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一笑,满不在乎:“狠又如何?对待这种混蛋东西,就得狠!你不对他狠,他就对你狠。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我就是那种喜欢磨恶人的恶人,哈哈!”
听着,沈恬都不由得噗嗤一声乐了。
她看着陆晨,脸上竟渐渐露出心醉的神情。
看着她那神情,陆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他轻咳两声,赶紧说:“对了,恬姐,我还有客人在包厢里呢,我还得回去跟她谈事。总之,以后谁让你不高兴,谁敢再骂你,提起以前的事,你就告诉我。丫的,我非得去好好收拾他不可,打死了喂狗!”
说得很认真,可绝对不是开玩笑。
沈恬微微点头,脸上却露出微微的心酸。
她稍微犹豫,还是走上去,朝着陆晨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并且,一张美艳的脸蛋也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幽幽地说:“阿晨,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说以身相许,这是我唯一觉得有点价值的,可是……却都配不上你。”
陆晨无奈:“恬姐,别这么说,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放下过去,迎接新的未来。”
“忽然觉得一切都没什么意思了。”
沈恬带着酸楚地说:“忽然觉得你不要我,什么都没有意思了。”
陆晨苦笑:“话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要!”沈恬低声而有力地说:“如果你真要我,现在把我脱光,好好地狠狠地要我,行不行?”
说着,她偎依在陆晨怀里的身子都抖得厉害了,眼眸里露出渴望之色。
“我是你的,不单单让我做你的人,也让我做你的女人。阿晨,我保证,我不要你给我任何责任,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我发誓,我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好么?”
她说着已经是情难自禁,一张红唇在陆晨的胸口上亲吻着、摩擦着。
那么痴情!
陆晨虽然也别挑逗得很冲动,但还是强行按捺住。他轻轻推开了沈恬,柔声说:“好了,恬姐,你还得出去招呼客人呢。别这样子了,我也得去陪我的客人。”
沈恬的脸上带着无法抹去的忧郁,她狠狠咬了一下下嘴唇,咬得印子都非常明显,甚至要透出血液来了。让陆晨一看,就有点心疼,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沈恬幽幽地说:“那你陪你的客人去吧。是啊,她长得很漂亮,而且,我看得出来,虽然只比我小了一两岁,表面上看起来也那么妖娆,但她绝对没有经历过男人,比我好多了。你当然是要她,不会要我。我,不过是残枝败柳,呵呵。”
说着,两行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陆晨苦恼地抓抓头皮,这都哪跟哪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他还想劝,却被沈恬推了出去。
“行了,你走吧,我没事!”
砰一声,把门关上。
陆晨傻乎乎地看着门板,心中轻叹:“唉,没事才怪呢。”
不过,他也没有去敲门。算了,扭头就走。
休息室里,沈恬哭了。她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把自己脱得精光。看着镜子里皎洁如玉的自己,她神情忧郁,喃喃地说:“我真的是残花败柳了吧?所以,阿晨都看不上我。我只想把自己给他,他都不要我。我就这么不堪么?阿晨,你……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么?其实,我到底也就是一个表子,对不对?”
说着说着,沈恬显然都钻进牛角尖了。
她双手捂住脸,泪水哗啦啦地从指缝里涌了出来,一直往下淌,很快就打湿了她那迷人的身体。
这身体充满了火热和渴望。
沈恬是一个成年女子,而且经历颇多,大半年来没有接触过男人,她都能听到身体内部那充满迫切的呼唤。可是,她除了想把它交给陆晨,再也不想交给任何男人。
……
陆晨带着一丝丝的苦闷,走进了一间高级VIP厢房。
其实,厢房里的那个女人虽然像眼力独到的沈恬看到的那样,充满妖娆劲儿又没有接触过男人,但那也不是陆晨想染指的。虽然有过一些暧昧,但还是适可而止。
她就是杨绛玉。
只有她一个人,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式的秋千椅上。休闲打扮,穿着很短的吊带裙加牛仔短裤。两条大长腿白晃晃的,好不夺目。脚丫子上的蓝色趾甲油,看上去也非常耀眼和动人。
看见陆晨进来,杨绛玉忽然就吃吃一笑:“怎么?跟哪个沈堂主跑哪缠绵去了?”
陆晨脸一红,赶紧摇头否认。
“得了,还不承认,我都看到证据了。”杨绛玉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指指他的胸口。
陆晨一低头,恍然大悟,脸上就不单单是红,而且很热了。
这胸口上到处都是红印子啊,口红印,是沈恬刚才亲的。
“啊,这个!其实真没什么,就是被她亲了几口。”陆晨觉得很狼狈,赶紧冲进洗手间里,用小毛巾沾着水把胸口上的红印子擦掉。
不久,杨绛玉就走了进来。
看见她,陆晨顿时苦笑:“绛玉姐,求求你,别折腾我了。说老实话,我刚被折腾了,刚逃出来呢。怎么着,你这又来了,我们正经一点好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杨绛玉居然把她的吊带裙和牛仔短裤都脱了。活生生的三点式挑逗,而且都是较情趣那种。
“我喜欢,怎么样?”
杨绛玉白了他一眼:“再说,我全都脱了。”
“别,别!”陆晨赶紧摆手:“千万别这样子,我不说了。”
杨绛玉吃吃一笑,接过他手中的毛巾,细致地把他胸口上的红印子都擦掉了。
在擦的过程中,********的身子就在陆晨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啊,都晃得他受不了了。看见擦完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就要出去。
结果,砰的一声。
杨绛玉双手一抬,按住他的两边肩膀,把他按在墙壁上放着了。
“怎么……怎么?”陆晨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
刚才揍崔家父子的时候,还那么霸气十足的,但落在这些女人手里,他却只能哀叹自己命苦。
杨绛玉吃吃笑着:“她亲得不好,太乱了,不是这样子亲的。应该是……我这样子亲。”
说着,她果然嘟起红唇,朝陆晨的胸口凑了过去。
陆晨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
想推开杨绛玉,但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却油然而生。胸口那里痒痒的,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美女的嘴唇掠过之处,像是带着一种奇妙的电流。
陆晨低头看,看见自己的胸口上的红唇印子显得非常奇异。
敢情杨绛玉还是画画高手啊,而且是用嘴唇作画。她居然用唇印子在陆晨的胸膛上画了一朵小小的玫瑰,看上去虽然有些模糊,但仔细一看,却又非常有韵味。
好吧,好像是一个美女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屁。
这画……陆晨无语了。
杨绛玉抬起了头,幽幽地看着陆晨。
“怎么了?”陆晨有些心虚。
“白金不会放过你的,他是一个心胸非常狭窄的人。何况,他还被你折腾得那么惨!”
杨绛玉一字一顿地说。
她已经知道白金跟陆晨一场决斗的事了,也知道白金被陆晨打得多么惨。这回两个人来黄金海岸消遣,陆晨主要就跟她说了这件事。
听杨绛玉这么说,他露齿一笑:“那又如何?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特别喜欢跟那些恶棍斗。想压制我是吧,行,我就打得你趴下,连只蚂蚁都压不了!”
语气之中透出一种彪悍。
“白金,如果他还敢来对付我,我就会让他吃到更多的苦头!”
这一句话,铿锵有力,充满信心。
杨绛玉听着,都不由得微微点头,但语气还是带着担忧: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现在特别相信你的本事。白金还想找你麻烦,多半都是自讨苦吃。不过,你也千万不要大意。他毕竟是省政法委书记,能动用的权力很多。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洪门在华夏的高层之一。我虽然也是,但主要从商,没有太大权力。他不同,他还管着洪门的一部分人员。这些人当中,不少是他的心腹,高手很多。如果他要对你动手,也确实危险。”
陆晨点点头:“我会小心提防的。对了,你的那批珍珠的运送情况怎么样了?”
本来,那批珍珠早就送出去了的,却被朱海玉因为私心而横叫阻挠,导致推迟。现在,杨绛玉正定了一个时间,要把珍珠再次送出去。
“这回想走海路,从云舟市码头上船,经过外海,直接送到外海去。这一来,可以避免华夏海关方面的种种盘查,但危险系数也高了许多。从这里到泰国,海路差不多有五千公里。而这五千公里里头,估摸着会遇到一些危险,像海盗什么的。我想……”
她看向陆晨:“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陆晨问:“帮你押送这笔珍珠去泰国?”
杨绛玉点了点头,接着说:“顺便,你也可以先去那里看看究竟。我知道,你对那里有很大的兴趣。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