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义无返顾的嫁给他,一头栽进爱情的坟墓。
的确,他现在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老公。
他可以利用我做踏板,还在结婚一个月后火速地再搭上一个。这样的深谋远虑,这样的花心,任谁也比不上。
心脏仿佛被狠狠一刺,我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公公,扬起更灿烂的笑容,“我知道,知道你们一家都对我好。所以以前的事我都不会去计较。”我瞥了眼高米,动情地撒娇,“只要他以后好好待我跟孩子,不要再出轨就行了。”
高米夸张地叫了声“哪敢哟。”他说,“老婆,我今后要再出轨,你就拿把刀将我给割了。”
变成太监?
我眉头微皱,鄙夷地盯着高米,这种烂主意,只有他想得出来。我割了他,我有什么好处?坐牢?坐无数年牢房,在那冰冷的牢里度过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光。出来后成为一个中年妇女,再悲悲凄凄度过余生?
这种蠢事,我才不会做。
公婆心满意足万般放心地走了。空荡荡的房子只剩我跟高米。他松了口气,说,“娜娜,我们出去吃饭。”
那天在湘菜馆,头顶上的灯子刺得眼睛发疼,我那样无助地想要留下他,而他叫我别闹了……从那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不会再跟他出街。
高米再次叫了声,“娜娜。”试探问我,“出去吃饭?”他的声音响在冷冷的房子里,只觉刺耳。我微微一笑,“不行,我们还得找房子搬家,贷款下来,我们得马上交房给人家的。”我转身,就想朝房间走,而他不知几时已经跑了过来,双手死劲地从身后箍住我。我的背抵在他胸膛上,而他的唇慢慢在我耳垂移动,呼吸急促,“娜娜……”我掰着他的手,铆足了劲,而他的手似铁一样搂得死紧,任凭我使了多大力气也丝毫掰不动。我彻底放弃,无力问,“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我扮了过去,四目相对,他眼里火似在燃烧。他说,“我们是夫妻,你说我想干什么?”他的唇朝我脸上印了过来,手臂死力地将我箍到了怀里。我徒然一抖,如临大敌,叫了声,“高米。”推推搡搡间齐齐跌在沙发上。他压在我身上,那滚烫的唇直朝我脸上脖子落下。
突然就想到了新婚那夜,他兴高采烈看着我,那眼里的亮度是满天繁星密布。他一边吻我,一边在说:娜娜,这一辈子真开心娶到了你。
外面依稀还有礼炮声,□□铺的红色床单上印了大朵大朵灿烂盛开的鲜花。我躺在□□,而他压在我身上,四周仿佛是漫无边迹的烂漫的鲜花。而他的脸明媚在众花里,一字一句都轰烈如同外头的礼炮齐鸣。
“娜娜,这辈子,我只要你。”
当时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可惜到如今,那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过往,再也寻不回的回忆。
我双手死力地抵在他胸口,而他只是一味地想要得到。正在尴尬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的歌声一直在重复着唱个不停。他眉头一皱,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将手机递给我。
是老弟。
刚接听,就听到老弟的叫声,“老姐,钱到了你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