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成在山外扑了空,当他返回山头的时候,只见到处都是岳家军的大旗。岳军已经占了许多险关,曹成已经无家可归了。
此时岳飞通知曹成:“还不快快投降!”曹成无奈只好受了招安。
岳飞与金兵作战,也是多次使用反间计。
刘豫与金勾结,对中原已构成威胁。岳飞早想用计谋打破他们的联盟。
这一天,岳家抓到了一个金兀术手下的间谍。岳飞早就知道金兀术与刘豫不和,所以事先就定好了反间计。
当兵士把那个间谍押进大帐的时候,岳飞一见便发火了:“你这个张赋,我派你到齐国去,你为何一去不回?”
间谍一听岳飞叫他张赋,心中暗喜,一定是岳飞认错人了,我何不将错就错,也可保全自家一条性命。便说道:“小人实在是不知何时回来呀!”
岳飞大怒:“你不知道,当初我派你去齐国,是叫你诱来金兀术,可是你一去不回,我只好又派别人去了。齐军已经同意明年以联合进攻长江为名,把金兀术骗到清河来,把他收拾掉,可是你不回来了,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你要是知罪,我就写一封信,你带给刘豫,叫他按时起兵!”
说着岳飞就提笔写了一封信,用蜡油封了起来。又叫士兵用刀将探子的大腿割开,将信放了进去。
那间谍回去之后,把信交给了金兀术。金兀术一看信,大吃一惊,立刻交给了金主,于是金主当机立断,废除了刘豫的一切权力和职务。从此,刘、金的联合土崩瓦解了。
智除二王
宋朝建立后没有多少年,除了北边的辽外,西北边境的党项族也开始侵犯边境。公元1038年,它的首领赵元昊,自称大夏皇帝。因为大夏在宋朝的西边,所以史称西夏。
宋朝为了防备西夏,在今天的陕西一带,驻有重兵。宋军虽然常打败仗,但是在战争中也产生了一些人才,种世衡就是其中一个。
公元1042年,在新筑的青涧城里,种世衡盛宴招待西夏野利王部将浪埋、赏乞和媚娘。他们是乘着外出游猎之机,越过长城前来降宋的。
“久闻三位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三位弃暗投明,可见是识时务的俊杰。”种世衡说完,举杯向降将祝酒。
“末将等早就想来归降,只是刚浪陵看得太紧,迟迟至今方才脱身,还得请种老将军恕罪。”浪埋彬彬有礼地回答说。
浪埋说的刚浪陵,是西夏的一位智勇兼备的名将,曾被西夏国王赵元昊封为野利王。他和被封为天都王的兄弟遇乞,是赵元昊的左右手。
种世衡面带微笑说:“我已上奏朝廷,为你们请赏。”“多谢老将军栽培!”浪埋等三人显出高兴的样子,异口同声说。
宴会结束后,种世衡转身回府。只听身后有个粗犷的声音喊道:“相公留步。”原来是部将王嵩。“光信,有事吗?”种世衡问。光信是王嵩原先当和尚时的名字,因为他武艺超群,又熟悉西夏山川道路,受种世衡赏识,命他还俗当了一名贴身军官。
“启禀恩相,浪埋等三人归降不是真心,相公可千万要小心啊!”
“何以见得?”种世衡问。
“浪埋等远道而来,应该是灰尘满面,怎么会如此光洁?再则,刚浪陵从未得罪他们三人,为什么要来投降?”王嵩说。
“我也知道他们是诈降,”种世衡说,“我想利用他们除掉野利、遇乞兄弟二人,使赵元昊失去臂膀。你是有智有胆的人,想请你去西夏走一趟。”
“愿听将令!”王嵩说。
“你改装去银州,以大宋使臣公开身份去打野利,”种世衡取出一小瓮陕北特产小红枣、一张深黑的乌龟画,“你将这两件礼物交给野利刚浪陵,就说是我送的。”
王嵩临行时,种世衡又递给他一粒蜡丸,说:
“你必须在万不得已时把蜡丸交给赵元昊。我也祝你早归。”
两个月过去了。种世衡在青涧城府衙接见一个商人打扮的西夏官吏。
“小人李文贵,奉野利王之命来见相公。相公送给王爷的信,王爷已经拜读了,王爷很想归宋,但因时间仓促,防范森严,很难脱身。”
“一瓮枣和一幅龟画收到了吗?”
“可是王爷不明白龟画、瓮枣是什么意思。”
原来野利王收到龟画和瓮枣后心里非常恼火,也很惧怕,当天就把王嵩一起交给赵元昊处理。赵元昊却怀疑野利要背叛,秘密审问王嵩。王嵩装作忍受不了审问,交出了蜡丸。赵元昊打开蜡丸,见是写给野利王的密信。信里说,你所派遣的浪埋三人已受到重用,朝廷知道你要归顺,很高兴,现在已定你任夏州节度使。赵元昊读了更加疑心,但他头脑也不简单,怕是种世衡搞反间计,故派亲信李文贵冒充是野利王使者,来到青涧刺探真情。
“不是请你们王爷早归吗!”种世衡故意对李文贵说:“你来得正好,请转告王爷,既然他认为赵元昊是狼子野心,不可与之同群,就趁早快过来,迟归不如早归啊!”
李文贵唯唯点头,急急忙忙回到了银州兴庆府。这时,野利王三个诈降的部将也逃了回来,报告青涧城里正准备迎接野利王的消息。赵元昊立即下令,杀了野利王刚浪陵。
王嵩乘机脱险回来,见了种世衡说:“刚浪陵虽死,遇乞尚在啊!”
“这是一条线上系的两只蚱蜢,野利死了,他也跑不掉的。”种世衡满有把握地说。
种世衡在青涧城北设坛郑重祭野利王,他写了一篇祭文,祭文中特意提到遇乞识时务,知大势,讲了一些赞美的话。
赵元昊对天都王遇乞本来就有怀疑。在探得种世衡的祭文内容之后,也以私通宋国的罪名,把遇乞杀了。
赵元昊自毁长城,使国力大大削弱,从此边境安定了好多年。后来赵元昊自己也归顺了宋朝。
反间股市内幕
现代股市最令人激动的是难以捕捉的“利多”消息,而这种“利多”消息往往来自于国家大银行、交易所的内部。一些大户往往收买不少“内线”为其探听消息,一旦获得准确的消息,便大量吃进,大发横财。这在美国是不允许的,也就是法律所说的“泄露内情犯罪”。
列文在上大学的时候,成绩平平。但他很会察颜观色,嘴皮子也很会说。所以,托人买了一个硕士文凭。
1977年5月的一天,他揣着这个假文凭大模大样地走进了美国最大的商业银行——花旗银行的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看了一眼这个小伙子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总经理,我是来找工作的,这是我的文凭!”
总经理看了一下他的文凭,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于是笑了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你合适的工作。”
“我可以到你们的企业资金部工作。”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个部缺少人手。”
“这很好办,因为我来了几次,在您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大批企业部的文件,所以我想,这个部一定人手不够了!”
“算你说对了,那你就先干几天吧!”
列文并不是想在花旗银行工作,而是看中了花旗的牌子。他在这里干了1年多之后,便以花旗的牌子,混入了莱赫曼银行,并当上了副董事长。这时,他在一家瑞士银行化名开了一个账号。开始用银行内部得来的消息炒股票。
到1983年,他的非法账号上已经有了300万美元。
1985年他一跃成为德雷塞尔银行的常务董事,年薪100万美元。这时他与股票大王伊万挂上了钩。他为伊万提供了大量的内部情报,伊万从中得利900万美元暴利,答应给列文好处费240万美元,可是这笔钱一直没有兑现。
1986年5月13日,列文被抓了起来,他支付了1160万美元的罚金,向检查官供出了所有的同伙。只有伊万没有供出,因为他想等出狱后,让伊万付给他那240万美元。可是他的一个同伙供出了伊万,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检查官在伊万的身上使用了反间计。
伊万在公用电话亭,用暗号和西格尔联系。证明了西格尔的犯罪事实,为此西格尔卖掉了房子交了罚金,还得坐10年大牢。
西格尔又用同样的手法,证明了凯得尔和金仁有罪。这两个人也落入了法网。
伊万还把股票经纪人杰弗里送上了法庭。接着又套出了凯得尔银行风险债券部主任韦顿,金仁银行风险债券部主任弗雷曼,美林证券所负责人塔博。这一连串的反间计,如同在华尔街扔了一颗原子弹。
伊万扮演了反间计中的角色,却被警方假释出狱了。华尔街的一位银行家说:“不是这种泄露内情的犯罪让人们吃惊,而是这种出卖所有朋友的反间计让人吃惊!”
陈平的反间计
楚霸王项羽率兵十万,围攻荥阳,汉王刘邦急召张良、陈平等谋士商议,说:“项羽看我兵力分散,城内空虚,率兵围攻,有什么办法拒敌?”
陈平说:“项羽的得力干将,不外范增、钟离昧、龙沮、周殷这几个人,如果能够离间他们,使项羽起疑心,就可以解散项羽的核心组织,削弱他的进攻力量了。”
因此,刘邦把四万斤金子交给陈平去做间谍活动的经费,派人混入楚营,散布谣言,说钟离昧等因功不得赏,想与刘邦同谋,灭楚分地称王。
项羽一向多疑,听到这个消息,便信以为真,遂不与钟离昧等议事,挥军把荥阳围得水泄不通,一连攻打三日,见城中防卫森严,毫不动摇,也不能越雷池一步,项羽十分着急。
张良等谋士又向刘邦献计,说:“项羽攻城不下,正好派人去诈降,他必应允,遣人来讨条件,到时使用陈平之计,彻底离间他的君臣感情,就可以解围了。”
“他不接受和谈又怎么办?”刘邦怀疑地问。
张良说:“项羽脾气暴躁,沉不住气,刚而无忍,连日攻城不下,心正焦急,若汉使一到,必然接受。”
刘邦依计,派随何前往楚营游说。见了项羽,厚礼甘言说了一通,说刘邦得封为汉王,已自满足,不敢与项王分庭抗礼,今愿讲和,各守封疆,共保富贵,割荥阳以东为楚界,荥阳以西为汉界!
项羽想到刘邦势力日大,韩信又善于用兵,继续打下去,亦未知鹿死谁手,不如趁早讲和,休养生息,等候机会。便召范增等商量,范增却反对这样做,他说:
“这是刘邦的缓兵之计,和谈不是本意,把战局拖住,专等韩信的救兵,今日正可猛攻快打,把刘邦消灭了,再去对付韩信。”
项羽犹豫起来,又召见随何,说:“你暂且回城去,待我再考虑一下就通知你!”
随何吃惊了,心知必定是范增从中唆摆,破坏和谈。乃对项羽说:“在这个紧急关头,陛下自愿圣裁,左右的话,怕有私弊,因为战胜也好,战败也好,别人一样可以不当楚官当汉官,但陛下将怎样处理自己?况且汉王尚未势穷力尽,韩信的几十万大兵很快就会到来,内外夹攻,陛下师久粮尽,那时欲退不得,不是后悔莫及吗?依臣鄙见,倒不如及时讲和,化干戈为玉帛,这样,不独汉王感恩戴德,老百姓也会讴颂陛下仁义呢!臣虽身在汉,旧实楚臣,这些都是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不要被左右暗中出卖了!”
项羽听了这番话,很是喜欢。说:“你说得透彻有理,就这样决定,你且先回去,我随后派人入城讲和?”
随后回去把情况告诉刘邦,刘邦转告陈平:“楚使不日就要来和谈,你用何计对付!”
陈平附耳说如此如此,刘邦大喜,密令陈平去进行。
项羽不听范增的劝谏,派虞子期为和谈大使,指示他:要刘邦三天之内出城当面谈判,再趁机会探听汉营虚实。
虞子期奉命带了几名能干的密探进入荥阳城,闻说刘邦夜饮大醉未起,便暂时到旅馆安歇,打发左右暗里去刺探情报,表面装着是去通报,那位负责通报的密探依命入了汉营,只有张良和陈平两人出来,见他们身穿的是楚服,便殷勤地把他邀进一间公馆里,用好酒好肉招待,顺便问起范增的起居近况,大赞范增,并附耳问:“范亚父有什么吩咐?”那人说:“我是项王的关使,不是亚父差来的。”张良、陈平两人一听,假装吃惊,说:“我们以为你是亚父秘密差来的!”便叫一名小卒过来,把那人带到另外一间小馆里,改以淡菜粗饭招待,张良和陈平已不知转到哪里去了。
那人得了刘邦接见的信息。回来向虞子期报告,特别提出张良、陈平的话和态度,虞子期认为可疑,把这话藏在心里,乃整衣去见刘邦。可是刘邦还未梳洗,让随何带他到一间密室休息,等候接见。密室里布置得很幽雅,设备齐全,随何招待了一会,托辞起身,说:“虞大使请多坐一会,待我去看汉王梳洗好否?”
随何出去了,虞子期转身看看书桌,见有许多秘密文件,他即走过去翻,见有一封首尾不写名的信,内云:“项王彭城失守提兵远来,人心不附,天下离叛,大兵不过二十万,势渐孤弱,大王切不可出降,急当唤韩信回荥阳,老臣与钟离昧等为内应,指日破楚必矣。黄金不敢拜领,破楚后愿裂土封于故国,子孙绵延百出,臣之愿也,名不敢俱。”
虞子期大惊,暗思这信必是范增的了,最近听到亚父与刘邦私通的话,我尚不相信,今见此信,相信是不会假的了。遂将该信藏在身边,准备回去亲呈项王邀功。
随何进来了,说汉王召见,遂把他带到汉王那里。刘邦开口又把过去随何在项羽面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愿与项王分土而治。虞子期说:“我项王已依尊命,只想欲与大王见面详谈,别无他意!”
“既然这样,”刘邦说:“先生请先回,我商议好日期后再与项王见面就是了!”
虞子期回见项羽,传达了刘邦意见。又悄悄地密报在城内所听到的情况,张良、陈平的态度,及在密里偷回的匿名信呈给项羽。
项羽看罢密信,大怒起来,说:“老匹夫居然想出卖我?务要查出实情,决不饶恕!”
范增知道了,在项羽面前力辩并无其事,且说这是陈平的反间计,离间君臣。
无论怎样,项羽已听不进去,立即炒他鱿鱼,贬范增回乡。范增走到半途,忽然背生毒瘤,就这样冷清清地死去。
林仁肇上当
宋太祖赵匡胤西平蜀,南平汉,声势大振,只有江南一带之南唐尚未征服。
南唐后主李煜亦感到势孤难敌,遂遣弟李从善上表宋廷,愿去南唐国号,改印文为“江南国主”,使臣来往不受限制。但宋太祖仍念念不忘要征服南唐。
李煜有位勇将林仁肇,极力主战,要和宋朝较个高低,宋太祖亦闻他骁勇善战,未敢轻敌,暂从南唐所请。划江自守,时思要除掉林仁肇,才向南唐进军。
又碰到李从善来京都朝见,宋太祖特把他留住,授职为泰宁军节度使,从善不敢违命,只好函告乃兄李煜,李煜屡请求遣弟回去,宋太祖只是打太极,还诏示“从善多才,朕将重用,当今南北一家,何分彼此”等话。李煜亦无可奈何,常派遣使臣到从善处探听消息。
宋太祖特派善画的人为亲善使臣过江都到江南访问守将林仁肇,将他的面目形状,窃绘回来。李从善入宫朝见宋太祖时,即令把林仁肇的绘像悬挂在别室里,廷臣故作神秘,含糊应语,半晌才说:“足下已是在京供职了,同朝之臣,不妨直告。皇上二甚爱仁肇之才,特赐诏谕,令他前来,仁肇已经答允,遵命来归,先送此像为实。”说完,又带从善往另公馆里,且告诉:“闻皇上已拟把此馆赐与仁肇将军,待他到京,怕还不是一个节度使吗!”
李从善听入耳朵,藏在心里,口虽答应,心下甚惑怀疑。至退归后,便遣使回南唐,转报乃兄李煜,究竟仁肇有无叛逆行为。
李煜据报,即传召林仁肇,问他曾受过宋太祖的诏谕与否。林仁肇满头大汗,亦不知所问何因,只答一声没有。李煜已先入为主,也不访明底细,始终疑仁肇有意蒙欺,当下赐仁肇宴,酒里暗下了毒药,仁肇回家不久,即七窍流血当堂呜呼了。
仁肇一死,宋太祖即下令向南唐进军,终把南唐灭了。
船王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