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预期中的顺利,初涉官场的邬尚仁多少还是太嫩,他自我膨胀了手中的权力,本以为自己是副校长,再加上左左父亲是外语学院的院长,只要掌门人拍板,颜葵进外语学院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料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拧成一团的阻力令左院长非常为难,仿佛经过串通似的,他们的意见基本一致:颜葵是本科文凭,毕业于三流大学,凭什么进这所久负盛名的百年院校?
邬尚仁拍案而起,火冒三丈,对这个结果,邬尚仁极其不满。可纵然他是副校长,阳城大学的制度限制他无权直接对各个学院引进人才进行干涉。何况他曾在颜葵面前信誓旦旦,这无疑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倒是颜葵看得开:“本来就没有多少期待,也就谈不上失望。”
邬尚仁问:“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一面?”
颜葵问:“理由呢?”
邬尚仁答道:“没有。就是我想见你。不是以颜荷姐姐的身份,而是作为我的朋友,见一面,可以吗?”
颜葵笑着问:“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邬尚仁问:“你害怕了?”
颜葵说:“的确。我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邬尚仁问:“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颜葵说,“但你有妻女。”
邬尚仁反问:“那你敢不敢?”
颜葵笑着答:“不敢。实话。我不能冒这个险。你是颜荷的导师。我还没随便到和一个男人随意地在一起。”
“知道猫为何在晚上叫得最厉害吗?因为晚上最安静,它们的渴望更容易得到回应。如果它们闹一整夜,那是因为它们没有得到满足。”邬尚仁挑逗性地说,“我现在在你住处楼下,你推开窗看看。”
颜葵感觉到了络腮胡在闪烁,她不由自主走下楼。
邬尚仁驱车到了郊外,那辆“保时捷”见证了她和他的激情,他的络腮胡像锋利的爪子蹭过她雪白的脸。没有人会拒绝年轻的充满张力的身体,在快乐冲撞到最顶点的时候,邬尚仁热烈地喊了一声“颜葵”,而后慢慢回缩。得到满足的他侧头道:“葵,从那晚在实验楼遇见你,我就对你念念不忘。”
颜葵理好衣服,笑着说:“是迷恋我的身体吧?男人通常都对女人的身体充满兴趣。你们这些教授、学者平时不是喜欢以此作为研究对象吗?”
“不排除,”邬尚仁说,“但我也喜欢你盛气凌人的气势。”
颜葵蹙眉道:“邬教授还不如直接说我胆子比别人大,嘴巴比别人聒噪。”
邬尚仁粲然道:“你很聪明。”
颜葵说:“我更喜欢别人夸我大气。”
邬尚仁大笑,眼前这个小妮子鬼灵精怪,简直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