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插花吗!”看着妹妹笑艳艳的模样,淡淡的忧虑袭上小次郎的心头。他走到门口的身影慢慢停了下来,转身又捧了一束玫瑰进来。
“还是哥最了解我。”薇正细细地为井野送来的一篮康乃馨修建枝杈,设计布局,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捧着玫瑰进来的小次郎,她阳光地笑着,眼神即纯粹又漂亮。
正是这样的纯粹,反而让小次郎心中的忧郁更加深厚,他舒缓了下心气,用着略带调凯的语气说道:“那是当然的,妹妹可是哥哥的半个情人。”
“我可不认为哥哥会是我的情人。”她轻掩着嘴,咯咯地笑着,纯粹而又认真地说道:“我啊,只喜欢佐助就行了。”
“那小子,可是万人迷呢,我家的妹妹好像还不够漂亮。”小次郎略微难言的调笑道,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
“哥,你不去参加中忍考试真的可以么。”沉默了好久,才重新听到薇儒弱的声音,只是言语间的笑容淡了下去。
“我去了,可是三代没有批准。”小次郎尴尬的挠了挠头,继续说道:“他说我脑袋就像个铁块,当门神可以,当中忍还差些。”
“扑哧”薇的笑容重新亮起,微暗的房间里像是点亮了一盏明灯,一下子明媚起来。她瞅了一眼自家的哥哥,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得正色说道:“爷爷还真是蛮有眼光的。”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呐,哥哥,你猜猜看,佐助这次的表现会怎么样。”
“那小子,自然是极其骚包的。”看了眼自家极其不爽的妹妹,小次郎连忙改口:“是威风。”
那是自然。薇的笑容把一切都写在了脸上。佐助君最是威风了。
的确是相当威风的。考试会场,鸣人中了别人的幻术正在原地转圈。
“白痴。”佐助冷冷地嘲讽了他一句,走到一处墙壁前,对着正在看笑话的两个忍者冷着眼命令道:“让开,或者死。”
那两个忍者倨傲地俯视着这个他们眼里的小鬼头,极其嚣张地说出了弱者不配参加考试的死亡宣言。然后他们看戏似的凝视过去,正好对上了那轮血红色的眼睛。
“宇智波家的血轮眼吗,果然,我的情报收集的还不够。”旁边,一个戴眼镜的木叶忍者扶了扶眼睛,瞥了一眼地上口吐白沫的两个外来忍者,认真的在记事本上记录下一笔资料。来人是药师兜,村子里有名的药师野乃宇的遗孤,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行事却颇为怪诞,不为村子所喜。
“你这是在收集情报吗。”鸣人在一旁看到了药师兜的写写画画,颇为神秘地凑了过去。
“当然,这个村子里没我不知道的。”药师兜扶了扶眼睛,一副无所不知的模样。
“真的吗?”鸣人贼兮兮的左右瞧了瞧,正巧看见樱被一个绿马甲的西瓜头缠住了,他凑到兜的耳朵边,颇为神秘的说道:“那么,你有小樱的资料吗,整套的。”
他的行止极其猥琐,悄悄话却说的与呐喊无疑。兜扯着脸脸笑了笑,然后就看见小樱怒火满满地出现在鸣人后面,一计重拳把鸣人放倒,然后扯着一个恐怖的笑容看了兜一眼。兜不着痕迹地退到了墙角,默默地在一叶资料上写上:果然是个白痴。
幻术随着使用者的昏迷解开,露出里面往上的通道。
“走吧。”一个冷俊的白眼少年不屑地瞥了一眼那边的闹剧,领着自家的队伍走上楼去。这个人叫做宁次,他的两个队友分别叫做李和天天,那个西瓜头说的就是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种天性上的敌视感泛上心头,宁次冷冷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佐助,此时酷小子的血轮眼也正好在对视过来,两双传奇的眼睛碰撞在一起,在空气中擦出一串激烈的火花。
“哥,我说中忍考试这么危险的考试,佐助不会有问题吧。”
医院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只是小次郎的心头总有种蛋疼的感觉,他不着痕迹地瞄了眼窗外,默默地估算着距离。
“也许会有问题,今年的强力忍者比较多。”他颇为认真的答道,然后不动声色的提议道:“要不,我去帮你看着吧。”
就这样,小次郎顺势离开了医院。前面不远便是商业街道,只是身处的巷子却空无一人,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冲着暗中呵斥道:“不用躲了,在医院就发现你们了。”
果然,随着他的话语落地,一票忍者从暗中现出行藏。五个忍者在外面结成五芒开始结印,显然是在准备结界。另外五个忍者飞速纠缠上来,一时间,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在狭小的巷子里响起。
“别费劲了,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无视戳上来的手里剑,小次郎的声音淡淡响起。
“叮”地一声巨响,一个忍者依然不管不顾的戳上来,一副致其于死地而后快的模样。他正握着手里剑,对着小次郎的心口狠狠刺下,透过那张虚假的面具,仿佛能感到面具下快意而狠厉的目光。然而这种目光很快就转为惊愕。手里剑上传来惊人的力道,然后被远远地磕飞出去,巧巧地砸在一个结界忍者身上,一下子便把人砸的弯了腰。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巧与小次郎戏虐的目光对视起来,不过他还来不及懊恼,便感觉到呼吸困难,然后飘飘然的,腾云驾雾一样,竟是被小次郎捏住了脖颈,小鸡仔一样的提了起来。
“现在还有谁想打的。”小次郎的目光戏虐而又嘲风,他把对手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冷冷地说道:“带路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冰冷而残酷,带头的忍者狼狈地捂着脖子爬了起来,颇为辛酸地对着手下低喝道:“走。”然后头也不回地领着一帮忍者离去。
小次郎悠闲地坠在他们后头,就仿佛撵着一群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