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漠白在听到楼袭月的这一席话,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就不在说话。他知道,现在不管怎么说,楼袭月都不愿意回想起那段事情的,既然这样的话,有些事情需要他这个父亲在暗处动手。
而且,不仅是他,楼袭无也是很想给那些人一点教训。
楼袭月说完这话后,就低下头跟楼兰笙说话去了。看着楼兰笙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不知为何,即墨殇的心里隐隐有些嫉妒。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楼兰笙跟楼袭月有血缘关系,而他现在,从名义上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紧接着,其余两国的人送上了祝福和礼物,等到宴会差不多的时候,楼袭月就起身,带着楼兰笙离开了。
在座的人各怀心思,然而看到楼袭月脸上的疲惫时,都选择了沉默。当初楼兰国摄政王的风采,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所见识过的,那么他们现在同样愿意卖楼袭月一个面子。
牵着楼兰笙离开了宫殿,楼袭月刚刚松了口气,就觉得脚下一软。她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楼兰笙就习惯性的撑起她的身子:“娘亲,您又逞强了。”
看着老成的楼兰笙,楼袭月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那是因为有宝宝在娘身边啊。”
闻言,楼兰笙叹了口气,自觉的当楼袭月的拐杖,二人慢悠悠的朝着长公主的朝阳殿走去。
这个宫殿是楼袭月女儿身暴露之后楼袭无划分出来的,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性别的话,这处宫殿现在肯定不可能是楼袭月的住处。
到了朝阳宫,被留在这里的辰风和飘雪这就迎了上来。见此,楼兰笙自觉的让出位置,给他们两个。
把楼袭月搀扶到室内坐下之后,飘雪这才有功夫询问:“封王大典已经结束了吗?”
“没。”楼兰笙摇了摇头,一五一十的道:“我跟娘亲是提前溜出来的。”
飘雪叹了口气,随后去提前准备银针了。她知道,既然楼袭月已经回来了,那么距离残月的到来,也不远了。
果不其然,一个钟之后,残月姗姗来迟。他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去洗手,然后飘雪你,把银针消毒。”
飘雪点头,直接拿过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在上面烤起银针。等残月回来,那根银针直直没入楼袭月的穴道。
楼袭月闷哼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
等整套针法行完后,楼袭月已经昏过去了。残月收了手,看着她背上的银针道:“半个时辰之后通知我。”
“嗯嗯。”飘雪点头,就去找了个沙漏。做完这些还不算,她还打了盆水,将干净的毛巾浸湿之后擦拭着楼袭月脸上的汗水。
昏迷之中楼袭月睡的并不安稳,她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似乎被魇住了。
……
梦里,楼袭月行走在一片漆黑的黑暗中,忽然,她发现面前有光亮,紧接着,一阵耀眼的白光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楼袭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