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子划过,悄无声息。
它确实划过去——痕迹永不会消失。
你却说它不该到来——
来了,便是一次多余。
它终归不是树,搅不动风;它在某个地方蜗居已久。
你的宁静里,它来了——你战栗,或呻吟。
你企图测探它的源头。
纷乱过去,你承认:那是徒劳。
终于有一天,一米外短路的
火花使你蜷曲、扭动如水蛇;你捎带了
厮磨与喘息。此刻,你吐出的或许就是一个
滚烫的铸件?你辩解:什么都不是,到来就是结束。
2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