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爽这是来到山上以后还是第一次见到曾柔,毕竟她也是原书中的女主角之一,郑克爽早就有见她一面的想法,但是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曾柔突然出现在眼前,这着实让郑克爽满足了一下好奇心。
曾柔今天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脸蛋微园,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她看到郑克爽的时候,倒没显得多扭捏害羞,而且居然还主动和他打招呼,郑克爽立刻觉得这个小姑娘十分可爱。
“你就是郑克爽?我经常听师傅提起你,”接着曾柔毫不做作地上下打量了以下他,又说道,“你和我想象的样子,不太一样,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像茅大哥一样的人呢,最起码你应该很强壮才对,不然你怎么能杀死敖拜呢,我听说那敖拜是满洲第一勇士,就连师傅他老人家都说敖拜非常厉害,不过没想到你会是这个样子。”说完呵呵一笑。
郑克爽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当面评价,立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一旁的双儿和阿月已经是笑做一团,司徒鹤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说道:“三弟,你别介意,我这个小师妹说话向来就是这样,”接着故意沉声对曾柔说道,“小柔,你也太不象话了,还不快向我三弟道歉。”
郑克爽连忙说道:“大哥,曾姑娘性格率直,而且所说的也合情合理,”接着又对曾柔说道,“曾姑娘,的确是我的不是,是在下让姑娘失望了。”
曾柔本来就没打算道歉,可听郑克爽这么一说,不由得脸色一红,“扑哧”一声笑了,“郑大哥说笑了,我只是一直对郑大哥很好奇,所以才会这么说,郑大哥千万不要见怪呀。”说完轻轻施了一礼。
“不会,不会,曾姑娘心直口快,也是豪爽之人,在下喜欢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见怪呀。”郑克爽连连白手。
这时双儿眼睛一转,开口道:“哦?原来相公是喜欢曾姑娘喽?那怎么也要问问我和阿月姐姐同不同意了!”接着转头看向阿月,“阿月姐姐,你说是不是?”
阿月当然明白双儿的意思,她本来不想让郑克爽当中难看,可是一看到郑克爽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坏坏一笑,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有什么办法,谁叫相公他总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们也只好认命了。”说完用眼神和双儿交流了一下,接着两个人实在忍不住,又开始笑做一团。
被他们这么一说,郑克爽和曾柔这两个当事人,顿时就被弄得两张大红脸,郑克爽还好一些,可曾柔虽然性格率直,也没有小女人般的造作,但是她毕竟是未惊人事的大姑娘,被人家当众这么一说,就算在豪爽的女人,也有些抹不开,小脸涨得通红,羞涩地低着头,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生性好强的她怎么也不会就这样认输,于是猛一抬头,坦然地走到郑克爽身边,回身对双儿和阿月说道:“既然两位姐姐没有意见,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还故意拉过郑克爽的胳膊。
众人一见如此,双儿和阿月笑得更厉害了,就连一旁的司徒鹤和李西华也忍不住大笑,而且李西华居然还开口说,“看来三弟又要有一位红颜知己了,真是可喜可贺呀,”接着看向司徒鹤,“大哥,你说呢?”
司徒鹤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师妹性情如此,但是今天之事也确实有些意想不到,见李西华也跟着起哄,他马上也跟不甘示弱地点头道:“恩,这确实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接着一抱拳,“那大哥就恭喜三弟了。”说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下郑克爽可有些蒙了,原以为这些人不过是开玩笑,可到了后来,这些人明显是心存不良,他本想出言劝阻,可又看见曾柔尚且如此,最后也只好不发一言,尴尬地站在那里。
其实从郑克爽内心来说,他对曾柔除了好奇以外,再没有其他别的意思,甚至他一致认为,金老在原书中塑造曾柔这个人,原本就显得有些多余,所以他对曾柔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再说此时的曾柔,双儿他们确实有些误会,曾柔这几天一直和她们在一起,而且也多次向她们打听过郑克爽的事,但这也纯属于好奇,毕竟在王屋山上郑克爽的大名已经流传甚广了,所以曾柔才忍不住向她们打听这些,要说她对郑克爽有什么特殊感情,这确实有些无稽之谈,曾柔只不过是对郑克爽有些好奇,可是双儿把这种好奇,看成了像沐剑屏一样,所以她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曾柔对郑克爽也有意思,因此她才敢当众开这种玩笑。可现在曾柔居然承认了,原本没有的事,如今也被她弄得像真的一般。
正在郑克爽不知所措的时候,和他们起来的赵良栋,这时走了过来,“公子,刚刚司徒老将军派人过来,说有要事和公子商量。”说完垂手站在一旁。
现如今对郑克爽最为尊敬的就数这个赵良栋了,在来王屋山的路上,郑克爽亲自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这让赵良栋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不知道退守在台湾的郑家,前些年,郑成功率领水师差一点攻破南京城,当时的赵良栋也正好在那一带驻防,虽然没有直接和郑家交手,但是从前线传回来的战报中,他也明显的感觉到,郑家军果然名不虚传,而现在这个让他万分钦佩的年轻公子,居然就是郑家的二公子,于是他以往对郑克爽的种种猜测,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赵良栋对郑克爽,要显得比其他人的态度恭敬得多。
郑克爽原本还有些风花雪月的心情,可现在他突然有些明白司徒伯雷为什么找他,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没让赵良栋跟在身边,就是想让他这个专业人士,对王屋山的整体实力有一个客观的评定,这样对以后的合作,他也可以对王屋山有一个大概的认识,而郑克爽的珍这种安排,行伍出身的司徒伯雷怎么会不明白,所以他在全力展现自己实力的同时,也开始有意地估量郑克爽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只有如此,双方才可能更好的合作,虽然彼此一直没有谈到此事,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郑克爽知道他的优势在那里,所以这几天还让赵良栋时不时地露上一手,就是为了加重自身的分量,而司徒伯雷也有意如此,所以这几天司徒伯雷亲自带着赵良栋四处查看,满满的,他也不得不佩服赵良栋在军旅方面要比他强得多,因此,司徒伯雷几次有意想留下赵良栋,可此时的赵良栋已经完全归属于郑克爽,根本对王屋山没有兴趣,这让司徒伯雷非常的郁闷,并且几次向从郑克爽这里打开缺口,但是郑克爽一直假装听不明白,而且还故意回避这个话题,因此今天司徒伯雷来找他,郑克爽也想到了一些原因。
司徒伯雷故意在书房等着郑克爽,就是希望两个人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贤侄,这几日住得还算习惯,如有不妥之处尽可提出,贤侄千万不要见外呀。”司徒伯雷笑呵呵地说道。
“伯父说哪里的话,小侄自从上山以来,承蒙伯父和大哥多番照顾,在这里就如在家一般,小侄怎么会见外呢。”
私图伯雷点着头,一边亲自给郑克爽倒茶,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刚刚听闻你大哥说起,贤侄和那小柔一见如故,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如若贤侄有心,老夫到愿意促成这件美事。”说完大有深意地看着郑克爽。
郑克爽心中一阵发笑,司徒伯雷的这种眼神他简直太熟悉了,就在不久之前,沐剑声也同样用这种眼神看过他,郑克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伯父误会了,那只不过是玩笑罢了,曾姑娘性格豪爽,所以才没有当众翻脸,我与曾姑娘乃兄妹之交,伯父切莫再提起此事了。”
司徒伯雷哈哈一笑,“贤侄果然是干大事之人,到显得老夫有些唐突了,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他故意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小柔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当初她的父亲曾是老夫的属下,在临终之时要小柔务必拜在老夫门下,所以老夫一直也是把她当成亲生骨肉,因此对她的事情也格外上心,又听闻她对贤侄十分有好感,于是老夫也确动了玉成好事的念头,原想只有贤侄如此之人才能配得上她,等他日老夫撒手而去,这王屋山的一切还是要你们这些小辈来答理,所以刚刚老夫之言,还望贤侄好好考虑一下,如真有为难之处,老夫也绝不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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