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德胜受教了!”陈德胜说罢,看着刚刚从岁月之道中释放出来的众修士,抱拳说道,“弟兄们!主人不计前嫌,放过诸位性命,诸位还不拜过?”
修士们闻言,急忙向晴天抱拳施礼,继而退出门外。
“主人,可有吩咐?”陈德胜抱拳问道。
晴天从腰间取下陈德胜的兽袋,递给陈德胜,说道,“德胜呀,召回你的所有手下,重回西境,去金城找朱武能,协助朱武能共同管好西境,发展经济,让老百姓安居乐业,便是你对我的最好回报。”
“好的!德胜这就去办,谢谢主人!”陈德胜说罢,一抱拳,转身便走出了蒸饺店。
陈德胜走后,陈主事等人出现了异动。晴天看得出来,这些人也是陈德胜的部属,于是笑着一挥手,陈主事等人身上的绳索便飞落地上。“你等如果愿意跟随陈首领一同去西境,这就走吧。”
陈主事等人急忙站起身,恭敬地向晴天抱拳,齐齐说道,“谢谢主人,我等愿意追随陈首领去西境,保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好吧!快去吧!去的晚了,就追不上人了。”晴天微笑着摆了摆手。
陈主事等人如蒙大赦,仓皇的跑出蒸饺店,追赶陈德胜去了。
看看天色不早,晴天急忙向老板娘结了账,然后征求了一下四个姑娘的意见,一众提出,怀阳城距离南渊城不太远,还是骑着马儿回去比较合适,毕竟,怀阳是晴天的故乡嘛!
晴天听从众人的意见,打听到城西郊外有马车店,那里有马儿出售,于是,领着众女出了蒸饺店,一路向西门外走去。
“哎哟!这不是晴首领吗?”
晴天领着众女来到了西门外的马车店,刚一进马车店的围栏栅栏门,迎面,一个熟悉的面孔就像自己抱拳施礼。
“请问,阁下是?”晴天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秃顶胖子,一时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呵呵!晴首领,我是怀阳城以前的城主,您不记得了?”秃顶胖子微笑着提示道。
“哦,哦,你是那个。。。”晴天一经提示,马上想起来了,可还是想不起来对方的姓名,于是,只好打着哈哈。
“呵呵!看来晴首领的记性真好,竟然一下子就想起了我运有钱的姓名,呵呵!运有钱这厢有礼了。”运有钱说着,又是深施一礼。
“运首领,”晴天红着老脸说道,“我今天有两个事情要麻烦你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晴首领请讲,但凡用得着我运有钱的地方,我运有钱是有求必应。”运有钱立刻微笑着应道。晴天是什么人呀?南渊之地衙主呀,但凡衙主有事,必不是坏事。
晴天皱了皱眉,轻声说道:“这第一呢,我刚刚整肃了一下怀阳吏治,大小管理全部发配去了西境,现在怀阳城缺一主事,想请运首领暂行代理,不知运首领意下如何?”
“这个好呀!我运有钱求之不得呢!”运有钱高兴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嬉笑着说道。
“这第二呢,”晴天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管运首领这儿借五匹马儿去南渊,如果运首领害怕麻烦,我出钱买五匹马儿也行。”
“呵呵!”运有钱大笑道,“晴首领说哪里话呀!别说五匹马儿了,就是我这马场的所有马儿都是您的,您随便挑选,随便骑,没有人敢拦着您的。”
“这,这不太好吧?”运有钱变得很痛快了,晴天反倒扭捏了起来。
“有什么好不好的呀?”运有钱大手一挥,说道,“乃乃的,这整个南渊之地都是您晴首领治下的,您骑您自己的马儿,有何不好意思呢?呵呵!小老儿这就给您挑选几匹马儿,包您满意。”运有钱说罢,向一旁的马夫挥了挥手,立刻马夫走进马厩内,牵出了五匹马儿,并很快给马儿备好了鞍子。
在马夫给马儿备鞍子的过程中,晴天向运有钱要过纸笔,写了一个临时代理文书,然后签名,让运有钱妥善保管。
之后,五个人牵着马儿走出围栏,骑上马儿,直奔南渊而去。
运有钱看着晴天远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便返回围栏内的住所,换了身衣服,稍事收拾,便叫上仆从匆忙去了怀阳城,接受怀阳城首领事务,暂且不表。
晴天五个人骑着马儿,快马加鞭,不肖一个时辰,便来到了渭河渡口,渭河渡口上,有兵士过河遗留的大量木筏子,且有一个排的兵士驻守。
晴天没有亮明身份,而是选择直接向士兵长付金饼,让民夫划船摆渡五个人和马过河。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之后,晴天总计付给了士兵长二十枚金饼,这才领着四女牵马上木筏,顺利的过了河。
过河之后,付给五个艄公每人一块金饼,然后翻身上马,很快便来到了南渊城北门外。
北门口,有两个班的兵士把守,对出入南渊城的行人盘查的非常严格,几乎所有人都要搜身,而且驴骡马牛等牲畜一律不允许入城。
晴天远远地看了一会儿之后,看看天色快要黑了,便带着四女本西门而去。咳咳!西门和北门一样,也是两个班的兵士驻守,盘查的顺序和手法和北门如出一徹。
“大叔,请问一下,这南渊城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兵士们盘查的这么严格?”晴天下马,走到路边,拦住以为扛着锄头的中年农夫问道。
“小哥不是本地人吧?”农夫打量了一下晴天,问道。
“嗯!”晴天点了点头,编了个谎,说道,“我是来南渊做生意的,听说这儿的民风淳朴,待人厚道,这不,家父让我来先打前站,货物明天就要到了,我现在连城门还没有进去哩,大叔,您能不能指点一二。”说罢,急忙从戒指内取出两块金饼,塞到了中年农夫的手中。
“这个嘛?”中年农夫愣了一下,板着脸说道,“我看你小哥也是一个厚道之人,你这个金子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说着,硬把金饼塞还给了晴天,用手指着城西的军营说道,“我给小哥支个招吧,小哥可取那边军营,找一找赵首领看看,如果能从赵首领手中讨得一块行走木牌,那么,别说随便出入这个南渊城了,就是整个南渊之地,也可以随意行走的。”
“谢谢大叔,我这就去!”晴天拜别中年农夫,返回到众人身边,翻身上马,伸手一指西边的军营,说道,“去军营看看!”说罢,打马飞奔而去。
四个姑娘急忙打马追去。
不到两个呼吸,众人便来到了军营的木栅栏门口,门口站岗的兵士持枪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立刻站住!”兵士大声喝道。
晴天拉住缰绳,沉着脸说道:“我乃晴首领,赶快让你们赵首领出来说话!”
“呃?”持枪的哨兵向另一个哨兵挤了挤眼睛,另一个哨兵急忙跑回了营地。
功夫不大,另一个哨兵跑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个排的兵士,个个手中持枪,呼啦啦站在栅栏门口,同时用枪对准了晴天。
一个士兵长模样的兵士,用手指着晴天喝道:“哪里来的蟊贼,竟敢冒充我们士兵长,我数一二三,立刻下马受擒,如若不然,乱枪打死!一”说着,立刻开始报数。
晴天凭直觉,一到南渊城北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候一看,兵营里确实有猫腻,于是,立刻右手向众兵士的枪管内打出一丝丝金灵力,立刻,栅栏前所有的枪管都扭成了麻花。
“二!”士兵长咬着牙齿,从牙齿缝中吐出了一个字。
因为黄昏了,兵士们的视线都不是太好,因此上也就没有人发现枪管的异样。
“三!”士兵长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举起了右手,大声喝道,“开枪!”
伴随着“噼里啪啦”爆竹般的响声,兵士们手中的枪支几乎在一瞬间都炸膛了,红白相间的火光伴随着铁木碎屑的横飞,击打在兵士们的身上,即可,兵士们惨叫着翻倒在地,夸张式的滚来滚去。
“快!随我进去!”晴天轻哼一声,立刻打马跑进了军营,直奔赵飞燕的营帐而去。就在刚刚来军营的路上,晴天运用神识就已经看清楚了赵飞燕和云彩儿所在的军营,发现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条桌两侧,条桌上点着清油灯,两个人苦着脸,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又似乎被什么人控制了的样子。
军营内,有兵士听到军营门口的枪声,立刻吹响了竹筒,尖利的响声在军营内此起彼伏。紧接着,军营内的兵士们慌作一团,来回乱窜。
一个呼吸之后,晴天便骑马来到了赵飞燕的营帐门口,用神识向营帐内看了一眼,这才看清楚,赵飞燕和云彩儿已经被人给控制了,手脚被捆绑着,然后肩上披着战袍,让人以为两个人在对坐着讨论事情哩。
营帐一侧的行军床下,一个略显臃肿的身材蒙着被子卷缩着,正在呼呼大睡。很显然,是酒精麻醉了。
晴天跳下马,一纵身,跳进了营帐,一把抓出了行军床下的家伙,提起来一看,呃,这不是火名扬么?
“嗯,不要碰我,让我再睡睡,累死了。”火名扬依旧是道士打扮,嘴里喷着酒气,眼睛睁也不睁,用手轻轻推了晴天一把,紧接着,喉间便发出了重重的鼾声。
云朵儿和轩辕小音第一时间冲进来,解开了赵飞燕和云彩儿身上的绳索,可是,两个首领还是无法动弹,嘴巴张了几下,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晴天生气的将火名扬扔在地上,然后拿起一旁的木盆,将木盆内的半盆水全部倒在了火名扬的脸上,顷刻之间,火名扬苏醒了过来。
“谁呀?泼污水干啥?”火名扬麻利的站起身子,用衣袖擦了把脸,看着晴天就要发火,却突然愣住了,“晴,晴首领,您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