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星很无辜的抬起眸,“我……我根本就没有碰她!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我难堪!”他气呼呼的撅起嘴,恨恨地替自己辩解。
“你不去招惹她,她会无缘无故的让你难堪?”风涧潇不悦的挑起眉,冷声质问。
“星伯爵你少说一句吧!”实在是看不下去的管家突然站了出来,他先是对花寒星道,然后顿了一顿,又对风涧潇道,“潇公爵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
风涧潇一听,脸色更加的阴郁了几分,然后冷冷地看向花寒星,沉了沉声,道:“今天股东会议,你跟我去一趟公司。”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没有了争吵声,仆人们也很识相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然只剩下管家一人。
管家临走前,深深地望了一眼云昔的房间,紧跟着下了楼。
“哼!花心大萝卜想占我便宜!你做梦去吧!”洗好澡的麦妍姬站在窗台前,手拉着窗帘目送着奔驰轿车开着别墅。
随后,她径直上了床,开始她的美容补觉。
盛天集团顶楼会议室里坐满了盛天集团的大大小小的股东,风涧潇和花寒星各持有盛天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而最大的股东皇甫云昔持有盛天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最大股东神秘的自南宫宸逝世后从未出现过股东会议,这让其他大大小小的股东很是怀疑风涧潇和花寒星。
风涧潇身着着一款黑色的armani修身西装,精美的线条将他完美的身材展现得完美无遗。他的手指半依着下巴,冷峻着脸,沉思考状的静听着下面那些股东发言。
“总裁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为何还不见新任总裁?风总经理,你对此做何解释?”提出疑问的人是其中股东之一的李默宪。
“就是啊!风总。”
“是啊!新上任总裁迟迟不参加各大会议,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把自己的血汗钱交到一个没有总裁的公司里?”
“对!我们要退股!”
“就是!总裁已经去世了,我们没有必要再参股了!”
南宫宸的去世,的确是让盛天集团的股票大跌,但是经过一个星期以后,风涧潇已经挽回了大量的损失,盛天也已经走出了风险期。
现在这个时候,有股东嚷嚷要退股,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风涧潇突然坐正了身子,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笑了笑,“好啊!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就退股啊!”他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很重的突出了最后几个字眼。
随后,整间会议室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喧哗之声。
风涧潇冷鸷的棕金色眸子横扫了在坐的股东一眼,他早就得到消息有人在煽动股东退肥肉,而煽动者无非就是想要趁机拉拢各股东,然从中获取暴利。今天的戏码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他根本就不害怕,就算是眼下的小股东们全都撤股,也不会影响到明天盛天集团的股票。
因为他已经掌握到了十足的筹码在手,所以,他一点也不会担心。
花寒星邪魅的撩起唇角,“李默宪,听说你投资的那块地皮被政府调查出是非法侵占,你身陷官司门,还听说你在那块地皮上投资了近两个亿!唉!真是不幸啊!”
“你说什么你?”李默宪有些按捺不住了,沉不住气的一声低吼道。
“我还听说,你利用令千金的交际手段去巴接负责此案的市委书记。你……”
花寒星的话还未说完,李默宪就突然冷声打断了他,然后结结巴巴地道,“你……胡……胡说什么!根……根本就没有的事!”
“对!这件事情的确还未报料出来,不过明天早上的报纸,你肯定是头条新闻!”花寒星笑得很邪魅,很诡异。
“不要听他瞎说!他是胡说的,根本就没有的事!”李默宪完全乱了思绪,连忙跟身边坐着的股东解释。
“是啊!我是随口说说,你干嘛这么紧张呢?难道被我说中了?”花寒星撑着双手,轻挑起眉骨,诡异的笑着质问道。
李默宪心虚的满头大汗,一张嘴就口吃,“我哪……哪有紧张!”
他这话一说出来,分明就是心里有鬼,心虚得满脸是汗。
花寒星也懒得去和他争执,然后他将苗头转向了另一位股东,吴德忠。
“吴德忠,我朋友在你的投资公司里亏了一大笔钱,你怎么解释?”
吴德忠一惊,身体微微地颤着,“投资公司本来就是有赔有赚,不可能每一笔都赚是吧!”
“我不只一个朋友在你公司投了钱,好多人都是这么说,你的投资公司险入了财务危机,你对此又作何解释呢?”花寒星撩唇,邪笑。
“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吴德忠心虚的大吼。
紧跟着,会议室里就有人相互交头接耳,纷纷窃窃私语。
风涧潇依就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言不发的静观着,然后,默契十足的和花寒星对望了一眼。
“盛天集团是由南宫宸和我还有花寒星一手打下来的天下,而作为盛天集团的小股东们也是我们的一份子。好比是一个娘胎生出的孩子一样,现如今南宫宸总裁已经逝世,也就是我们的大哥没了。大哥没了,还有二哥,而作为二哥的我会将盛天集团发展成全亚洲的龙头企业,而要成为全亚洲的龙头企业,少不了的是要有精英的团队,更加少不了的就是你们这帮兄弟。”
风涧潇的一番讲话后,接下来会议室里的所有小股东保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