆的和追击的云忍过了几招,感受着眼中危险的查克拉世界,雏田毫不犹豫地爆发查克拉继续转移。鸣人君,再也见不到你了吗。太阳渐渐升起,身上补充查克拉的食物也已经耗尽,此时的雏田已经接近油尽灯枯。最后一天吗,村子,真的很好,有花火,有鸣人,还有大家。她无力地躺倒在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嘘,别说话,你需要休息。”是个男孩子的声音,雏田慢慢睁开眼睛,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男孩,如果说鸣人是旭日阳光下的黄,那么他就是深冬冰雪里的白,没错的,“白!”她喃喃自语道。
“没错,我叫白。”他笑艳艳地回答道,轻轻地为雏田盖上被褥。
“我回来了!”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长着高冠额,梳着一头粉红色齐肩短发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对着苏醒的雏田惊喜道:“雏田,你醒了啊。”
“樱?”这是,小樱。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短发女孩,雏田有点迟疑地点了点头,问道:“樱,你的头发呢?”
“看着碍眼,剪掉了。”樱随意地解释道,她有些高兴的对着雏田诉说着这几天的经历。
默默地听着樱的描述,雏田渐渐了解了卡卡西小队的处境。佐助重伤不醒,鸣人被抓,卡卡西老师也是最近才恢复过来,正策划着营救。“对不起……”雏田糯糯地道歉着,眼泪扑簌簌的下来。
“你说什么?”樱诧异地看着雏田,绝望的神色显现在脸上,她狰狞地摇着雏田的肩膀,痛哭地问道:“呐,假的对不对,假的对不对。你知道吗,为了救你,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雏田使劲地哭着,“我的白眼看不见了。”她抬起头,露出自己的眼睛,一片干净的白色中,竟显现出一轮黑色的轮廓。
“切,小鬼头就是讨厌。”再不斩嚣张的轮廓出现在门口,卡卡西裹着右手跟在后面,触目惊心的血色痕迹让雏田知道他为了救自己伤的有多重。
“樱,别这样,雏田没有错。”卡卡西把樱从雏田身边拉开,白在一边搂过樱的肩膀,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然后扶着她,把房间留给了雏田。
雏田担忧地望向樱的方向,眼里满是自责和懊悔。
“不用担心她,让她哭一会吧,她憋得太久了。”卡卡西安慰道,“你先休息,救鸣人的事我会想办法。”
“卡卡西老师,阿斯玛和红老师也可能来了。”
听到雏田的话,卡卡西缓缓说道:“我知道,这几天我们也在找他们。”
自由之都,这是波之国的忍者为他们的都城起的名字。一座极具现代化的都市在一夜间拔地而起,这些本来躲在地下默默无闻的赏金猎人,一出世就震惊世界。汇聚在这里的都是各国臭名昭著的罪犯,流氓,还有叛忍,更重要的是,在那里,只有自由之都的忍者才能使用查克拉,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但是确实打了木叶村一个措手不及,三代那里恐怕还没有得到消息,这个小小的村子,也许在进取上有些不足,但是在守成上,绝对能给木叶带来一时之患。尤其是,鸣人还在他们手里。
但愿还来的急吧,望着自由之都的方向,卡卡西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