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面的一只黑色猛虎正朝这边狂奔而来,苏薇见状,喊道:“洁,立即双剑合璧。”
关洁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点头,双方已心意相通,不用多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关洁、苏薇两人同时跳向半空,各自在半空之中旋转身形,一同产生了两道无形的卷风,两道无形的卷风在半空同时旋转。
突然,两道无形的卷风在半空合二为一,结合周围的气流,合并成一道巨大的卷风,只见巨卷风过处,吸引了不少的飞沙走石。
只见在半空的卷风里的苏薇挥剑发出一击水月斩,而旁边的关洁亦挥剑击出一道半月斩,苏薇一转身又击出一道黄金半月斩。
两人连续发出三击,终于将下方正在奔跑的黑色猛虎斩成三段,而黑色猛虎将化为黑气逐渐地向上空飘去,随着一阵风迎面而吹来,那团黑气便随风吹散而消失了。
关洁、苏薇两人持剑从半空徐徐地落下来,两人同时站在地面上,正朝对面的孙斌辉望去。
孙斌辉顿时大惊,挥动手中的判官笔,喊道:“两位的双剑合璧,配合的天衣无缝,但你们以为本判官只有这么三招吗?那就错了。”
孙斌辉正欲挥动判官笔出招之时,突然,半空传来了声音道:“像判官笔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真是过于无聊透顶。”
孙斌辉一听这话,边转头东张西望,边怒道:“谁?敢说本判官的判官笔是雕虫小技,有胆现身一见!”
只见右面屋顶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一个白衣蒙面人,引起关洁、苏薇两人连同站在对面的孙斌辉等三人一同向那位白衣蒙面人看去。
闪亮的月光照耀之下,只见那蒙面人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戴着白色的头巾,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脸上以白布蒙着面,腰间佩戴着一柄半月形的弯刀,双手环抱于胸前,令人不得不仰视。
白衣蒙面人披风一挥,立即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正站在孙斌辉面前,说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而已,但觉得你的判官笔这种招式的花哨动作太多了,若换成绝顶高手,一下子便能轻易破解你的招式。”
孙斌辉听后,问道:“是吗?那阁下想必是那种绝顶高手了?”
白衣蒙面人挥手道:“不敢,只是略知一二。”
孙斌辉说道:“那么,还请阁下指教。”
突然,孙斌辉转动手中的判官笔,从笔头里射出一道无形剑气,向对面的白衣蒙面人击去。
白衣蒙面人并不语,但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朵白月季花,朝前方掷去。
只见白月季花朝射来的无形剑气击去,结果,白月季花冲破了眼前的无形剑气,并直接向孙斌辉击去。
孙斌辉一时大惊,他手中的判官笔顿时被掷来的白月季花击落在地面上。
白衣蒙面人说道:“如何?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现在可以捡起你的判官笔,但这次要小心了,因为我要出刀了!”
白衣蒙面人正抬手拔动佩戴在腰间的半月形弯刀,而孙斌辉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判官笔,挥笔说道“那就来吧,本判官等着。”
孙斌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表现着镇静,但他的额头上早已汗水淋漓地正往下滴落。
而对面的白衣蒙面人还未拔刀,突然便跑了过来,突现月影刀光一闪,孙斌辉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出的刀都没看清楚,便落在对方的身后了。
白衣蒙面人已在孙斌辉的身后,连它是何时出刀都看不清楚,它的出刀速度如此之快,甚至如一道影子般地一闪而过,在场的几乎没有人能看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的刀?
孙斌辉说道:“你的刀呢?”
白衣蒙面人悠然地道:“刀已出,只是你未察觉而已。”
孙斌辉并没有说话,但他的瞳孔顿时张大了,突然感到自己的腰下一冷,腰间竟然血流如注。
孙斌辉突然单膝跪在地上,以手捂住自己的腰间,面色苍白地道:“本判官万万没想到,阁下的刀法如此之快,竟然冷不防地中招了。”
白衣蒙面人在孙斌辉的身后道:“依我看,再斗下去也无益,你还是走吧,算我放你一马。”
孙斌辉回道:“阁下如此慈悲,那本判官还得感谢阁下了。”
白衣蒙面人急道:“趁我还没改变注意之前,赶紧走。”
孙斌辉没有说话,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左手拿着判官笔,右手捂着腰间,顿时摇摇晃晃地往县城门的方向走去,而他的身影则消失在黑暗之中。
之后,白衣蒙面人走到苏薇、关洁两人面前,抱拳道:“两位姑娘,你们没事吧?”
关洁亦抱拳道:“我们没事,不知阁下是谁?”
白衣蒙面人讲道:“你们,就叫我白衣侠面好了。”
苏薇一听,奇道:“白衣侠面?那你跟黑衣侠面是什么关系?”
白衣蒙面人叹气道:“世人只知黑衣侠面,却不知我这个白衣侠面的存在,这可真是我的悲哀!”
苏薇听了白衣蒙面人的叹气声,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白衣蒙面人挥袖道:“既然两位没事,那我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话毕,只见白衣蒙面人立即跳往半空,飞奔而去,它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月光之下。
苏薇在白衣蒙面人走后,便在地上捡起了它之前扔下的白月季花,把白月季花放进自己衣袖之中。
关洁在身后持剑道:“薇,走吧,该回去了。”
苏薇便拿起自己的兵器,和关洁一同回苏家庄而去。
次日清晨,苏家庄,苏薇的闺房。
苏薇在椅子上坐着,望着手中的白月季花在发呆。
这时,关洁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薇手中拿着白月季花,问道:“洁,你说,昨晚的那个白衣侠面,到底是什么人?跟黑衣侠面又是什么关系?”
关洁坐在椅子上,回道:“以我猜测,它们之间应该没有关系,或者并不是同一个人,你仔细地想一想,它们俩的装扮,从头到脚,完全不一样,要说他们若是一个人,那传出去也没人信,你说,对吧?”
苏薇摇头讲道:“哎,本以为知道了黑衣侠面的存在,哪知,竟又蹦出了个白衣侠面来,真是让人心烦啊。”
突然,房间里飞进了一只白鸽,不知是谁传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