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又犯了平均主义的
差错:我甘于做受害者。
浓艳的肉体里,一定藏着美丽吗?
看她们急着去招牌里做车模。
少女的曲线,弯着
一个简单,却与单纯有一次不愉快的排异。
风来了,就围观你的汗珠;
它们让你的脸一直拥有叶子的光亮。
树荫已经溃散,被归去小贩的
三轮捎回村庄;尘土起来——
它们正围攻卫生城的假惺惺。
我的徒步有了终点:在老菜根饭庄
一只芦花鸡惊叫着进入我的胃。
此刻,它的冤魂
也许正噬咬着我灵魂的癌斑?夜涌来。
2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