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雨走到晓风的身边,用极小的声音温情的说:“晓风哥,你去洗个澡,待回来我房间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说完,捂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
搞什么啊!天这么冷,昨天才洗过,今天又要我洗。晓风带着疑惑的心情喜完了澡,换了一套天蓝色的睡衣,莫名其妙的走进欣雨的房间,房间里挂满了七彩小灯,一闪一闪的让人眼花缭乱。旋即灯光消失,粉红的光线照满了室内,给人一种浪漫的感觉。晓风心想,都准备好了,看样子蓄谋已久,我可要小心了。见欣雨端庄的做在床边,更加迷茫的走了过去,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换了一套粉红的吊带睡衣。里面未发育成熟的胸脯在迷离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天啊!里面什么都没穿。晓风差一点控制不住鼻血的流向,努力的压抑着。良久,才缓过气来,故做轻松的问道:“小雨,今天叫我来,不会是让我看你设计的灯光吧!”
欣雨表面上微微一笑,心里却说,够不要脸,还灯光呢!从进门起,你就盯着我看,你知道灯光是什么颜色的吗?
那一笑看的晓风口水飞流直下,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也学着欣雨咧着嘴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差点把欣雨吃的早饭给吐出来。
为了不看见那恶心的笑容,欣雨依偎在晓风的怀里,迷醉的说:“晓风哥,你知道父母为什么让我们住在一起吗?”等了半天,不见晓风回答,欣雨抬头一看,看着晓风正望着一个若有所无的方向,口水拉成一条直线挂在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欣雨气了。狠狠的掐了晓风一下,晓风正处于石化中,突然手臂一痛,“啊!~”鬼哭狼嚎般叫了起来。低下头问欣雨:“喂,你这屋里有蚊子。”
“我这屋里还有狼呢!”欣雨没好气的说。
“狼?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晓风不明的问。
“我问你的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晓风以为问狼的事,忙不迭的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嘛?”欣雨激动的说。
“为什么?哈哈,你屋里养一只狼,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晓风说到最后几乎笑了起来。
欣雨以为晓风故意嘲笑她,挥起小拳头,不依的向晓风砸去。边砸边说:“讨厌,就知道笑人家。”
晓风知道玩笑开的有些过份,把欣雨搂在怀里,说:“好了,我不知道,你说吧!”其实他更本不知道欣雨刚才问过什么,怕欣雨再问,忙转移话题。
“其实,我、我、我从小就是你的人了。”欣雨羞涩的从口中说出,后面几个字几乎很难听见。
“什么?”晓风很难相信这个事实,父母没有提起过。这些年来,他一直把欣雨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从未有过非份之想。
流浪人:别扯淡了,今一天你想了几十次了。不要狡辨,我都给你记着呢!
“小的时候,我们两家便有了婚约,只是你我还小,大人们都没有提过。伯父、伯母去了以后,父亲才告诉我这件事的。让我们住在一起就是要我照顾你……”
晓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想:算了,反正中国社会兄妹之间的暧昧关系都延续几千年了,有谁说的清。老祖宗为什么要那样做,然后再记录下来?就是想让后代把这种优良传统发扬光大。即然今天让老子参透了玄机,那以后就得为咱爷们争光。毕竟,天命不可为,天命不可为啊!想明白后,淫猥一笑,对怀里的欣雨说:“今天叫我来,不会是想让我提前感受新婚的消魂吧!”
欣雨又是一个白眼,娇娇的说:“讨厌,心里明白就好,干嘛说的那么直接。”
晓风听佳人这样一说,哪还忍的住,对准欣雨柔软的小嘴吻了下去,双手紧抱玉人纤细的腰,探索着,吻着佳人身体上传来阵阵沁人的处女芬芳,心中涟漪起浮,不知不觉中,已把美妙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只手伸了进去,肆意的爱抚。欣雨还是第一次,只知道牢牢搂住心上人的脖子,鼻息急促,双颊如血一般鲜红。晓风看的是难以直持,腾出右手解开怀中人颈上的吊带,一只从上至下,四处摸索,欣雨身上旋即一阵阵痉挛。当晓风除去她最后一件内衣时,欣雨搂得更紧了,在晓风耳边腻声说:“风哥哥,轻一点。”晓风听后,心头一荡,低下头用嘴将她的嘴封住。在其身体上驰骋起来,几次高潮后,欣雨再也忍不住了,舒服的呻吟一声,蜷缩着赤裸裸的身体依偎在晓风的怀里睡着了。晓风爱怜的看着怀里的佳人沉沉入睡的样子,内心扬起一股自豪的感觉。虽然失去了第一次,但是以后可以获得更多别人的第一次,这样算来,还是挣到了。
晓风不知道何为堕落,他只想按自己的思维方式去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也许这样的生活不被世人认可,但开心就好,人活着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更幸福快乐的人生。一如看小说,看的只是一种轻松。
晓风搂着怀里的佳人,在身体极大满足后睡了。他的人生在这一刻开始变化,走向那种随心所欲的生活。今天只是一个转折,以后更加精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晓风疲惫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条白嫩的腿穿过空气压在他的身上,一只玉臂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充满弹性的东西贴着他的身体,晓风的身下立刻有了反应。轻快的拨开欣雨的腿,悄悄的梅开二度。
欣雨已经醒了。本想起床,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便明白晓风在做“晨练”,只好假寐的配合着。晓风的意志够顽强的,在保持不变的动作下硬称了二十分钟才停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晓风一觉醒来,欣雨已不在了,忙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欣雨已买好早点在饭桌前忙碌着,见晓风起床,便招呼他过来吃饭。吃饭时两人说不完的郎情妾意,男女关系一但突破最后一层,女孩便会放下所有的矜持于自尊,全心全意的照顾心上人,不再有任何顾忌。
晓风吃完早饭,看着收拾碗筷的欣雨。心想:昨晚还真做对了,否则,从哪弄一个保姆来安排起居啊!就算能弄到也是要钱的,更不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现在美女锦衣卫的一号参赛选手要我的考核中算是勉强通过了,只有在老子的带领下,才能体现出她们的价值。
价值?不知道晓风同学口中的价值是不是在必要的时候为他提供一下附加的特殊服务???此问题值得商榷。
欣雨从未后悔把第一次给眼前的男孩,即使现在不给,以后结婚时依然要给的。当初听母亲提起彼此的婚约时,心里莫名的兴奋。那时她还很小,不明白夫妻的概念,可“聪明”的她以为夫妻就是可以天天在一起玩,玩到最后干脆把夫妻也玩忘掉了,直到前天父亲说时,才隐隐约约觉得有这么有这么一回事。迄今欣雨已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晓风,爱上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尤其是昨天,看着他搂着一个女孩时,心真的好疼,好怕他会在不知不觉中弃自己而去,于是才做出了昨晚的决定。
当两人各有所思时,门铃响了。晓风起身打开门,看到的确是寒星醉人的微笑,不禁一愣。
“怎么,不欢迎我吗?”寒星佯装生气起来。她这种顶级美女,惟一见过的世面就是男孩在她身边吞口水抑或发愣,想不到自己喜欢的男孩看见自己也会露出这种大众花的表情,表面上有点气愤,心里却是甜甜的。
晓风不是不想吞口水,是他的口水昨夜流尽了,今天实在流不出来了,总不能吞唾沫吧!
“哦!不是,请进。”晓风快速的说着,一边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她们俩聚会,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下好了,连做心里准备的时间都不给我,太那个了吧!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妈的,霉极了。
“寒星,你怎么来了。”欣雨见寒星来了,忙上去打招呼,仿佛相识许久的姐妹。其实班里的女孩,她是不认识的,可寒星有着不亚于自己的容貌,即使同为女孩,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还有晓风上数学课时为她出头,再加上昨晚的意外相逢,让她对寒星的记忆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