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新时期青少年心理与心态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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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春心境,快乐万岁(2)

没有付出,当然不会有回报,即使你的环境、你的工作、你的老板、你的同事有再多不令人满意的地方,你也应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你自己,而不是为了他们。这是我们自己的工作,我们自己的人生,一切的恶习,最后受伤害的人只能是我们自己。你能伤害到别人吗?不能!你不努力,你的老板可能受损失,但是你失去的更多!你失去了一个充实美好的人生。

不论我们处于何种境地,事实上我们都是在为自己工作,我们时刻都在建造自己的房子。如果明白了这一点,命运也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寻找你的未来

当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小少年时,爸爸就极力劝阻我将来成为一名啤酒商。

他终其一生都在为当地的啤酒厂酿制啤酒,却几乎难以糊口,就像他父亲和祖父酿酒为生所遭遇的一样。他甚至不想让我靠近啤酒缸。

所以我按照他的愿望行事。我学习成绩不错,考上了哈佛大学,并于1971年攻读研究生,得以同时学习法律和商务两个专业。

在研究生院读二年级时,我突然有所感悟。我想,除了上学,我还从未做过什么事,却要去为今后的一生作出职业选择,由此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这很荒唐。未来会过早地将我一网打尽,比我希望的要早得多。

于是在我24岁那年,我决定中途退学。不用说,我的父母认为这是一个愚蠢透顶的想法。可我强烈地感到,你不可能等到65岁时才去做你一生中想做的事。

你必须设法去找。

我卷起铺盖,踏上旅程,到科罗拉多州的“走向野外”组织当了一名教员。

这是一个野外教育项目。这份工作我做起来得心应手。由于要进行大量的爬山攀岩训练,我四海为家,攀登个不停,从西雅图郊区的山崖到墨西哥地区的火山,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我从不后悔花时间来“发现自己”。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在二十几岁时用五年时间来决定我们今后的有生之年到底想做什么,那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幸运得多。否则,我们只会作出别人替我们作出的选择,而不是自己把握命运。

在“走向野外”组织干了三年半之后,我准备重返校园。我完成了在哈佛大学的学业,到波士顿咨询集团谋到了一份高薪工作。这是一个智囊机构和商业顾问公司。然而,我在那儿仅仅工作了五年,便又开始满腹疑虑。我将来50岁时还会想做这份工作吗?

我记起从前的某一天,爸爸在清理我们家的小阁楼时,曾偶然发现了写在已经发黄的纸片上的几种古老的酿制啤酒的祖传配方。他曾对我说:“如今的啤酒基本上都是水,上面漂浮着一些泡沫而已。”

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你不喜欢喝大批量生产的美国啤酒,那么你就只好选择时常是已经跑了气的进口货。我想,美国人花数目可观的钱,买到的却是劣质啤酒。为什么不就在美国本土为美国人酿制上乘的啤酒呢?

我决定辞职,去做啤酒商。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爸爸时,我原指望他会高兴地搂住我,为酿酒传统的复活而激动得热泪盈眶。可他却说:“吉姆,这是我所听到过的最没劲的消息!”

最后,爸爸像当初坚决反对我一样,转而全力支持我:在我1984年开办波士顿啤酒公司时,他出资4万美元,成为我的新公司的第一位投资商。我则把自己的10万美元积蓄投了进去,另外还从朋友和亲戚那儿筹措了10万美元。我走出原先豪华的办公室,去做一个啤酒商,这个过程有点像爬山:兴奋、自由、恐慌。

我所有的安全网络都已不复存在。

啤酒酿出后,我还面临着一个最大的难题:如何把它送到啤酒消费者的手中。批发商们不约而同地说:“你的啤酒太贵了;再说也没人听说过你有什么名气。”于是我便琢磨,我必须创造出一个新的品牌:美国工艺啤酒。我需要一个高雅而且能够得到公认的名字,所以我就以那位曾经帮助发起过“波士顿倾茶事件”的酿酒商和爱国英雄塞缪尔·亚当斯的名字为我的啤酒取名,叫“塞缪尔·亚当斯”。

我意识到,要把这个名字推销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将啤酒卖给消费者。我换上自己最好的名牌西服,把公文皮包里塞满啤酒和冰袋,便开始向各个酒吧出击。

大多数的酒吧招待员以为我是国内收入署的工作人员。不过只要我一打开公文皮包,他们便留意起来。我跟我见到的第一位酒吧老板讲述我的故事——我是如何想到用我爸爸的祖传秘方开这间小小的酿酒厂的。他听了之后说:“小伙子,我喜欢你的故事,不过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你的啤酒会真的那么好。”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时刻。

六个星期之后,在“了不起的美国啤酒节”上塞缪尔·亚当斯波士顿淡啤荣获美国啤酒最高奖。其余的事情就不说了,都已成为历史。当时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究竟是什么使然?不过最后,我注定做了一名酿酒商。

我给予所有年轻创业者的忠告非常简单:一生的时间很漫长,所以不要急于为将来作出决定。生活不会让你把什么都计划周全。

生命的林子

有一个僧人,可能就是唐玄奘吧,他刚剃发的时候,在法门寺修行。法门寺香火鼎盛,每天晨钟暮鼓,香客如流。玄奘想静下心神潜心修佛,但法门寺法事应酬太过频繁,他虽青灯黄卷苦苦习经多年,但谈经论道时,却远不如寺里许多僧人。

有人劝玄奘说:“法门寺是个名满天下的大寺,水深龙多,这里纳集了天下的许多名僧,你若想在僧侣中出人头地,不如到一些偏僻小寺中去修行,这样,你的才华很快便会光芒四射了。”

玄奘思忖了许久,觉得这话很对,便决意辞别师父,离开这熙熙攘攘高僧济济的法门寺,寻一个偏僻冷落的深山小寺去。于是玄奘打点了经卷、包裹,去向方丈辞行。

方丈明白玄奘的意图后,问玄奘说:“烛火和太阳哪个更亮些?”玄奘说当然是太阳了。方丈说:“你愿做烛火还是太阳呢?”

玄奘认真思忖了很久,郑重地回答说:“我愿做太阳!”于是方丈微微一笑说:“我们到寺后的林子去走走吧。”

法门寺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林。方丈将玄奘带到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上。

这座山头上树木稀疏,只有一些灌木和偶尔的三两棵松树。方丈指着其中最高大的一棵松树说:“这棵树是这里最大最高的,可它能做什么呢?”玄奘围着树看了看,这棵松树乱枝纵横,树干短而扭曲。玄奘说:“它只能做煮粥的薪柴。”

方丈又信步带玄奘到另一片林子中去,林子遮天蔽日,棵棵松树秀颀、挺拔。方丈问玄奘说:“为什么这里的松树每一棵都这么修长、挺直呢?”

玄奘说:“都是为了争着承接天上的阳光吧。”方丈郑重地说:“这些树就像芸芸众生啊,它们长在一起,就是一个群体,为了一缕阳光,为了一滴雨露,它们都奋力向上生长,于是它们棵棵都能成为栋梁。而那远离群体零零星星的三两棵松树,一团一团的阳光是它们的,许许多多的雨露是它们的,在灌木中它们鹤立鸡群,没有树和它们竞争,所以,它们就成了薪柴啊。”

玄奘听了,顿时明白了,惭愧地说:“法门寺就是这一片莽莽苍苍的大林子。方丈,我不离开法门寺了!”

在法门寺这片森林里,玄奘潜心苦修,后来终于成为一代名僧。他的枝叶,不仅伸过了云层,伸过了天空,而且,承接了西天辉煌的佛光。

是的,一个人要想成才,就不能远离社会这个群体,就像一棵大树,不能远离森林。

静心才能容纳真知

从前,有一位大师充满智慧,远近闻名。

这位大师讲道十分精彩,有一个村子请他来讲道。他接受了邀请。到村子时,早已有好几百人等在那儿了。隆重的欢迎仪式过后,大师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话,台下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大师说:“亲爱的弟兄姊妹!我很荣幸今天能到这儿和大家在一起讲道。但我想问一下,我今天要讲的话题,你们知道吗?”

全体听众都大喊着回答:“知道!我们知道!”大师停下来,看着大家笑了,说道:“嗯,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用讲了,对吧?”于是,他一声没吭,下台走了。

村里的人都很失望。他们决定再请他一次。大师也答应了。这天到了,大师受到了传统仪式的迎接。即将开始时,他又问了和上次同样的问题。这次,大家都准备好了。所以当大师一问:“我今天讲的话题,你们知道吗?”台下所有的人就一起喊道:“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大师停下来,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微笑,说:“我亲爱的朋友,如果你们什么也不知道,我讲了也是白讲,是吧?”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都以为“不知道”就是大师想听的答案。你能想象出他们有多失望吧。

但大家都拒绝放弃。他们问自己:如果大师的问题既不能回答“知道”,也不能回答“不知道”,那到底答案是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得到大师的智慧呢?

于是,村里开了个讨论会。他们集体商量好该怎么办,都觉得这回是胜券在握了。他们又一次邀请了大师。日子到了,大家又紧张又兴奋。同样,大师这次又问道:“我今天要讲的话题,你们知道吗?”大家毫不犹豫,一半人喊:

“知道!”另一半人喊:“不知道!”然后,大家就等着大师的反应。大师说:

“嗯,那就让那些知道的人教那些不知道的人吧!”这给了在场的每个人当头一击。还没等大家缓过神来,大师就静静地离去了。

这下怎么办?村里的人还是不死心。他们决定再试一回。他们又开了个会。

大家提出各种各样的建议,但哪一个都不像是答案。最后,一位长者站起来说:

“既然我们怎么说都不行,下次大师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我们闭嘴,什么都不说最好?”大家说就这么办。

大师来了,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这次谁也没说话。台下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在一片寂静中,大师最终开口了,他智慧的话语流淌到大家的心田。

只有在寂静中我们才能听见心灵智慧的声音。

第一次,当大师问村里的人是否知道他要讲的话题,他们说:“知道!我们知道!”这是骄傲的自我。当一个人脑子里充满信息时,别的什么也装不进去。

就像一个盛满水快要溢出来的杯子,一滴水也添不进去。所以大师什么也没说。

第二次,大家回答说:“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消极的回答。

一个关闭、消极的脑子也接受不了最高的智慧。这就好像把杯子底儿朝上倒过来,再怎么倒水也没用。

第三次,大家既说“知道”又说“不知道”,这反映出大脑怀疑、左右摇摆的两面性。一个不稳定、充满疑虑的脑子是无法吸收真知的。这就好像杯子装的水掺了泥。水已经不纯了,再往里加的水也同样会被污染。

最后,大家都沉默了,大师才开始讲话。只有当脑子静下来,不胡思乱想了,我们才能听见心灵深处的声音。沉默就好像向上摆着的空杯子,可以装入和容纳真知的泉水。

感知渺小

我18岁当知青去开垦荒山。我们的知青集体有四十多人,同吃同住同劳动,因为年轻,无忧无虑,亲如兄弟姐妹。16岁的付文亮皮肤黑红,身板结实,能吃能睡,干起活来浑身蛮劲,打闹起来两个人都很难将他放倒,大家叫他“小水牛”。

“小水牛”从小失去父母成了孤儿,一位收入微薄的孤老太太收养了他。想必是小时候经常挨饿,他一吃就收不住嘴,终于在刚满17岁那年的春节,因胃穿孔抢救不及时死了。记得那是一个天气特别晴朗的早晨,男男女女四五十个知青轮换着将“小水牛”的棺木抬到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下葬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失声哭了。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一个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伙伴突然之间离开人世而感到的悲痛,也是因为亲眼目睹了生命的脆弱而产生的莫名的恐惧。

初升的太阳散发出温暖和煦的金光,树枝和小草吐露出清新的嫩绿,南来的山风充盈着春天的气息。当一群大雁快乐地鸣叫着飞过头顶的时候,年轻的我们却把一个更年轻的生命从此永远地埋进了深深的黄土……就在那个特别晴朗的春天的早晨,我第一次深切地感知到生命的脆弱与渺小。

如果说,是上帝创造了人类的话,那么,上帝并没有同时赋予生命永恒和伟大,它仅仅给了我们每一个人一具由无数个细胞组合而成的会动的躯壳而已。正如法国哲学家帕斯卡所言:“人不过是一根芦苇,在自然界中是最脆弱的……一股气流、一滴水,就足以杀死他。”但他同时又说:“所以人的一切尊严就在于思想。我们如果跌倒后想再爬起,就要从这思想爬起,而不是从我们所无法填塞的空间和时间爬起。”

在转瞬即逝的生命历程中,人只有不断地感知生命的脆弱与渺小,才能不断地建设和完善精神与思想的家园,以此获得生命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