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蓝指甲的背后酝酿了一场哗变——
在喧嚣的火炬和一池败落的荷花冰弯道旁。
胳膊再也挽不住尖叫的微信。
两座山峰,一个冷冻的笑喘——
炸开了是乱云,接着就是一夜风暴雨。
她的瀑布里,不见一条活鱼归来。
“我快要崩溃了……”
凌晨三点的星星替噩梦打圆场。
羽翼不背叛箩筐的黑社会,此刻
旧蜷毛与新拉丝正举行新一轮****会晤。
“你的屁股又小了……”
雨的陈年粉条淋了你的新粉丝,
寒噤里,笑靥有些湿。
饭店的绿豆芽送上来:“哦,醋放多了!”
又一个拼盘——“虾炒!”
对面的女人在说。说
你不要做个醉人……她还说
“梯子扶上,(灯泡按进去,
还有一个螺钉,在寻找螺母的哲学……)
——我却下不来了。”
路人,不要看,
那是两只流浪猫在玩墙头上古老的游戏。
你的墙头?她的墙头?
“我喜欢吃花生。”
一柄雌性的烙铁锄头呻吟于正午。那里
有一片晚熟的枣园
几个坟冢,等待词语的饥饿。
酒祭的仪式过后有拥抱着的战争……
而那个迟到的夜晚要在慈云寺的湖岸补课——
四个支点不确保稳定性:唯有趔趄。
这一刻
我窥见上帝的臂弯里伸出蓝指甲的承诺。
20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