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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巧联趣联篇(4)

晚浴池塘涌动一天星斗

早登台阁挽回三代乾坤

八岁儿童,安有登科之志--某县令

三年经历,岂无报国之心--彭辂

黑白难分,教我怎知南北

青黄不接,向你借点东西

--注:正值夜间,房主摸索着点灯,邻人来借粮。

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

柳旁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

一支烛尽,烧残举子之心

三幅文成,惊破试官之胆

云锁高山,哪个尖峰敢出

月穿漏壁,这条光棍难拿

穿破许多草鞋,不为行脚

见过甚么道理,便住此山

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

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水中冻冰冰种雪雪上加霜

空中腾雾雾成云云开见日

和尚头光,光似琉璃光佛

道官身老,老如太上老君

眼前一簇园林,谁家庄子

壁上几行文字,哪个汉书

何方野鸟,敢从梅树借栖身

有志蛟龙,偏向海门来现爪

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往东放

自上而下看左传,书向右翻

岭上孤松,春夏秋冬风债主

海中独石,东南西北浪冤家

塔顶葫芦,尖捏拳头捶白日

城头箭垛,倒生牙齿咬青天

醉汉骑驴,颠头颠脑算混账

梢公摇橹,打拱作揖讨船钱

四大皆空,坐片刻,无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自东西

到南天门歇歇脚,喝杯茶去

登祝融顶看看山,携朵云来

寄语游人,莫谓此山移得去

请看活佛,尽从彼岸跳将来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

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褐鼠有情,小姐耳边呼姊姊--佛印

斑鸠无礼,老僧头上叫姑姑--琴操

天当棋盘星当子,谁人敢下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能弹

昨日偷桃钻狗洞,不知是谁

他年攀桂步蟾宫,必定有我

路旁麻叶伸青手,讨甚东西

江上芦花点白头,问谁南北

大肚能容,了却人间多少事

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

读红楼看宝黛钗调情大观园

看西厢有张孙杜斗法普济寺

穷鬼哥快出去,莫要纠缠小弟

财神爷请进来,何妨照看晚生

既住一巷两街,彼此何分南北

再要七嘴八舌,那就不是东西

--注:沿海某镇章一巷分南北两街,一年中秋节搭台唱戏,两街人争执不下。两位老人分别撰上下联,平息争端。

手执夏扇,身着冬衣,不识春秋--某大监

口食南禄,心怀北阙,少件东西--某秀才

我具一片婆心,抱个孩子送汝

你做百般好事,留些阴骘与他

--注:题某送子观音庙。

小子,重叠两山该是重,何以读出--金圣叹

老师,出走千里应为出,为啥念重--牧童

莫笑我老朽无能,许个愿试试

哪怕你多财善贾,不烧香瞧瞧

将众山移开,东海在前,昆仑在后

让一阁独立,清风有主,明月有家

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

这回来得忙,名心利心,毕竟糊涂到底

此番去甚好,诗债酒债,何曾亏负着谁

鸡狼毫写红鸾笺,雁足传书,南来北往

--小姐

马蹄刀割黄牛皮,猪鬃引线,东扯西拉

--鞋匠

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朕乃摘星手

--乾隆帝

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臣为探花郎

--刘凤诰

处处通途,何去何从,求两餐,分清邪正

头头是道,谁宾谁主,吃一碗,各自东西

只这几文钱,你也求,他也求,给谁是好

不做半点事,朝也拜,夕也拜,令我为难

--注:题一财神庙。

为人须凭良心,初一十五,何用你烧香点烛

做事若昧天理,半夜三更,谨防我铁链钢叉

--注:题某城隍庙。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事,论事寒门无孝子

万恶淫为首,论事不论心,论心千古少完人

我若有灵,也不至灰土处处堆,筋骨块块落

汝休妄想,须知道勤俭般般有,懒惰件件无

--注:题土地庙。

四面灯,单层纸,辉辉煌煌,照遍东西南北

--郑燮

一年学,八吊钱,辛辛苦苦,历尽春夏秋冬

--塾师

开大山,砌小石,修拱桥,铺平路,通南通北

--石匠

破长竹,划短篾,挽圆圈,箍扁桶,装东装西

--篾匠

懒人抓背,上些上些再上些,真痛痒全凭自己

对客猜拳,着了着了又着了,好消息总在他家

任凭你无法无天,到此间孽镜台前,还有胆否

须知我能宽能恕,何不把屠刀放下,回转头来

伤心夜雨,蕉窗点寒灯半盏,替诸生改之乎者也

回首秋风,桂院剩秃笔一枝,为举家谋柴米油盐

--民国私塾联

既死莫伤心,好料理身后事宜,莫弄得七颠八倒

再来还是我,且撇下生前眷属,重去寻三党六亲

洞庭湖,八百里,波滚滚浪涛涛,大宗师从何而来

巫山峡,十二峰,云霭霭雾腾腾,本主考从天而降

先生大得便宜,只弄了一张琴,把千古湖山尽行买去

我辈适当闲暇,聊凭这三杯酒,将二人心迹仔细评来

女无不爱,媳无不憎,劝天下家婆,减三分爱女之心而爱媳

妻何以顺,母何以逆,愿尔辈人子,将一点顺妻之意以顺母

你眉头着什么急,但能守分安贫,便收得和气一团,常向众人开笑口

我肚皮这般样大,总不愁穿虑吃,只讲个包罗万物,自然百事放宽心

--注:题笑佛。

有钱常买醉

无事惯生风

--注:嘲流氓。

只许州官放火

不准百姓点灯

--注:有一州官名田登,忌讳人说灯字,全州人只得把“灯”念为“火”。元宵节放灯,衙门出布告:“本州依例放火三日。”有人以此联讽之。

之字路偏要你走

洞中怪且奈我何

--注:嘲张之洞。

大丞相借花献佛

小女子为国捐躯

--注:清光绪年间,某中丞以增加国库收入为名筹办妓捐。有人以此联讽之。“花”,为妓业之称,佛,指慈禧太后(人称“老佛爷”)。

三间东倒西歪屋

一个南腔北调人

六秀才只通六窍

万景楼遗臭万年--王畏岩

--注:人有七窍,上联隐切“一窍不通”。清末嘉定中学堂有六位不学无术的秀才教师。一日同游万景楼,凑成一副对联“六秀才同游一日,万景楼从此千秋”,贴在楼上。当地名士王畏岩作联讽之。

早死一时天有眼

再留三日地无皮

母鸭无鞋空洗脚

公鸡有髻不梳头

头上有情飘翠羽

胸中无策退红毛

--注:嘲因国难捐得花翎者。红毛,清时对英人的称呼。

命即是钱钱是命

人不害我我害人

--注:刘师亮嘲某富翁。

学士家移和尚寺

尚书妻卧老僧房

--注:嘲某尚书占寺营宅。

充无罪之军三百里

守有夫之寡二十天

--注:某生应试自题,嘲旧时科举制度。

王好货,不论金银铜铁

寅属虎,全需鸡犬牛羊

--注:嘲县令王寅。

红白相兼,醉后不知南北

青黄不接,贫来尽卖东西

--注:嘲醉汉喝穷。

山竹无心空生几对枝叶

河藕有眼不沾半点污泥

发售各项功名,九品起码

检选道地顶予,五色俱全

--注:讽清代纳资捐官的制度。

梅蕊未放,光棍先生白嘴

椒实既熟,夹壳长老黑心

牛头喜得生龙角

狗嘴何曾出象牙

东鸟西飞,满地凤凰难下足

南龙北跃,一江鱼鳖尽低头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耀武扬威,得意须防失意日

粉白黛绿,上台终有下台时

乌不如鸟,只少胸中一点墨

军无斗志,都因偏了半边心

--注:清代某年乌阁学(甲内阁学士)、恽大史(翰林)到浙江当正副主考官。某人撰此联讽之。

从明从顺从清,三朝之俊杰

纵子纵孙纵仆,一代岂凡人

--注:讽明末官僚金之俊,字岂凡。顺,李自成称大顺皇帝。

民房已拆尽,问将军何时才滚

马路全筑成,愿督办早日开车

家有万亩良田,任尔摆来摆去

胸无半点墨水,到底左难右难

孰视无睹,诸君尽管贪污作弊

有口难言,我辈何须民主自由

一色水天秋,却难洗三字污秽

双清风月夜,正好分两世精忠

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

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

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

正正反反,反反正正,正反一样。

妖道恶僧三令牌,击退风云雷雨

贪官污吏九叩首,拜出日月星辰

--注:嘲祈雨不验。

官大,权大,肚子大,口袋更大

手长,舌长,裙带长,好景不长

季子自命为高,与吾意见大相左

藩侯以身许国,笑他功烈亦何曾

--注:拟曾国藩、左宗棠(宇季高)龃龉互嘲联。季子,指苏秦。

油蘸蜡烛,烛内一心,心中有火

纸糊灯笼,笼边多眼,眼里无珠

冬迁南国,夏选北疆,会不背时令

彼避严寒,此消酷暑,风正合人心

贤婿枉顾,路途坎坷,高一步低一步

泰山错看,世态炎凉,睁只眼闭只眼

--注:独眼岳父、跛脚女婿互嘲。

似者像也,像虎像豹像豺狼,不像州主

慈者爱也,爱金爱银爱钱财,不爱黎民

--注:此联横批“不成汤水”。清代邓州(今河南邓州市)知州汤似慈暴虐贪婪。汤50寿辰时,贡生庞振坤写此联讽之。

吃老子的饭,穿老子的衣,一生到老,全靠老子

叫天尊不应,喊地尊不灵,两脚朝天,莫怪天尊

--注:讽一道士去世。

看不见姑且听之,何须四处钻营,极力排开前面者

站得高弗能久也,莫仗一时得意,挺前遮住后来人

--注:戏台联。又嘲讽了现实生活中的丑恶现象。

大老爷过生,金也要,银也要,铜钱也要,红白一把抓,不分南北

小百姓该死,稻未熟,麦未熟,高粱未熟,青黄两不接,送甚东西。

南南北北,文文武武,斗斗争争,时时杀杀砍砍,搜搜刮刮,看看干干净净

户户家家,女女男男,孤孤寡寡,处处惊惊慌慌,哭哭啼啼,真真惨惨凄凄

--注:旧时讽世联。

南管北关,北管南关,一过手、再过手,受尽四方八面商商贾贾,辛苦东西--某太监

前掌后门,后掌前门,千叩头、万叩头,叫了几声万岁爷爷娘娘,站立左右--某守关吏

--注:出句为太监嘲守关吏,对句为守关吏反嘲大监。

见州县则吐气,见道台则低眉,见督抚大人茶话须臾,只解道说几个“是是是”

有差役为爪牙,有书吏为羽翼,有地方绅豪袖金赠贿,不觉得笑一声“哈哈哈”

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

侥幸今年,科举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

未必逢凶化--吉

何曾起死回--生

稻草扎秧--父抱子

竹篮提笋--母怀儿

君子之交淡如--水

醉翁之意不在--酒

马过木桥--蹄打鼓

鸡啄铜盆--嘴敲锣

开花芝麻--步步高

出土甘蔗--节节甜

聋子放爆竹--没想(响)

外甥打灯笼--照旧

洋人看京戏--傻瞪眼

乞丐唱山歌--穷开心

瞎猫拖鸡--死活不放

哑巴打架--是非难分

老寿星吃砒霜--活厌了

阎罗王开饭店--鬼不来

秀才抹围裙--斯文扫地

屠户戴顶子--杀气冲天

盐罐里生蛆--背时晦气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强盗画喜容--贼形难看

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

和尚撑船--篙打江心罗汉

佳人汲水--绳牵井底观音

醉汉骑驴--颠头簸脑算酒账

艄公捋橹--打拱作揖讨船钱

打肿脸充胖子--敷衍门面

指秃驴骂和尚--刻薄嘴唇

叫化子吃死蟹--只只好的

老道士放急屁--句句真言

碧纱帐内坐佳人--烟笼芍药

清水池中洗和尚--水浸葫芦

鸡犬过霜桥--一路竹叶梅花

牛马行雪地--两行蚌壳团鱼

老妻画纸为棋局--黑白来分

稚子敲针作钓钩--曲直所在

女娲炼石补穹苍--拨开烟雾

博望乘槎泛河汉--摇动星辰

--注:博望,汉张骞封博望侯,出使西域。

丰韭若稚童头发--刈去还生

嫩姜如美女指尖--浣来未损

乌鸦飞入鹭鸶群--雪里送炭

凤凰立在鸳鸯畔--锦上添花

--注:乌鸦与炭、鹭鸶与雪,凤凰与花、鸳鸯与锦,各相照应。

乌纱帽罩象牙梳--烟笼淡月

红锦袍缠鹤顶带--霞映长虹

东风吹倒玉梅瓶--落花流水

朔雪压翻苍径竹--带叶拖泥

江边骏马过危桥--足下打点

门外蜘蛛结小网--肚里寻思

--注:思与“丝”相关。

杜鹃花里杜鹃啼--有声有色

蝴蝶梦中蝴蝶舞--无影无形

鸡脚猫蹄行雪路--竹叶梅花

蛇驰马迹印沙泥--树根木影

--注:鸡足三瓣而尖,猫足五瓣而圆,如竹叶梅花。蛇遗弯而细长,马迹圆而清晰,各似根须、树桩。

绣鞋低罩绿罗裙--鸳鸯戏水

金钗斜插银丝鬓--鸾凤穿云

莺入榴花似火炼--黄金数点

鹭栖荷叶如盘堆--白玉一团

贾岛醉来非假倒

刘伶饮酒不留零

无山得似巫山好

何水能如河水清

鸡盗稻子童筒打

暑鼠凉梁客咳惊

移椅倚桐同观月

等灯登阁各攻书

嫂扫乱柴呼叔束

姨移破桶令姑箍

面上荷花和尚面

书临汉帖瀚林书

焦山洞里住椒山

扬子江头渡杨子

盗者莫来道者来

闲人免进贤人进

莲子心中苦

梨儿腹内酸

狗啃河上(和尚)骨

水流东坡诗(尸)

孔子生于舟(周)末

光舞(武)起自汉中

师姑田上担禾上(和尚)

美女堂前抱绣裁(秀才)

因荷而得藕(因何而得偶)

有杏不须梅(有幸不须媒)

鹰立树梢月照斜影鹰不斜

猫伏墙角风吹毛动猫未动

鸡饥吃食呼童拾石逐饥鸡

鹤渴抢浆命仆响枪惊渴鹤

妈妈骑马,马慢妈妈骂马

妞妞轰牛,牛拧妞妞扭牛

姥姥喝酪,酪落姥姥捞酪

舅舅架鸠,鸠飞舅舅揪鸠

峰上栽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路边宿鹭,露落鹭惊路未惊

黄黍地中走黄鼠,鼠拖黍穗

白杨树下卧白羊,羊啃杨枝

牧童伐木,木打牧童双目木

梅香烧煤,煤抹梅香两眉煤

空中一朵白莲花,风捧奉佛--王彝

峡里几枝黄栗树,月远怨猿--杜黄

南监北监,久坐方知监似监

兄长弟长,乍见都说长者长

指挥烧纸,纸灰飞上指挥头--李东阳

修撰进馐,馐馔饱充修撰腹--某指挥

--注:修撰,官名,当时李东阳任修撰。馐馔,美味饮食。

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李打鲤,鲤沉底,李沉鲤浮

风吹蜂,蜂扑地,风息蜂飞

黄黍地中走黄鼠,鼠拖黍穗

白杨树下卧白羊,羊啃杨枝

风吹豆角,豆角与豆角斗角

水冲石头,石头跟石头实头

侍郎游市,眼前柿树是谁栽

和尚过河,手扯荷花何处插

密云不雨,通州无水不通舟

钜野皆田,即墨有秋皆即麦

姑娘栽谷,谷秧掉姑娘脚前

指挥烧纸,纸灰飞指挥头上

书童磨墨,墨抹书童一脉墨

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冰冻兵船,兵打冰,冰开兵去

泥泞尼鞋,尼洗泥,泥尽尼归

峰上栽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路边宿鹭,露落鹭惊,路难惊

水陆洲,洲停舟,舟行洲不行

天心阁,阁落鸽,鸽飞阁未飞

麻姑吃蘑菇,蘑菇藓,麻姑仙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红荷花,白荷花,何荷花更好

紫椹子,青椹子,甚椹子最甜

丫头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

秀才做绣裁,绣裁难,秀才能

湖水涟漪,满怀情意,怎不生莲--男青年

秋波含笑,一双秀目,何可无眉--女青年

--注:“莲”谐“怜”,“眉”谐“媒”。

童子执桐木、撞铜钟,同声相应--唐寅

妃嫔着绯衣、叩扉户,非礼勿言--徐昌谷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和尚立河上,河上崩,和尚奔

鸡站箕沿上,鸡压箕,翻箕扑鸡

驴系梨树下,驴挨梨,落梨打驴

尼姑沽酒,酒美价廉,尼姑宜沽

和尚上楼,楼高梯短,和尚何上

天上星,地下薪,人中心,字义各别--某客

云间雁,风前燕,篱边鹑,物类相同--王彝

白云峰,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青丝路,路边鹭,露打鹭飞路未飞

客来醉,客去睡,老无所事吁可愧

论学粗,论政疏,诗不成家聊自娱

--注:为押韵对联。

有立柜平柜高低柜,爱情才可贵

无春衣夏衣秋冬衣,姑娘就不依

洛阳桥,桥上荞,风吹荞动桥不动

鹦鹉洲,洲下舟,水使舟流洲不流。

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句)

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题(蹄)

渔夫余年守腴洲,打鱼不打鱼,连年有余--渔夫

书生疏地闯殊途,背书又背书,数载不疏--书生

和尚法正,提汤上塔,大意失手,汤淌烫塔

裁缝老徐,与妻下棋,不觉漏眼,妻起弃棋

树上桐子、树下童子,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屋前园外、屋内员外,员外扫园外,园外净、员外静

豆大为大豆

人小非小人

废物非物废

能人即人能

人过大佛寺

寺佛大过人

郎中王若俪

俪若王中郎

客上天然居

居然天上客

贤出多福地

地福多出贤

僧游云隐寺

寺隐云游僧

人中柳如是

是如柳中人

油灯少灯油

火柴当柴火

水帮船,船帮水

人防虎,虎防人

女爱郎才郎爱女

花添锦上锦添花

--注:此为贺新婚联。

见山乐山水乐水

似隐非隐仙非仙

斗鸡山上山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