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能够从一个毫无势力的人成长为一方诸侯,很大一部分功劳在于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智谋,用权谋之术来为自己争取得到对自己有利的形势。即使是奸猾的谋略,只要能够达到目的,那么就不在话是阴谋还是阳谋了。 在曹操发起联军同盟讨伐董卓的战争中,曹操夺得兖州,并以此建立了军事根据地,再图发展。依据当时的形势,曹操的势力还是很小,根本不足以与其他各路抗衡,而为了得到更大的发展,曹操将必须为自己找到一个事业上的突破口,让自己能够真正的向强者迈进。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春,曹操的谋士苟或向曹操进谏:“以前晋文公接纳周襄王,各路诸侯都服从他;汉高祖为义帝发丧,天下人都以此归心于他。现在天子遭受磨难,如果将军能够此时首先倡导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实在可以称之为杰出的谋略。但是如果不早一点动手的话,被别人抢了先,错失了良机”。曹操听了大喜,欣然亲自去为皇帝保驾。 曹操在听了荀彧的见解后,不仅大喜,而且立马行动起来。究其原因就是荀彧的见解正合曹操的意。以曹操的谋略,他肯定早能够想到这一点,以保驾为虚,“挟天子以令诸侯”为真,以此控制中央政权,就能够握有发号施令的主动权。这对于此刻的曹操来说,是最大的发展转机。所以,他心里早就打了这个如意算盘,虽然有点奸猾,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上上策。 所以,曹操一看到时机,就立即行动起来。正当天于和百官被李催、郭汜领兵进逼之时,“但见尘头蔽日;金鼓喧天,无限人马到来”,原来是曹操派遣的先锋夏侯悖引上将十员,精兵五万,前来保驾。随后又有曹洪、李典、乐进等上将率步兵前来协助。落难之中的汉献帝感慨道:“曹将军真社稷臣也!”曹操人未到,便已声威大振。于次日曹操亲率大队人马方才到来。 曹操首先营救天子汉献帝,可以说是一举赢得了汉献帝的信任,不仅烘托出了曹操的气势,也为曹操能够把献帝顺利移都许昌打好了基础。 当时长安丧乱,洛阳残破。皇室百官除在洛阳的粮草资财,难以为济而外,政局不稳,“诸将人殊意异,未必服从;今若留此,恐有不便。”董昭建议曹操,“惟移驾幸许都为上策。”并指出:“‘夫行非常之事,乃有非常之功:愿将军决计之。’操执昭手而笑曰:‘此吾之本志也。’”荀彧等谋士也都赞成“迎天子都许”,还用“五行说”论证了都许必兴。 苟或说:“汉以火德王,而明公乃土命也。许都属土,到彼必兴。火能生土,土能旺木:正合董昭、王立之言。他日必有兴者。”许县为中原腹地,南窥荆越,北视冀幽,东眺齐鲁,西察二京,实为当时社会安定,粮草丰足的好地方。加上许县与曹操的故里谯县相邻,根基牢固。 曹操勤王保驾到“迎天子都许”,历时半年,建安时期共二十五年,是曹操一生建树最多、事业最鼎盛的时期,而为他开创这辉煌历史篇章的,就是为天子保驾护航。 曹操顺利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尽管有谋士适时的进谏,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曹操的本意为之。其实,这些策略在曹操的心里早就有了谋划,但是他并没有主动先讲出,而是接自己谋士的口道出自己的心机。由此既不容易暴漏自己的谋划,有很好的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标。他这种不仅对自己的谋士使出奸猾的心计,更对汉献帝奸猾到底的权谋,实在是奸猾的恰到好处。这种识人驭人的高招,全在他的权谋策划范围之内,显示出曹操超越其他豪强的雄才伟略和心机智谋。由此可见,说曹操是奸雄,的确奸之有道。
因此,成大事者,必要的时候,结果是优先于手段的。在可以触及的范围内,采取非常规的手段,运用奸猾的计策,达成既定目标甚至是超出预想范围的目标,都是可行的。有些时候,拘泥于既定形势,缩手缩脚,那么成事永远都会欠火候。用权谋的素质,奸雄的眼光,偶尔耍点奸猾计策,达到理想的、好的结果,此时,这样的奸猾就不再只是坏事了。
“成事之道”奸猾一回又何妨 以成败论英雄的话,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成事的过程当中,必要时采取一定的非常手段,达到理想的效果,即使手段略显奸猾,只要没有触及底线,那么,也是可取的。 曹操的行事作风就凸显出了这一点。东汉政权虽已如大厦将倾,但汉献帝作为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仍有影响。谁能把皇帝控制在手,谁就有号令四方的权力。曹操正是看到了这其中的战略意义,所以不失时机地以勤王名义兵保驾,不仅体现了他在政治上的高着,从此给曹操集团的发展带来了重要的转机。 众多和曹操有相同想法的人,看到曹操的这一步成功,用羡慕、嫉妒加恨的眼光骂他“奸猾”,但是曹操只是做了“己不为而他人为之”的事情,正是他为自己及时的谋划,最后为自己赢得了先机。所以,即使奸猾一回,那又何妨。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力和决定权。 所以,奸猾未必是坏事。如果用战略意识考量行事的策略,用权谋的良好素质谋划未来,在中规中矩的道路上,稍微为自己寻找一条捷径,能够更快的抵达目的,实现成功,那么,曾经的奸猾就未必是坏事,反而还会是一种困境中奋斗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