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救口误的话,及时说俗话说得好“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在工作、生活的交往中偶尔说错话是常有的事。如何弥补是极为关键的,切忌大乱方寸,让自己“一错再错,越描越黑”。当发现自己说错话时,应该稳定自己的情绪,及时补救。
在日常的交际生活中,无论你是一个名人,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免不了有时会说错话。这些口误可能发生在任何场合,形式也会多种多样,但造成的结果却极为相似:成为别人的笑柄或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或者当场就激怒对方等等。因而及时的补救就显得尤为重要,为了使自己的错误及时的得到补救,不至于影响自己的人际关系,最为重要的是要掌握一定的纠错方法。
有一次,美国总统里根访问巴西,由于旅途疲乏,年岁又大,在欢迎宴会上,他脱口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为能访问玻利维亚而感到非常高兴。”有人低声提醒他说漏了嘴,里根忙改口道:“很抱歉,我们不久前访问过玻利维亚。”
尽管他并未去玻利维亚,但当那些参加宴会的人还没来不及反应时,他的口误已经淹没在后来的滔滔大论之中了,这种将自己的口误及时掩饰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当面丢丑,不失为补救的一种有效手段。
与里根总统相比,福特总统的做法就不敢恭维了。在1976年10月6日,在福特总统和卡特共同参加的为总统选举而举办的第二次辩论会上,福特对《纽约时报》记者马克斯·佛朗肯关于波兰问题的质问,作了“波兰并未受苏联控制”的回答,并说“苏联强权控制东欧的事实并不存在”。这一发言在辩论会上属明显的失误,当时遭到记者立即反驳。但反驳之初佛朗肯的语气还比较委婉,试图给福特以改正的机会。他说:“问这一件事我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您的意思难道是在肯定苏联没有把东欧变为其附庸国?也就是说,苏联没有凭军事力量压制东欧各国?”
福特如果当时明智,就应该承认自己失言并偃旗息鼓,然而他觉得身为一国总统,面对着全国的电视观众认输,绝非善策。结果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刊登这次电视辩论会的所有专栏都纷纷对福特的失策作了报道,他们惊问:“他是真正的傻瓜呢?还是像只驴子一样的顽固不化?”卡特也乘机把这个问题再三提出,闹得天翻地覆。
同时央视名嘴朱军也因一时的口误和自己的“固执”引发了一场“家父门”风波。在一期《艺术人生》的节目里,朱军在节目进行过半时,请上******的嫡孙、毛岸青的儿子毛新宇,上台讲述爷爷奶奶的往事。毛新宇刚一落座,朱军立即语气深痛地说:“不久前,毛岸青去世了,首先,向家父的过世表示哀悼。”
此语一出,观众哗然。有人说朱军文化素质不高,作为公众人物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辞等等,一场“家父门”就此开始。
众所周知,家父、家母,是对自己父母的尊称,当称呼对方父亲时,应该用“令尊”“令尊大人”,称呼对方的母亲,则是“令堂”。这是中国儒家文化传下来的礼教,已经传用了几千年。每个人总可能因一时的着急或知识的欠缺而说错话,这本也无可厚非,及时承认错误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惜朱军从一开始就试图为自己的错误掩饰,结果是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以至于有好多观众要他“下课”。虽然最后朱军也通过媒体向观众道歉了,但是如果他当时发现自己的错误后能立即改正,就不会经历这样一场“家父门”的风波了。
在一次朋友的婚宴上,来宾济济,争向新人祝福。同事胡鹏激动地说道:“走过了恋爱的季节,就步入了婚姻的漫漫旅途。感情的世界时常需要润滑。你们现在就好比是一对旧机器……”其实他本想说“新机器”,却脱口说错,令举座哗然。一对新人更是不满溢于言表,因为他们都各自离异,自然以为刚才之语隐含讥讽。胡鹏的本意是要将一对新人比作新机器,希望他们能少些摩擦,多些谅解。但话既出口,若再改正过来,反为不美。他马上镇定下来,略一思索,不慌不忙地补充一句:“已过磨合期。”说了这句话后,举座称妙。胡鹏继而又深情地说道:“新郎新娘,祝愿你们永远沐浴在爱的春风里。”顿时,大厅内掌声雷动,一对新人早已是笑若桃花。
胡鹏这招将错就错的说话技巧用的可真是令人拍案叫绝。错话已经出口,无法更改,怎么办?索性顺着错处继续说下去,从中巧妙地改变寓意,使原本尴尬的失语化作了深情的祝福,同时又透露出两人坎坷的情感之旅,不得不叫人拍手称快。
《晋书·阮籍传》中有这样一个关于阮籍的故事,说有次在朝会时,一官员来报告儿子杀母亲的事,阮籍听后直接不假思索地说:“哎呀,杀父亲还可以,怎么竟然杀母亲呢?”在座的都怪阮籍“失言”,司马昭问他:“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阮籍认识到自己言语的失误,开口解释道:“各位大人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禽兽往往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杀死父亲就如同禽兽一般,而杀死母亲,就连禽兽都不如了。”这一席话说出,众人无可辩驳,想治阮籍罪的司马昭也无把柄可抓,阮籍也因此避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人在现实生活中,总有说话不当或做事不当的时候,不管你是谁,遇到这种境况,最重要的就是镇定自若、处变不惊,积极寻找措施来补救。如果方寸大乱,口不择言,将会严重影响你与他人的沟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