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的小镇,是战乱的多发地,特别是现在时代更替的时候,我呢就居住在一个国家的边陲小镇上,索性的是与小镇相接的不是别的国家,而是一座高的像神明般的山。
这座山据说谁也没有翻越过,我想与其说是山倒不如像一道天之壁,恐怕能够翻越这座山的人一定只存在于传说。
“这个国家快要完了,法蒂斯就要完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高喊,他们每次从王国首都回来都这么说,我放下了手中的书,不急不慢的走出了自己的书店。
这个书店是我用我所有的积蓄开的,在开之前我已经做好了破产的准备,之所以还要开是因为喜欢书,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个愿望,幸运的是我的书店在这里意外的受欢迎,特别是对于这里的女孩子,但是最多也只能养活自己。
在街上已经有一大群人围着他了,他灰尘扑扑的,还大口的喘着气,扶着他旁边的土色马,马像是昼夜兼行过快要累到了,这次看来不同了,一定有什么大事,街上繁杂的吵闹声,讨论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我不得不走过去,有人意识到我来了便提醒周围的人“是,艾达先生,大家先让艾达先生过去”,因为我是这小镇唯一一家书店的店主同时又经常会免费借出去一些书给他们的儿女,所以在这里也受到了大家的那么一点尊重。
大家主动的为我让出了一条路,我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走向报信之人,直到走到他旁边,他还在喘着气,黑掉的眼圈看起来已经非常勉强了,已经有人主动去扶着他了,这个人正是小镇的护卫队队长,乌恩来。
说到小镇的护卫队,平时也没什么用,这个小镇太安逸了,同时会经过这个小镇的外人也屈指可数,所以我对他们的印象实在是没什么,能记得名字实在是万幸免得造成尴尬的局面。
我对乌恩来说到“队长,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周围实在是太吵了,导致了乌来恩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扶着乌来恩的是我店里常客朵莉小姐的父亲路巴。他带着一副眼镜但是身体确实大汉,显得极不协调,看来他发现我遇到的问题了,”请大家安静‘他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随后我又向乌来恩问出了我的问题,乌来恩这个时候才望向我“国王去世了“他夸张的说道,果然是大消息,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了,我隐隐听到”是大皇子蒂斯罗克上位了吧”,“太好了,据说大皇子是个非常有才能又是一个善良的人”
确实大皇子在民众中有着很好的口碑与地位,同时又是第一顺位继承者,但是依我看来可能出了意外,不然乌恩来不会这么着急。果然,乌恩来又大声的说道“是三皇子,蒂斯罗提”不出我所料,大皇子实在是太善良了。
国王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生了3个儿子一个女儿,大皇子在我看来实在是善良的过度了,太过善良只是软弱而已,三皇子就像是一个败家的贵族子弟一样,而二皇子却是在前不久战死了,公主至今还未对外公布过,一些背地里的人总是说公主是因为长得吓人,国王应该非常看好二皇子,二皇子战死对于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大皇子,二皇子那个家伙怎么能当好国王呢?”一个人愤怒,激动的喊道,大家也跟着迎合,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默默的回到了书店,即使这里离首都在远,征兵的人也快到了。
到了夜里,我点着灯看书,心里面已经很累了,我是从一个很远的国家逃来这的,说起来我应该也是一个懦弱的人,以前的家乡,统治者是一个暴君,他压榨着人民,也欺负着邻国,人民很痛苦,所以应正着那句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人民不断的反抗着,最后终于夺得了胜利,但是这个国家不仅没有变好,还沦为了别国的奴隶。
世界就是这样,我放下书又拿起书,想睡却又忧心忡忡,艾达还是一个懦弱的人,我在心中不由得这样感叹,对于战争凡是经历过的人都会拥有一种伴随一生的阴影,我对于战争却是从阴影到了恐惧,他会让人从灵魂深处的颤动。
书店是一个两层楼的木屋,没有什么装饰只有那爬上我窗户的青藤,很简陋但至少它会给我一点安心,但是这点安心永远不能掩盖一个人内心的孤寂,我望着窗外,这里一直都找不到所谓的月亮,更何况这个窗户是对着那道”天之壁“连星星都看不到,好像漫天烟火战乱的故乡,似乎已经预示了结局。
“天之壁”说是山其实不是山,很像是有人故意雕凿,用来隔绝或者横断什么东西一般,但是怎么样的人才能造出这样的奇迹呢?
实在是冷清的小镇,即便如此安逸。
我想起这里的老人讲过的一个故事,这里曾有人试图翻越这座“天之壁”,我想这可真叫做勇气啊,不说高度,就说这个的陡峭程度,从远处看完全是墙一般,那个试图翻越者是一个很没用的年轻人,当然小镇里没人相信。
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但是即便所以人都否定他,他还是去做了,最后年轻人再也没回来了,小镇中的人都说他是害怕回来,然后逃走了。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但是来到这座小镇,我最初定居在这的原因不是因为安逸的环境而是这座‘天之壁’他无时无刻都向我散发着诱惑,可来到这里两年了,我都未曾接近过他,他实在太大了,大到让我止步。而且我的心太懦弱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等我起来的时候便已经白天了,正准备走向楼下打水,但是屋外传来的骚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窗口望向屋外,光刺激着我的眼,我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我看向街头,居然是士兵,比我预想的还有快。
但是目标并非是我所想的征兵,小镇的年轻女孩都被抓住了,其中已婚的未婚都有包括朵莉,她们被带到了小镇中心,士兵形成了防护网围住了她们,除了朵莉其她的都在哭,士兵外女孩的家人试图冲破这层防护网而路巴却摸着眼镜站在了一旁,看起来非常淡定,果然是父女啊。
乌来恩在一旁好像吼着什么,守卫队大概在这里呆久了也与这里的居民产生了感情,或者说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园一样看待
“喂”突然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并不感觉惊讶,站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少女,与我一般高,我大概是1米65左右,说起来我已经18了,但是身高却还是这般矮,也亏这个镇里的人没有笑话我。
少女有着黑色的长直发,前面的刘海已经快遮住右眼了,如果单看这张显得调皮的脸倒是有点像贵族的大小姐,而且她也散发着这种气息,但是她现在的穿着和正在街边的少女无二。
她视乎正在惊讶于我的淡定,我歪了歪头,很疑惑,但有一点,她从未来过小镇。
她突然笑了起来“蒂法“带着介绍的语气说,”艾达”我礼貌性的回话。我发现她的微笑变得诡异了,而且毫无把视角移开的想法,一直看的我很不舒服。
我转过头去,不想与她的眼神接触。
“少年,你就不怕我是一个坏人吗?”
“不像”至少现在我的直觉是没有危险,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对我造成危害。
“少年啊,蒂法虽然是如此的美丽,虽然打破你的警戒是理所应当,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警惕一点”
她就像是教育小孩一般说着。“你真的是一个怪人”看我不回话她生气的说
我是怪人,难道你就不是吗?依然不回她的话,但是我在心中这样想。
她也发现和我说话是自讨没趣,大街上士兵们都已经拔出剑,但是她们的家人们虽然有些恐惧但是依旧没有退后,这个时候我还是没有打算下去,即使下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这样想着。
当我再次转过头时,那个叫做蒂法的少女已经不见了,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居然连脚步声都没有,而且我的门是锁着的。
百般无聊的在屋子里面度过了一个上午,小镇中最后只有最漂亮的朵莉被带走了,还有一直没见到她父亲。
今天没有去想开店的事,一直在窗前看书到下午,临近晚上,我看见了路巴,这个时候的他满身血迹的回来戴着的眼镜也碎了,应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又背着一只野猪,我不觉得他是去打猎了,路巴很爱那副眼镜,似乎是去世的妻子送的。
我正准备出去,但是一转身又见到了那位叫做蒂法的少女,还是那个笑脸
“你到底要找我做什么?’我勉为其难得发出疑问
“少年啊,你知道吗?马上神奇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什么事“我并不没有兴趣,但还是问了出来,因为不想让他纠缠我。”
“当然,蒂法不能说,蒂法已经活了几百年了,早已经预料到了未来,而少年啊,你是可以改变着一切的存在。”
她讲这话的时候实在是太正经了,所以我以为是假的,这样更像在欺骗我。
“你不相信?”她并没有生气,已经从正经转换到了那个可恶的笑容,她摇着头,叹气的说着“世界没救了啊”
正当我想揭穿她的谎言时。她的脚底突然出现了紫色的的光圈,光圈内刻着不知所云的怪异图案,就像是书中说描绘的魔法阵,她的长发无风自起,光芒越来越强烈,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不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说惊讶,这简直是神奇,难道书中说描绘的魔法世界确实存在?我不由得怀疑起这个世界来了,因为这实在让我不能理解。
在她离开的地面留下了一本书,我立马捡起,大小像是一本大字典,很少古老,我把书放到桌面,书的封面是一个紫色的圆,整本书都看起来很古老,是皮制的,泛着黄色,我猜测是羊皮,因为书中都这么写,羊皮魔法书。
我想去翻开这本书,当我翻开第一页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向我袭来,仿佛灵魂都要被拉扯出去了,顿时我的世界一片昏暗。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书已经不在,什么都没有,我觉得这是梦,这一切都是梦。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但是心中却非常的不安,总是预示着什么事要发生了,我已经把那一切当成梦了,屋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鸟叫声,具体的说是乌鸦在叫。
我走出了屋子,不知觉的跟着乌鸦的叫声来到了一个森林之中,当我进入森林后乌鸦停止了叫声,突然,在树上,一股黑色的雾气,发出了熟悉的笑声,是的与蒂法的声音如此之像,我望向黑雾,黑雾果然化形成了蒂法。
做足准备接受奇怪事物的喔还是被吓了一跳。
蒂法就坐在树枝上,双腿玩爽般的摆动着像是小女孩般,“少年啊,你不知道乌鸦的叫声是悲鸣吗?”
:“到底是什么事?”我没心情与她闲谈,直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但是她漠不关心,世界果然是变了,魔法真的有可能存在我在想着。
此时,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脸离我非常的近,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令人窒息的美丽,身上的传来的味道非常的奇怪,说不上是香味,但是很诱人,让我有大口呼吸的冲动。
“少年,魔女的味道,会杀人的哦”,在她的提醒下,我回过神来,气味也随之消失了,她居然称自己为魔女,果然是魔女吗?
“蒂法带走了你的心灵,但是发现啊,少年你的心已经失阁了,呐,也就是空洞了,。”她说
“空洞?”我疑问了,连她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心灵都不在乎了,最关心的是空洞这个问题,“是的,空洞,也就是说你即使失去了心灵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啊心空洞的人实际上已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