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宫殿目前只挖掘出一号殿的一部分和二号殿的一角,350多平方米的发掘现场只占儿童公园东南一个角,整个宫殿最精华的部分还在2万多平方米的儿童公园下面。宫殿也找到了,但是在宫署之外还有没有一个城?
据史料记载,秦末汉初时期全国有十多个商都,而岭南就只有“番禺”这一个重要的商都,来这里经商的人不少都财运亨通,发达者众。按照考古专家推测,南越王宫署之外应该还有贸易区(市)、老百姓生活区(坊、里)以及城墙等等,然而这些东西目前却一点出土的迹象都没有。“南城王宫署只是番禺的一部分,当时的城在哪里?城墙修建在什么地方?这些年我们凡是有工地的地方都去看过,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同时也是所有广州人的一个历史心结──古番禺城的存在仍然是一个谜。
第二大谜团:印章上的“老外”头像之迷
这次南越王宫殿“露脸”的部分有一个有趣的考古现象—在不大的宫殿发掘现场,人们可以看到多个朝代的珍贵遗迹错落交叠;2000多年前的南越王宫、1600多年前的东晋古井、1000多年前的唐末漫道等等。在堆积成山的出土物件中,最令考古学家感到兴奋的是一枚大约5厘米高、质地坚硬、末完成的象牙印章。
别看这枚象牙印章只有一只核桃大小,上面还有一道裂痕,来头却实在不简单。
首先,这枚象牙印章刚好出土在唐代的温道上,在它的周围还有一些象牙材料,水晶,外国玻璃珠等文物,广州出土的唐代文物向来非常有限,直令广州的考古学家有“盛唐不盛”之叹,它的出土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同时南越王墓曾出去过五根象牙,明清时期的大新路是有名的象牙作坊,这枚唐代象牙印章也使广州的象牙工艺制造史中间的空白得以填补。
其次,该印章虽然没有打磨完成,也没有挑字署名,其上却大有乾坤──上面的头像无论从脸形还是发式上来看,都是一个明显的外国人头像。从开关上看,这枚印章不是中国传统的长方形或正方形,而是椭圆形,而西方印章的形式正是以椭圆形为主。种种迹象表明,这是枚给外国人刻的印章,反映了当时广州外国人的存在。这一意义非同小可,因为据文献记载,唐代广州聚集了数万外国人,尤其以西亚阿拉伯人为多,但苦于缺乏具体物证。
但这枚印章上面的“老外”到底是哪一国人?当时的广州外国人的数量有几何?这些谜底仍待揭开。
第三大谜团:南越王宫“石头城”之谜
在考古学界有这样一个共识──中国古代建筑以木结构为主,西方古代建筑则是以石结构为主,一木一石,形成中国与西方在建筑文化只上的分野。过去一般认为,中国建筑在唐宋以后才大量使用石质材料,但是在刚刚出土的南越王宫殿和以前出土的南越王御花园,都不发现了大量的石质材料,诸如石柱、石梁、石墙、石门、石砖、石池、石渠等等,不一而足。
有人认为,整个南越王宫署的石建筑普及程度,可以用“石头城”来形容,甚至有的结构与西方古罗马式建筑有相通之处,这在全国考古界都是罕见的。有行内人士提出,南越王宫署独树一帜的石建筑,是否意味着当时的广州(番禺)已经引进了西方的建筑技术和人才?如果这些“外籍建筑工程师”真的存在,那么中外建筑文化交流史就得重新谱写了。当然,这些猜测都还只是一个谜。
第四大谜团:石渠流向图形之谜
专家预言,南越王宫殿全部出土后,将可以见证南越王宫署当时报辉煌。其实,以前在王宫一侧发掘的御花园,光一条曲流石渠就可见到“皇家霸气”之端倪。
这条曲流石渠约180米长,由北向南,再向东,注入一弯月形石池后又继续西流,蜿蜒贯穿整个御花园。这条以观赏潺潺溪流为主要功用的渠道,说不定还大有别意!记者从麦英豪处见到一张非常有趣的示意图:图的上部分是黄河“几”字形走向图,图的下部分也是“几”字形走向的南越王御花园中的石渠流向图,只是前个“几”字向北,后一个“几”字向南,总体的形状有着惊人的相似。有专家猜测,这种惊人的相似不一定是巧合,也许正是南越王赵佗当年“觊觎中原”的“野心”所在。对此,麦英豪说了一段南越王赵佗的历史轶事,秦末当政者对当时赵佗在岭南称“南越王”心有不悦,没有什么企图。现在看来,如果这张示意图早2000多年让秦王知道,恐怕赵佗也不会有105岁的命!
猜测毕竟是猜测,实情到底如何,恐怕只有泉下的南越王自知。
第五大谜团:“龟鳖石池”上的建筑之迷
目前引起参观者最大兴趣的,倒是御花园中东南角的弯月形石池。这个深约1.5米的石池出土时,仅存两列大石板和两根带榫的石柱,近池底还发现成层的龟鳖残骸。池壁西边顶上还有三条呈放射式的石地梁,端部各有一口拳头大的榫眼,形如牛鼻,有专家称此为“牛鼻石”。
有专家断定,这些遗迹给人们留下珍贵的启示——在这些石板、石柱和牛鼻石之上,会有一个不同凡响的建筑覆盖整个石池,很可能是整个南越王宫署中最具亮点的一个建筑造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建筑呢?
南越王宫署筹建处特别举行了一个“弯月形龟鳖池复原设想方案展览”,现在在石池一旁就有华南理工大学建筑系的师生提出来的几种有关设想:有人认为是一个供帝王后宫歇息赏水赏龟的凉亭;也有人认为是一个池上舞台;还有人认为是一造型独特的曲桥……但种种设想,还必须与原有的建筑设施和榫眼等相吻合,具体到这一点,又让包括北京、香港方面的许多专家都感到迷茫。
2000多年前的石池上盖建筑的结构如何,看来又成了一个历史之谜。
据了解,随着南越王宫殿的进一步挖掘,南越王宫署独有“历史之谜”还会有更多,目前值得一提的还有“带刺的瓦当有什么功用?”、“黑皮黑肉的鹅卵石来自哪里?”等等。考古专家认为:历史遗迹的越不完整,留给后人的想像空间越大。南越王宫署的几大谜团,会带给您怎么样的想像空间呢?
圣墙为什么会哭
以色列圣城耶路撒冷在2002年7月出现极之不寻常异象,著名哭墙的一块石块竟流出泪水般的水渍。犹太教士称,一些朝圣者发现哭墙的石块流出水滴。哭墙流出的水滴至今已浸湿了10厘米乘40厘米面积的城墙。那些水滴是由哭墙男士朝圣区右边中间的一块石块流出,其位置接近女士朝圣区的分界线。哭墙流出水滴一直持续了,圣殿山的管理官员已知此事,那些水滴可能由管理官员装设的一条喉管流出。但有专家指若是正常滴水,不会不被蒸发,而且亦不扩散,实在是谜!一些犹太教的神秘教派更指,在他们的典籍中预言,若哭墙流泪的话,是世界末日的先兆。考古专家一个小组对此进行了调查研究,指“这不像是水迹,看来是植物的分泌物”。但当中没有解释为何其它一样有植物的石墙没有水迹,也不知道水迹不蒸发保持长方形之原因等等,专家都无答案!
如果把水渍形容为“哭墙之泪”的话,那么哭墙实际上流了三行泪,而不是先前所报道的一处。在哭墙前我们看到,先前的报道的那行“泪”位于哭墙中间靠左的位置,距离地面大约六七米的高度。水渍长方形,尽管湿漉漉的,却并没有水滴下来,水渍四周都是干的,一点水的痕迹也没有。由于水渍正好位于一块巨石正面,所以从地面看起来似乎水是从石头内部渗出来的,这也许是一些人觉得怪异的原因。另外两处水渍都位于石墙的缝隙处。水从缝隙里渗漏出来,润湿了下面的石头,一些墙缝的填料也被腐蚀掉了,所以看起来更像两只“流泪的眼睛”。
一位在哭墙祈祷的犹太青年说,哭墙出现水渍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一种经常出现的自然现象。他说,这种现象在一年半前就出现过,当时查明,原因是哭墙另外一侧用于滴灌的水管发生渗漏,而渗漏的速度和蒸发的速度正好相抵,所以水渍能够长时间既不消失也不扩大。
连日来,以色列文物局会同有关地质和文物专家也对哭墙水渍现象进行了调查分析,最后专家们得出的意见也证实“哭墙之泪”其实并不神秘。以色列文物局在发布的调查结论中说,这一现象虽然不像一年半前那样,是由于渗水形成的,但也属自然现象,是由于一种长在石头中间的植物腐烂后引起的。
“哭墙之泪”虽然被证明纯属自然现象,但人们仍旧希望,总有一天,和平会降临这片土地。那时,人们将不再互相杀戮,而哭墙也会恢复它本来的称呼—西墙,到那时,哭墙将不再流泪!
一切寂静
劲风扬起漫天的黄沙,毒辣的太阳炽烤着酷热的大地,蜥蜴蛇蝎此时也慑于自然的威力,惊恐地躲藏到岩石下方。这里便是位于墨西哥北部杜兰戈州神秘的“寂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