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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田横五百壮士结局之谜

田横本为齐国贵族,秦末起兵,是当时著名的将领、贤士,后称齐王,汉时因不愿向刘邦称臣而自杀。“田横五百士”的壮举就是因他而引起的。他的刚烈为历代人们所熟悉和赞颂。

《元和郡县图志》中有关于田横五百壮士起义的记载:“齐王田广死后,田横乃代立为王,与灌婴战于赢(山东莱芜西北)下,横败走与其属五百人人居海岛。”便再无下文,那么,“田横五百士”最后归于何处?结局又是如何呢?

据说,田横当年逃居的海岛就是今天江苏连云港市云台山的田横岛,岛名是后人为纪念田横而起。不过,田横岛不止一座,山东境内即墨县东北海中也有个纪念田横的田横岛,有人考证田横当时居住的可能是此岛,而非云台山的田横岛。也就是说,田横率部属五百壮士究竟逃于哪个海岛,尚无定论。

据说刘邦派汉将艾不追杀田横等人,追至艾塘湖畔,他不敢擅自过海上岛,为把田横及五百壮士困在悬居赣榆县海中郁州山海岛上,于艾塘湖泻湖口构筑起一座土城(遗址在今江苏赣榆县罗阳乡大沙村北),后人称艾不城,并改艾塘湖叫艾不湖。汉高祖刘邦知田横深得民心,田横又是齐国旧贵族,居在齐地海疆岛屿上,怕他们日后乘机作乱,用武力征服不行,只好派使者去招降。田横与众人商议,谢绝归汉,并要求使者替他们拜谢汉王,让他们能平平安安地做个老百姓。

可是,将田横等人视为心腹大患的汉高祖刘邦并不放心,也不愿放过他们。于是再次派使者带诏书去海岛招收田横及500名壮士。田横考虑再三,只好带两个壮士,跟随使者出海岛奔洛阳,走到离洛阳30里地,田横不愿称臣于汉,也不山东蓬莱田横栈道愿落入汉王之手,就于途中自杀了。两位忠于田横的随从也于田横墓前自杀。

汉高祖刘邦为了笼络人心,收买500壮士,以安葬国王的礼节安葬了田横,这就是传说的现在河南省偃师县西的田横墓。然而汉高祖并不因此而放过忠于田横的500壮士,他认为他们情深义重,若留他们于海岛,会为汉朝埋下祸患,于是第三次派使者去骗500壮士归汉。这500壮士被骗出海岛,走在路上,听说田横已死,拜了齐王田横墓之后,便于墓前集体自杀,这是许我史料中的记载。

但据《史记》记载:五百壮士是“蹈海”而死。还有一些典籍中记载,500壮士听说田横等人已死,于是在海岛上集体自杀。

《中国历史人物辞典》(黑龙江人民出版社田横五百壮士图1983年版)和《辞海》等作品中均持此说:“留居海岛者闻田横死讯,也全部自杀。”

斛学画报》1984年第8期《“殷人东渡”考析》说:“秦末汉初,齐人后裔即有逃亡于山东海上孤岛,后来演出了‘田横五百壮士’宁死不臣服汉朝的悲壮史迹。”

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说500壮士当时并未集体自杀。比如《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田横之弟一直避汉居住在离田横岛不远的小鬲山里生活至老。此处三面绝壁皆百余仞,唯东南一道略能容行。由此推断那500壮士也不会尽数自杀。

《北京晚报》(1983年8月25日)曾刊登名为《田横的壮士到哪里去了》的文章指出,《史记》说田横来到洛阳山东烟台田横山上面的田横栈道便自觉耻辱,遂自杀身亡,这是事实,但田横的500壮士集体自杀并非真相,其实他们早已在汉使来之前就集体逃走了,而且是驾舟渡过太平洋,逃到了美洲。据《仨十八国游记》载,直到本世纪初,美洲大陆还有“田人墓”的遗迹,“田人墓”就是田横门人之墓。他们及其后代,曾有人回过山东。

如此看来,500壮士的下落众说纷纭,尚无最后的定论,若想揭开真相,得知他们的真正结局,还要下一番更大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