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关安基等人,而且临走时郑克爽还把钱老本特意拉到房里,此时的钱老本已经从关安基那里知道了郑克爽的安排,钱老本这个人本来就喜欢经营生意,要不是自从鞑子进关以后,他的祖上被迫逃难,说不定这时的他已经成为某商户的大老板了,而郑克爽的安排正和他的心意,于是钱老本非常有兴趣到天津一展拳脚。
郑克爽先是刻意地鼓励一翻,接着就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郑克爽的经营手段无非是想向神龙教学习,虽然还不至于去贩卖人口,以及靠打砸抢来发家制富,但是有了神龙教的提示,他决定在天津靠着冯正的能力,准备在那里大干走私行业,而且他还准备在天津建一个天地会的安家庄,这样不但有了落脚点,而且还能和天地会分得开,以后这里的一切就会成为他郑克爽的私人产业,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所以在临走时,郑克爽毫不吝啬地把身上所有的钱,还有昨晚韦小宝交给他买“解药”的几万两银票,全部都一股脑地交给苏宝,他已经在信里写得很清楚,相信冯正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关安基等人走了以后,郑克爽也打算近期去一次王屋山,而就在这时,陈近南突然来了。
“二公子,属下这几日就打算离开京城,不知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陈近南恭敬地问道。
郑克爽先是一愣,“陈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回禀二公子,属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各个分舵去看一看,这一次属下在京城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还有很多事需要属下去处理,如果二公子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决定明日就离开此地,不过,属下一定会在下个月初回到京城,定要为二公子主持一场盛大的婚礼。”陈近南说到后来,也不由得面露喜色。
“陈将军有心了,既然这样,陈将军要多多保重,有些事情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办,将军万不可太过操劳。”郑克爽说得不过是场面话,其实陈近南离开京城对他来说,多少有些失望,因为他一直希望陈近南能和神龙教较量一翻,正好现在还有个机会,神龙教的人正在四处打探韦小宝的下落,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他们狗咬狗,郑克爽也好坐山观虎斗,可是没想到陈近南突然要走,看来两败俱伤的盛况还要多等些日子。
陈近南这次来除了告别以外,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郑克爽的态度,毕竟下个月他就要大婚了,其中一个还是沐王府的小郡主,这种婚姻大事他怎么也要和台湾方面交代一声,但是一想到郑克爽的态度,陈近南也不敢贸然行事,所以只好趁此机会来探探他的口风。
陈近南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如果国姓爷知道二公子还活着,并且还和沐王府结了亲,想必一定是欢喜万分啊。”说完偷偷地看了一眼郑克爽的反应。
郑克爽一听完这话,立刻就明白陈近南想要说什么,于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陈将军不是打算趁此机会,正好回台湾去邀功吧!”
陈近南顿时一脸的居丧,心说:“我就知道会这样,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但是嘴上马上说道:“二公子误会了,属下也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说完立刻把头垂了下去。
郑克爽冷冷一笑,“希望如此,不过陈将军别忘了曾经答应过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得把我的身份向任何人透漏,陈将军不会食言吧!”
“属下怎能如此,二公子千万不要多心,刚刚确实是属下失言了。”说完陈近南连忙施礼。
郑克爽也没心思和他打哈哈,冷冷地说道:“陈将军贵人事忙,我就不留你了,将军请回吧。”说完起身就出了房门。
陈近南心里好一阵懊悔,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略有缓解,可现在因为他的多嘴,以往的种种努力现如今都白忙了,一想到这,陈近南也不免摇头叹息。
就在陈近南离开京城的第二天,郑克爽带着双儿和阿月,还有李西华、赵良栋以及司徒鹤等一行人,也纷纷离开北京去了王屋山,而就在郑克爽走的前一天,得到消息的沐剑屏也跑了过来,这些日子因为两个人就要结婚,所以沐剑屏一直都没有再来,当听说郑克爽要去王屋山,而且双儿和阿月也跟他一起去,这让沐剑屏心里有些不舍和难过,所以她一见到郑克爽就说她也要去,郑克爽顿时有些为难,还好在这里照顾韦小宝的方怡,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权住了她,郑克爽这才安心地上路了。
半个月之后,众人终于上了王屋山,司徒伯雷早得到消息,此时的王屋山鞭炮齐鸣,大堂上更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司徒伯雷亲自带着人到山下迎接,这让郑克爽有些受宠若惊,所以当司徒鹤介绍完之后,郑克爽马上向司徒伯雷深施一礼,“晚辈何德何能烦劳司徒老将军,实在是晚辈的罪过,请老将军再受晚辈一拜。”说完又要施礼。
司徒伯雷连忙身手阻拦,“二公子太客气了,久仰二公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哈哈……”说着豪爽地笑了起来。
“老将军错爱了,晚辈愧不敢当,到是晚辈对老将军仰慕以久,今日得见此生无憾矣。”
这时众人已经上了山,那些王屋派的弟子,一个个早就听说过庄正的大名,所以都好奇地向这里张望,此时司徒伯雷开口笑道:“我这些弟子也是久仰二公子多时,对二公子的忠义之举也是万分钦佩,所以如有不适之处,还望二公子不要见怪。”说完笑呵呵地看了一眼那些弟子。
“老将军哪里的话,能得到老将军和众位兄弟的抬爱,实是晚辈的荣幸才是,”接着郑克爽立刻对王屋山的众人大声说道,“承蒙各位兄弟错爱,一会在下定要与诸位痛饮一翻,还望各位兄弟一定要赏脸啊。”说完他也是哈哈一笑,众人听闻也是笑声四起。
司徒伯雷赞赏地看了郑克爽一眼,“二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好,好,好,一会儿老夫也要凑这个热闹,”接着一伸手,“请。”
众人来到大堂纷纷落座,此时郑克爽说道:“晚辈承蒙老将军错爱,几次派人救助在下于为难之间,晚辈实在感激不尽。”
司徒伯雷一摆手,“二公子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等均是大明子孙,而二公子又是郡王爷的公子,于公于私这都是老夫分内之事,二公子再这样,岂不是太生疏了。”说完假装生气地看了看郑克爽。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李西华站了起来,“司徒老英雄乃当世豪杰,在下也是敬佩非常,如不是有司徒老英雄和司徒兄的鼎立襄助,我等也不会有今天,请司徒老英雄受在下一拜。”李西华向来高傲,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郑克爽着想,毕竟让郑克爽低声下气地去感激别人,这与郑克爽的身份不符,所以他才站起来把话接了过去。
郑克爽当然明白李西华的苦心,心里不由得十分感激,同时也起身说道:“晚辈的这位兄弟,一直对老将军念念不忘,经常和晚辈提起老将军的一些义举,这使晚辈也是对老将军异常地景仰,而且这次多亏了司徒兄前来襄助,这才使我等化险为夷,因此晚辈等对王屋山上下感谢不尽,因此今日前来除了当面感激老将军以外,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将军和司徒兄恩准。”
司徒伯雷父子一直对郑克爽很有好感,于是司徒鹤问道:“二公子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与家父定当全力协助。”
郑克爽早已经和李西华有了默契,这时李西华开口说道:“司徒兄误会了,哪里有那么严重,我等只是与司徒兄视为知己,所以才想请老英雄作为见证,你我三人当着令尊的面结为异姓兄弟,不只老英雄和司徒兄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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