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长伟哥被打倒了,大嘴在看守所监房内站稳了脚跟,他将在这里渡过等待公审大会判决的这段日子。日子转眼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嘴的案子还没被提上公审日程。我和峰子能为他做的只是每月按时的去给他送些温暖,为他照顾好他家里……
凌晨1点15分,一辆辆警车从刑警队闪着警报从市公安局刑警队内出发,开往城郊方向。一队长带着峰子等人刑侦一队警员赶往现场。
“死者王胜利,男,六十二岁,右腿有残疾。是在这工地看大门的,他自己住在这木板屋里。他住的地方离工人住的工棚比较远,大约夜里十二点多时起了大风,有人感觉有动静出来一看这木板屋倒塌了把人扒出来发现已经死了,不过不是被砸死的。”一名现场民警将案发现场情况描述给刑警队的干警们。
紧接着一名法医说道:“经过我们现场鉴定,发现死者的后脑部位有凹陷,应该是被人拍了一砖头。”一队长问道:“用砖头干的?找到砖头了么,还有什么证据?”一名现场警员立刻回答:“砖头找到了,只有一块带血的砖头,至于别的需要把现场整理完以后再找。”峰子插嘴道:“砖头上可以找到指纹吗?”民警回答:“查了,没有,这里是工地,这样的砖头到处都是没什么明显特征。”另一名现场办案民警接着说:“指纹、脚印都查不到。我们来时老百姓都进来了,看热闹的,救人的,人太多了,把现场都给破坏掉了。”
这时突然突然一个青年男人边哭边喊“二舅二舅”地冲过警戒线,一队长立刻问道现场民警:“这人谁啊。”“死者外甥,叫赵文祥,也在这工地干活。”一民警回答。峰子看见死者哭的如此难过便问道一队长:“师父,下面咱怎么查啊。”一队长说:“先找到报案人,给他做份笔录。”
很快报案人被带到了在工地临时成立的办案办公室,报案人正是死者的外甥。根据报案人描述,死者外甥边哭边讲述“昨天我半夜上厕所就听轰的一声响,我出去一看是我舅房子塌了。我舅死的好惨,白天时还好好的。”赵文祥总是边哭边断断续续地描述。一队长不耐烦地说:“你这总这么哭我们还怎么做笔录啊,你先平复一下,我问你你最后看见你舅是什么时候。”赵文祥说他自己白天一直在工地干活,今天一直没有见过死者。但从他口中得知死者远在广州打工的女儿今天给死者寄来1000块,并且得知死者和工地上一个瓦匠老韩头关系特别好而且当天就是这个老韩头陪同死者去银行取的钱。老韩头无儿无女,平时不抽烟不喝酒,就是爱耍钱而且总是输钱,日子时常过得紧巴的。
“现场现在没有指纹、脚印等可采集的证据就只能按嫌疑度排查。通过死者外甥描述这个老韩头有很大嫌疑,而且他与死者关系密切又爱赌钱,很有可能为钱杀死死者,立刻先把这个老韩头带回局里先审着。其余人继续清理现场看看能不能现出点有力证据,24小时内不准让闲杂人员进入现场。”一队长对手下干警下达完命令后转身离去。
市局刑警队审讯室内,一个看着年过六十身体还比较健壮的老汉双手被扣在审讯椅上。一名警察问道:“说,你昨晚案发的这段时间内在哪里,有没有人和你在一起?”
老汉回答:“我昨晚头疼吃了几片药以后,八点多就睡着了。我是在工地里打两份工,晚上给工地看后门,晚上就我自己在后门那边的木板房里,没人和我在一起。”
一名警察一拍桌子吼到:“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杀死被害人,是不是贪图被害人的1000块钱?”老汉急忙回答:“警察同志,我真没有杀人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能杀动人吗,你们真的搞错了?”这时一队长带着峰子进入审讯室和办案警员说:“怎么样了,他交代没有?”警员回答:“还没有,这老头嘴硬的狠,死不承认。但案发时间内又没人证实他在干什么,而且他又是最先知道死者有一千块钱的人。我看八成就是他了。队长,看来得老办法了给他来点硬的。”一队长笑着说:“呵呵,那就‘老三篇’给他轮着上吧,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争取48小时内把他审明白,然后结案。”说罢一队长自行离去。(这里所指老三篇是:吊审,电棍,警犬基地。以后会详细介绍吊审此章不表。)
峰子听到一队长说到‘老三篇’后又看了眼审讯室的老汉。是他么?现场证据被严重破坏紧紧凭着有高度嫌疑就断定这个老汉是凶手?钱呢?如果老汉是凶手,为了钱杀死被害人那钱放在哪里了?从案发到把老汉带回来审讯根本没时间转移太远或者藏的太隐蔽。去查的话一定可以找到。可如果老汉不是凶手一定在他那里搜不出1000块钱,而且真的动用‘老三篇’老汉能否挺得住?老汉被屈打成招的话那么案子是结了可又是一桩冤案,真正的凶手又将逍遥法外。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在刑警队这样看着案子有问题而不去彻查,一辈子当个迷糊刑警?此时此刻峰子心中无数的问号闪过!不可以,自己当警察是为了对得起警帽上的国徽,对得起自己在警校宣誓时的誓词。对得起自己的原则,维护正义。峰子想明白了,不可以做和一队长一样的警察,不可以眼睁睁看着真凶逍遥法外,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要有自己的原则,绝不让冤假错案发生。现场被暂时封锁24小时,自己还有时间找出线索证明这个案子有漏洞,凶手另有其人。
峰子此时立刻冲出办公楼驱车开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