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离歌顿时大惊,伸手按住胸口那块一出生就戴在他脖子上的淡黑色玉块,本来他以为是他们神族的信物,原来是他的致命伤,怪不得爹说过千万不能离身。
“断魂决?”宇文鸿湛伸手抚摸一下他的下巴,“戴着胸口可是有点难弄,他转眼人就不见的。”
“世子爷放心,这个交给冷炎解决。”冷炎胸有成竹道。
“哦?你有办法?”宇文鸿湛又露出笑容来了。
冷炎露出阴险的笑容,宇文鸿湛赞赏地点点头道:“好,这事就交给你了,记住,别把本世子的美男的脸蛋弄伤了。”
“是,世子爷。”三人很快就离开玻璃坊,梵离歌从屏风后面出来,眉心紧皱,忽然把玉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心里念动口诀,发现自己真的站在原地不动,他默默思索着,如此看来龙啸天也应该有致命伤,不知道该如此破他的结界呢?
当梵离歌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中时,看到书桌前那抹妖娆动人的身影微微一愣。
苏梦依抬头媚笑道:“怎么?不欢迎?哈哈没想到啊,梵离歌,你的产业不光有青楼赌坊居然还有这玻璃坊(就是同0性恋)”
梵离歌没心情和她周旋,走到桌前看到苏梦依已经写了一行字在上面: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灈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微微露出惊讶之色,没有回答。不过却立刻把话题引开了,俊脸冷清道:“陛下找到孙思邈了?”
“嗯,他在东邪国的‘蝴蝶谷’。”苏梦依微笑地看着他,明明是可爱纯洁的小帅哥,就是要装老成冷漠,看来他心事不少呢。
“好,不过孙思邈这人一直没心没肺,独来独往,我不一定能带他回来。”梵离歌叹口气,他知道孙思邈是神族人,但从小就不在神族,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少主的存在,而且孙思邈也不把自己当神族人,活得是逍遥自在,不像他还想着报仇。
没心没肺
“那你就把本宫带过去,我亲自带他回来不就成了吗?”苏梦依明媚的笑看他冷艳中夹带魅惑的俊脸。
话音刚落,宫墨寒从窗外跃进来,吓了梵离歌一跳,本能地后退三步。
“女皇陛下,属下刚看到老相国家的大世子爷出去。”说完幽暗的眸子射向梵离歌,再次看到梵离歌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他就想起苏梦依第一次见梵离歌的那句话:他是男人吗?那时宫墨寒明显看到苏梦依凤眸中的惊艳之色。
“宇文宇文鸿湛?他来干什么?”苏梦依一愣后看向梵离歌。
“当然是来抓我了。”梵离歌认真地看着她道。
“没搞错吧,什么?抓你?为什么?”苏梦依一头雾水。
“因为他要我帮他。”梵离歌微微低头。
“他知道你是神族人?”苏梦依更加惊疑了。
梵离歌点点头道:“他身边的严华出卖了我。”
“原来如此,看来世子爷动作越来越快了,梵离歌,你有幻影术,不用怕他吧。”苏梦依不担心。
“不,他知道我的致命伤。”梵离歌抬起狭长的凤眸,露出无比脆弱的表情,让苏梦依心头一抖,同情心立刻涌了上来。
“梵离歌公子要是落到世子爷手中,只怕,”宫墨寒看看苏梦依。
“靠,那不是给他滚床单当小受?”苏梦依脱口而出,说完俏脸一下涨红,自己怎么能说出来啊。
宫墨寒和梵离歌张大嘴看着她那尴尬的俏脸。
“嘿嘿,本宫的意思是,世子爷一定会看上梵离歌的美貌,不过本宫可不允许你给别的男人糟蹋了。”苏梦依讪笑道。
梵离歌嘴角猛抽,这话怎么听都是他不能给男人糟蹋,但可以给女人糟蹋,那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她这个SE女皇?
“呵呵呵,梵离歌,你现在知道本宫的好处了没?以后要不要跟着本宫?本宫好歹比男人强吧?男人有的本宫都有,男人没有的本宫也有哈哈、、做个充气娃娃送你吧。。”苏梦依轻佻地抛了个媚眼给他。
宫墨寒顿时全身发冷,她看上梵离歌了吗?而梵离歌浑身一抖,差点没给她的250伏的高压电给电到。
“先把神医孙思邈带来再说。”梵离歌憋了口气后说道。
“嘿,也好。”苏梦依嘴角邪恶地勾起,对宫墨寒道,“墨寒,你先回去,让人监视宇文宇文鸿湛。”
“是,陛下。”宫墨寒看了梵离歌一眼,又从窗外飞跃出去,梵离歌羡慕地看着他像黑夜中的猎豹般灵巧,心想自己要是有武功就好了。
“可以走了吗?”苏梦依嘴角噙着笑意,总感觉这小帅哥有点别扭的样子很好玩。
“我先去交待一下。”梵离歌说完就径直开房门出去,一点也不介意苏梦依在他房内。
苏梦依走到壁柜前面,抚摸着那些精美画还有些精美的的玉饰品,心里想到自己要送给他的礼物,嘴角笑容更大,她要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完美的礼物。
然后,半刻钟后,苏梦依都没见梵离歌回来,终于忍不住去找他。
一把抓住楼道上的小厮,让他把暮雪叫来,不一会,暮雪惊喜万分的跑来,但眼睛却通红一片,让她看不懂。
“陛下,太好了,少爷,少爷被一个陌生人打晕掳走了。”原来暮雪哭是因为她没能力救梵离歌,高兴自然是没想到苏梦依居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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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陛下,求你救少爷!”暮雪满身是血地冲到苏梦依的面前,话没说完就晕倒了,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了,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是那么卑鄙阴险之人。
苏梦依面色阴鸷,冷声道:“放心,本宫不会让他有事的!”话落,香风一阵,云光下,如鬼魅一般的人影已经在对面的屋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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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离歌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爷会如此卑鄙,以为至少也会等几天才对自己下手,没想到才走到楼梯口,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再次睁开眼睛,居然在一个很大的地下宫殿里的一个金丝笼子里面,虽然这个房间很豪华,但是却没有窗户,让他全身泛起冷意,伸手一摸胸口,那凤凰胆玉石已经不知所踪。
“你醒了?也被那个禽-兽抓来的?”隔壁同样是一个铁笼子,里面一个男子全身赤果果地蹲在角落里,一头墨发垂下来盖住了他尴尬的地方,身上虽青紫交错却玉肌光滑,看上去银靡而魅惑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