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影子家庭——配偶出差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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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独立发展

“莫非法则”的推算一点儿也不错:我两次把房门钥匙锁在里面的经历都发生在苏智出差的时候。每一次,我都心存侥幸地希望房间没有最后锁上,或者能在包里和口袋里找到钥匙,可都徒劳了。除了把门撬开或找锁匠之外别无他法。我最终还是叫来了锁匠,花了二十元钱。最后,等我满身大汗地跑着去赶公事时,已整整过了一两个小时。

我第二次将钥匙遗忘在房间里的事发生后,苏智便多配了一把钥匙专门放在后花园的分体式空调背部,以备不虞之需。离开第二次将钥匙遗忘在房间里的一年后某天早上,我和人约好十点在人民广场地铁见面,可一觉醒来已是九点多了,我什么也顾不上,匆匆地洗了把脸,刷了牙,拿起衣服把房门关上,就冲了出去。回到家已是中午时分,我又热又饿,到房门摸钥匙时才发现早上出门一时情急,又将钥匙放在房里了。可我偏偏又早把苏智备放钥匙的地方给忘得一干二净。那个时候,他正远在P城出差。

我在烈口下地毯式地搜寻着苏智可能放钥匙的地方,浑身汗水淋漓,却怎样也找不到。无奈只好打电话到学校找十来岁的女儿,问她爸爸到底将另~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了。女儿是个小机灵,一向对记这类事最拿手。她明明记得放钥匙的地方,然而也没有找到。钥匙在什么时候没有的,苏智不在,就无法查考。只好再次叫来锁匠,又花上二十元,最后才得以进屋。

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日子

如果我擅长独立处理这个问题,就不会白白把六十元钱花在这尤谓的损失上。有远游出差配偶的留守女性都毫无例外地受到没有丈夫在身边的生活的挑战:寂寞难耐、煮饭、平衡收支、找水电工或机械工、搬动沉重家具、在赶去上班的途中自行车突然坏了等等问题。有时,这些问题会一起来“报复”她们,一直把她们逼到崩溃边缘。在这张恼人的问题的单子上,我们还可以无限增加:没有人可以陪伴一起去看一场电影,或是在晚上携手散步;当呻吟病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侍奉汤药的人;有小狗小猫的女性,在丈夫出差远游的时日里想要外出几天,却又不得不为这些小宠物没人照看而犯愁。

沮丧的时刻,没有艾夫陪伴和帮助的不是单身、胜似单身的生活就变得更恼人。有时,这些留守女性会不自觉地冒出能有个情人陪伴在侧的念头。她们常自言自语道:

“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眼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们遐想着两人世界的浪漫晚餐,饭后的那道水果布丁。现在,她们不再需要为处理水管或税收之类的问题犯愁,她们的男人全包了。

传统以为,身为女性,不必对付这些男性类的繁重工作。这种观念与传统拘“婚姻与母职”对女性的要求有关,来自父母的灌输。人们以为,一旦进入“从此幸福快乐”的婚姻后,事物的本来面貌就是如此。我们的父母辈教育成长中的女儿时常把家中诸如机械修理技术、水电维修之类的事看成是男性的事,而家中包括买菜、煮饭、抱小孩、侍候丈夫的事就全由女性包干。好像她们不这样做,就没有女性味,会让人瞧不起,也妨碍她们嫁人的机会。其结果,整个维修技术都被划归在丈夫名下。打儿时起,女孩们就知道哪些事情不是她们做的,又有哪些事情是她们理应做的。她们不该懂得如何处理家中电器使用与装置,不该懂得怎样为自行车补胎。她们不必平衡家庭预算,一项账单有误,也不必由她们出面交涉。她们无需知道该存多少钱才能使退休后的生活过的舒舒服服。她们得到的教诲是,结婚后自会有人来照顾她们,她们的丈夫们会打理所有这一切,以回报她们在家中提供的美味佳肴、制作精良的可口点心、熨烫服帖的干净衬衫、予取予求的性生活。项小字告诉我们,家人总是告诫她要记清楚什么事又是女人不该做的:

“小字,记住,钱的事情是先生的事。他会照顾生活中所有重要的事情。你的工作是把家务打理好,衣物要洗干净,器皿要擦得亮丽,客人来时要热情有加。你一定要学会这些女孩子做的事情,否则要让人耻笑的。”

难怪,长大成人后,她们心中一直有一个泾渭:修自行车、装家电线路、水龙头坏了要拧螺丝、墙上挂画时要敲膨胀螺丝等等,都成了男人应尽的责任。对付水电工人、承包商、银行等凡与外交道的事也是男人。这种与生俱来的对装置维修技术的根深蒂固的抗拒,让女性变得依赖性十足,看不清她们也和男人一样有能力胜任这些事情。

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世界高科技的迅猛发展使得性别上的差异更大,女性变得更加“笨拙”。随着生活中装置维修的许多领域日益专业化,她们更不懂得如何如何将录像机和有线电视装置连在一起,怎样使用新购置的洗农机和电冰箱,怎样使用遥控器上名日繁多的功能,更遑论运用现代Internct来和周遭世界发生联系。总之。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已使她们无心学会这?雕虫小技。其实,她们完全可以像男人一样轻易学会处理各类被视为是男性做的事情,从而在没有丈夫的日子里而又遇到各类琐事时不会再感到烦心,而且好到足以享受单身生活的自由。

除此之外,留守女性还要学会如何与人进行铢称寸两的计较,雇用不会占她们便宜并把事情做好的水电等维修工。最能干的女性也会发现,这是一个难题。以往,由于这些女性不断地受到无微不至地呵护,虽然她们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有着丰富常识,她们在丈夫出差远游时却没有这些被社会或女性本身看成是男人工作的能力。

没有配偶在家的生活有时变得格外复杂使得女人显得没有能耐,对此,青柳是深有体会的。她和丈夫在早些时候买了一套二房一厅的居窒,付了钱,上了房产证。丈夫出差走的时候,正好是装修进入高潮期,各种劳务事接踵而来,例如:随时按照装潢工的吩咐买这买那,同时又必须时时监管他们以免他们偷工减料。装修有时确实非常差劲,必须颇费唇舌地去跟装潢修理工理会。接着就是置办新家具和家电。这些都是费时费力的事。为了节约开支,得在城市里漫天跑,货比三家。即便乔迁搬进了新居,还有许许多多没完没了的事等着去做。如果买的是底层,尚有一个小花园需要打理。

虽然没有丈夫在身边的生活挑战可以帮助留守家中女性发展出一种熟悉另类生活的自信,然而实际做时却又关山重重。陈红在丈夫出差外出后不知该如何做才好:“我和孩子该怎么办?孩子上学由谁来接送?热水器坏了叫谁?屋子漏了到哪里去叫修理工?所有这一切真是叫我忧心忡忡的。”

她们每天要处理包括照顾小孩的家务事实在数不胜数。处理每件琐事,作出每个大小决定,都得由她一个人承担。许多也拥有自己事业的职业女性要负担维持一个丈夫出差外出后家庭所需的主要家务:买菜、煮饭、接送小孩、参加学校家长会、跑超市和邮局等。她们挣扎着努力创造一张让孩子和家庭无后顾之忧的美妙的安全网。她们必须为照顾家庭和子女作出种种努力,但又没有人帮助和照顾。她们必须自己去付钱清临时保姆,去街坊取小孩吃的牛奶。要成功处理这些家务,尤其是处理小孩的事,她们事先都必须加以规划和协调:上班时间是上午九点,可孩子上学时间却是七点,她该什么时候起床帮孩子穿戴,然后才是自己梳妆打扮?送小孩上学的事也许更加麻烦:小孩的学校离住家有二三站车程,届时送完小孩,离开她上班时候尚早,要不要再回家?而回了家离开上班时间就所剩无几。但如果送走孩子就搭车去工作单位,时间又太早了。她们得坐在办公室里等上甚至一个时辰才到上班时间,其间无聊劲可以想见。

又比如,一小时前学校因为下雷暴突然宣布停课一天,于是,她们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临时保姆,然后再赶去叁加公司的一个重要会议,那里将有十来个主管等着她们去主持会议哩。如果保姆因为私事突然离去,她们的日常生活与工作顿时乱套。

再比如,年经失修的屋顶要不要翻修?找谁来翻修?等等。乔迁新居后,孩子需要转学,要有人去找新居所属的校领导谈小孩新人学问题。有时还会碰到对方漫天要价讨赞助费才允诺入学的烦恼。诸如此类的事情,不一而足。杜海眉说:

“有时候,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身心疲惫,真希望先生能回家来分担我的决定,能有人跟我一起共同合作。”

当作出错误决定时,她们又多么希望有先生一起分担责任,心里也多少会好过一些。碰到烦恼沮丧的事,可以将心中不快和悲伤向他们倾吐和哭诉。葛丹清坚称,她沮丧的不单是寂寞,而是要单独面对一个人肩扛的家庭责任:

“有时,我会陷入生活低潮期,不是因为寂寞,而是因为什么事都突然出了毛病,真有一种‘屋漏偏遭连夜雨’的绝望感。有时,一十天里出了很多问题,像是对我的一种莫名的惩罚:炉子上烧的东西糊了。为了忙其他事,放在炉上的油锅差点儿没酿成一场火灾。孩子坐在座车里一个劲地哭,让人心老是揪着。接着是好久顾不上的小狗爬到台角上找食吃,将台布连同桌台上所有饭菜都打翻在地。就在你手忙脚乱的时候,门铃响了,是抄电表的人。”

项小宇同意:

“每次有什么事情出错,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喔,你(指自己的先生)来处理吧,这是你的工作。’每件事都得我自己来。现在我已不像早几年那么介意,因为习惯了。但是,当初,感觉就完全不是这样的。”

要对日常所有生活琐事作出回应无疑很吃力,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泰芮指出,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强化了掌握单身生活的主动权。许多留守家中女性为了省时省事,将非做不可的事干脆省略不做。例如,当丈夫在家时,她非得把房间打扫得有条不紊,一尘不染,这往往需要很多婆婆妈妈才有的时间。现在一切都不再认真。梳妆打扮也不需要刻意花费太多时间。尽量培养小孩更多独立性,而不是事事依赖父母。她甚至要求孩子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家务,当然,留守女性在忙乱中无法平衡时可以花钱找人帮做家务,但又必须因此放弃别的享受,例如,生活中的隐私将暴露在别人的眼帘底下。

能成功应变吗?

在我们当中,只有极少数人配偶的工作是危险工种,但是为最坏的情况做好思想准备是任何一个有远游出差配偶的家庭都应该防范的。没有人愿意想像自己的先生或太太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就会飞机撞山、火车出轨、汽车翻下桥去,即便是小概率事件,但毕竟是有可能发生的。更没有人愿意想像一趟长达十来天甚至时间更长的商务之旅会有哪些后果,但毕竟车祸、飞机失事、心脏病、脑溢血等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如果远游出差配偶发生了意外,留守家中的人士能成功应变吗?除了情绪上的哀痛之外,你对扛起家中一切大小事务有所准备吗?家有远游配偶时,作万全的准备及自立自足的能力是最有价值的应对技巧之一。

贺筑华的先生是J城某啤酒酿造器材制造公司的业务部副总经理,他除了经常因公到外省出差外,每天上下班开车来回也要花两个小时。贺筑华说,他们曾考虑要把家搬到离公司附近的地方,但是因为那里缺乏良好的生活设施和学区的缘故,搬迁的事延宕至今都没有行动。她很了解车祸发生的可能性,因此常为先生开车、出差飞行的安全担忧,觉得应该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就是这种未雨绸缪的态度,给你以应付任何危机的信心。如果家中发生了某种意外和不测,留守人士不但要知道如何如何与在外的配偶联系,同时也要知道如何为自己创造一个充实、自立自足的人生。刘翔夫妇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刘翔担任特技演员已十多年,有几年他还做空中特技表演。在他十多年的特技生涯中,他创造了被炸弹轰炸、开飞机失事、跳车、从高处坠地等不同形象,对他来说这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对留守家人的感觉又如何呢?

就在刘翔担任了一个个危险特技演员的时候,妻子屠爱莉则在F城照顾着十几岁的女儿丽丝,每天她朝九晚五地在一家电视机装配厂工作。她不但整天坐着为先生安危操心,更在家中全心全意尽一份妻子责任,为女儿创造一个独立自我环境。她说:“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刘翔的特技表演时,真的吓坏了,可他却轻松自得,全然不当一回事。现在,我看到每一项特技表演背后所做的充分准备工作,严密的防范保护措施,以及他再三精心计算每一动作的时间,早已不觉得吓人了,等到他真的进行那项特技时,我知道不会有事。”

刘翔不但担任有高度精神压力的工作,一年中更有平均四十个星期在外巡回演出。为此,刘翔主动买了一份一百万人民币的意外保险,其实际受益人正是妻子和女儿。每一次,刘翔回家来,母女俩都由衷地高兴。万一刘翔出了意外,母女俩也在生活上有双重安全和保险。屠爱莉说:

“一年巾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靠自己独立生活。这儿的日常事务由我一手操劳。这种独立过活的方式比一切要倚靠另外一个人来得安全保险。”

如果说我对那些有远游配偶的人士有什么忠告的话,那便是:建立你独立的生活,不要凡事倚赖配偶,把注意力多放在工作、孩子、社区活动、孩子学校事务或朋友身上。你也可以去选修一门课、学,一种乐器、玩玩盆景园艺、进行体育锻炼,或写一些小说之类的东西,尽量把时间安排得有意义。这样,你会成为一个完整、有趣、没有怨恨的人,这也有助提升你和配偶之间的感情关系。创造一种独立生活模式并不意味着要将出差配偶排除出去,而只是意味着: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满足你的诉求,你必须发展出一种独立生活的模式来!

防患于未然

要成为一个完整个体的伴侣,其准备工作的一部分便在于熟习日常生活中的实际细节。很多有远游出差配偶的女性对于家庭中的财务状况连最基本的知识都没有,她们不知道自己银行账户号码、要做哪些投资、也不知道如何享受一个公民所有的权益等等。同样,很多有远游出差配偶的男性也不知道怎样做家务,家中的各项资源放在哪里,孩子的老师是谁,如何操作家用电器,更遑论烹饪。

郑飞和叶锐的孩子都已长大离家,只剩下最小的女儿和他们一起住在著名的旅游风景区X城。在他们多年的婚姻生活中,叶锐经常代表松日电器公司到国内外出差,郑飞则在家做过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后重又返回职业妇女的工作行列。如今,她拥有一家产品促销公司,并自任总经理,因此也必须经常出差。虽然她不在家时家中一应大小事几乎伞由叶锐应付,但有一件事只要一提起郑飞就忍不住摇头。她说:有一阵子,我晚上到业余进修学校去学裁剪。有一天晚上,女儿的学校正好开家长会。在那段日子里,叶锐经常出差不在家,所以我建议出差回来整休的他去参加家长会,这样他也可以了解一下孩子在学校的情形,而我也好有空去上裁缝课。可是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家,他神情沉重地对我说:

“恐怕麻烦大了,咱们的女儿好像在逃学。”

他告诉我,他一班一班地去问,所有老师都说没见过女儿上课。我听了很生气,可是当我进一步追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他问的都是二年级老师,而我们女儿已经上了三年级了。因为他经常不在家,期间早已过了一年,他却懵然不知。

如今,任何一对夫妻中只要有一位是出差远游者,那么生活中便有某些事务是他们的盲点。如果想在没有出差远游配偶在身边的情况下自立自足,那么你就应该像上述的刘翔准备特技表演一样一丝不苟地作出选择和计划,惟有这样,你才会在独自面对家中一应事态的时候有备而来,防患于未然;也才会在家中或远游配偶一日,发生意外或不测时,处变不惊,理性地对待和处理。

下面一览表中,你是否知道如何处理,或向哪些有关方面取得信息:

水管问题?

家电器具故障?

天气预报?

车祸意外之处理程序?

电话或停电故障?

医疗急救,如中毒、休克、心肌梗塞、脑溢血、骨折等?

家人失踪?

孩子在校内及校外活动的负责老师是谁?

孩子的挂号证及保健卡放在哪里?

如何正确使用一切家电器具?故障时,找谁修理?

锁匠?

一切家庭资料、账单、保险卡、证书、护照及其他重要文件摆放在什么地方?

家族亲戚的生日及周年纪念日是什么时候?

所有家庭银行账户号码?如果你们的钱不只存在一家银行中,哪个号码是哪家银行的?

警察局、消防队?

在紧急事件发生时,学校的联络电话号码,或负责孩子的老师或学校的联络电话?

你们两人是否都已立下遗嘱?遗嘱在日期上是否有效?

是否已为孩子指定法定监护人,以防你俩万一同时发生意外?

是否在两人共同名下开设银行户头?

如果是共同户头,当其中一方突然意外时,该户头的资产是否会遭冻结?是否应该有一笔随时可动用的紧急款项,以帮助家人渡过难关?

在发生意外时,除了你的配偶外,你是否还有可以联络的其他亲戚朋友?目前你没有工作,你是否拥有一技之长,在有必要时可以不靠丈夫的收人生活?

你是否对周围可以获取的各项资源管道和信息有一定了解?

以上二十三个问题,你如果能回答十六到十八个“是”,那么这表示你已是一个能独立处理问题的人。如果你答对十二个以下,那么你还需要在这方面努力,以便在家中不幸丧失远游出差配偶的情况下,或在出差远游者不在家时出现意外的时候能泰然处理随之而来的种种情况。

尽管这样,当配偶出差远游时,尤其是当他/她出差去一些较为不安全危险的地区、地方或国家,或从事一些如建筑、高空作业、航空、航海、装卸等较为不安全危险的公务,你仍然对许多无法预料的事心存焦虑之情。

商务出差产牛的各类不安全、危险问题,在我国还没有引起很大关注。有关这一点,在国外特别是西方国家已获得越来越多的大公司及航空公司的重视。如今,许多国际航空公司强制规定飞行员接受安全训练,内容包括特殊课程,教育他们如何辨认恐怖分子、处理人质等意外情况的发生。一些提升安全意识的课程也在这些国家应运而生,用来供那些因公前往或过境危险地Ⅸ的人们选修。政府法律执行机构也提供出差前往地区或国家的相关资料。这是值得我们效仿的。

应付技巧

在心理上和精神上都要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准备方式是先辨清远游出差配偶短期、中期或长期出差在外,对他/她本人、家庭、小孩等有哪些潜在危险,然后计划对策。

随时记住“莫非法则”定律,在危机来袭之前,学会独立发展自己。

在一切可掌控的情况下,让全家人进行一次求生练习,如果不能在体能上做到这一点,至少也要在心理上做好准备。

检视一遍“独立思考一览表”,确定你对每一项目内的问题是否都能回答“是”。

提倡选修安全意识提升课程或训练计划,以降低遭受危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