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目击天安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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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平息暴乱定大局!“南巡”谈话满眼春(4)

3日凌晨1时半,在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戒严部队指挥部发紧急通告:“首都今晚发生了严重的反革命暴乱。暴徒们猖狂袭击解放军指战员,抢军火,烧军车,设路障,绑架解放军官兵,妄图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人民解放军多日来保持了高度克制,现在必须坚决反击反革命暴乱。首都公民要遵守戒严令规定,并同解放军密切配合,坚决捍卫宪法,保卫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和首都的安全。凡在天安门广场的公民和学生,应立即离开,以保证戒严部队执行任务。凡不听劝告的,将无法保证其安全,一切后果完全由自己负责。”广场上反复播放紧急通告后,大批围观群众迅速离开。但仍有一部分人盘踞在广场南端人民英雄纪念碑一带。

凌晨4时半,广场上广播戒严部队指挥部的通知:现在开始清场,同意同学们撤离广场的呼吁。随后,广播了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戒严部队指挥部关于迅速恢复天安门广场正常秩序的通知。通知说:“天安门广场是我们伟大祖国首都北京的中心,是我国举行政治性集会和迎宾活动的重要场所,是新中国的象征。但是,现在天安门广场已经成了极少数人制造动乱、传播谣言的市场。为了尽快恢复天安门广场的正常秩序,根据首都和全国人民的共同愿望和北京市人民政府关于在北京市部分地区实行戒严的第一号令,决定立即对天安门广场执行清场。”

一、凡在广场上的所有人员,听到广播必须立即撤离现场。

二、如果有人违抗和拒不执行此通知,仍继续滞留广场,戒严部队有权采取一切手段予以强行处置。

三、清场后,天安门广场由戒严部队严格管理。

四、希望一切有爱国之心,不愿意国家动乱的广大学生和群众,要积极配合戒严部队执行好清场任务。

约5时左右,广场上的学生开始撤离,戒严部队同时进驻天安门广场。到5时半,整个过程结束。

平暴后的北京

疯狂的暴行、燃烧的车辆、扭曲的路障、混乱的人群……一切都过去了。在平息反革命暴乱之后,首都又重现了往日的安定与繁华。

天安门前,长安街上,公共电汽车和各种车辆川流不息,各条大街又热闹和拥挤起来。身穿白色制服的交通警察,在路口从容地指挥着交通。

前些日子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天安门广场,已恢复了整洁、庄严的容貌;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守卫在广场四周。出于安全考虑从5月20日以来一直关闭着的故宫博物院,6月13日上午开北门接待中外游客,当天就卖出门票近4000张。

街头的反革命暴乱标语、传单、大小字报都被清洗干净。街头公园里又出现了往常的情景:退休工人三五成群地下棋、打扑克;早锻炼的人们在打拳、舞剑、练气功;挂在树枝上的鸟笼,传出了小鸟鸣叫声。

戒严部队6月4日凌晨平息了反革命暴乱之后,在继续打击暴乱分子破坏活动的同时,大力协助北京市政府恢复首都的正常秩序。

由于暴乱分子设置路障,阻塞交通,烧毁公共电汽车,北京市内交通一度陷于瘫痪;职工无法上班,车辆不能通行,粮、盐和肉、蛋、菜等副食品以及液化气罐运不进城,引起市民的抢购和恐慌。为了迅速恢复交通,大批戒严部队和公安干警走上了街头,与各区政府组织的群众一起清除路障,拖走被烧毁的各种车辆。公共交通部门的职工在大量车辆被烧毁和破坏的情况下,克服重重困难,逐步恢复了运营。

6月13日清晨5点,全市170条公共电汽车和地铁的头班车全部按时正点发出,地铁和城区公共电车汽车的末班车收车时间,也延长到晚上11点。除行人外,各种车辆和自行车都可以在天安门前及广场东西侧路自由通过。这标志着首都的交通秩序已恢复正常。

反革命暴乱刚刚平息之后,一些市民由于存在恐慌心理,纷纷抢购粮食,而加工好的粮食又因交通阻塞压在粮库和面粉厂里,运不出来,造成一些粮店脱销。市政府6月7日组织粮食、运输部门出车,甚至租用近郊农民的马车抢运粮食,戒严部队从6月8日起也派出大量汽车和战士,给粮店送粮,使抢购粮食的现象很快烟消云散。戒严部队还派出车辆、人力帮助运送食盐、蔬菜等,为保证市场供应出力。

到6月9日,全市大部分中小百货店、饮食服务业、银行营业部和储蓄所都相继开门营业。6月10日,为保证安全,关门6天的王府井百货大楼、东安市场、西单商场、隆福大厦4家全市最大的百货商场都向顾客敞开了大门。

随着道路的开通,从6月4日起中断4天的垃圾清运工作也开始恢复。各区政府组织环卫职工日夜抢运,戒严部队也出动车辆和人员支援,仅用4天时间,城区积存的垃圾就基本清运完毕。

发生暴乱以后,城区一些中小学教室里的朗朗读书声一度中断。6月12日,全市4800多所中小学的140多万名中小学生,全部恢复正常上课。毕业班的中小学生,更是抓紧时间复习功课。有关部门已经发出通知,初中、高中和大学的招生考试,一律按计划进行。全市的影剧院也陆续恢复了演出。

发电厂、焦化厂、自来水厂等企业,在不少工人不能按时到厂接班的情况下,领导干部下车间顶岗,许多工人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有些职工步行几个小时到厂接班,保证了全市电力、煤气、自来水一直供应正常。

首都钢铁公司、燕山石化公司、北京矿务局和北京火柴厂、日化一厂等一批大企业和生产群众日常必需品的工厂,粉碎了少数坏人煽动罢工的阴谋,生产一直没有间断。

在北京发生动乱直至反革命暴乱期间,中日最大的合资企业“北京?松下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的生产一直没有停止,38名日本专家始终坚守岗位,中方职工的出勤率保持在90%以上。在中日双方职工的共同努力下,这个公司已试生产出彩色显像管,预计正式投入生产的时间,可能比原计划提前2个月。据了解,北京的大多数中外合资企业一直坚持生产或已恢复了生产。

随着公共交通的恢复,工厂的出勤率逐日提高,越来越多的工厂恢复了生产。据6月12日市经委对工业系统534家企业的统计,已有91.2%的工厂基本恢复了正常生产,仍然全部停产的企业只剩下0.8%。已复工的企业中,绝大多数的出勤率达到90%以上。为了把反革命暴乱造成的损失早日夺回来,雪花电器公司等许多企业的职工准备放弃这个月的公休日,加班生产。

在世界瞩目的亚运会工程和全市大多数建设工程的工地上,一片热气腾腾。伴着指挥吊车的哨子声和搅拌机的轰鸣声,建筑工人们在紧张地施工着。中国奥委会主席何振梁6月12日致电亚奥理事会主席法赫德,宣布中国将如期举办已安排的亚洲比赛和明年的亚运会。北京副市长张百发也表示,原定在北京举行的各项国际比赛,不仅要按期举办,而且有能力、有信心办好。

据北京市旅游局宣布,暴乱期间,北京没有一名外国游客发生伤亡。北京市旅游局已发出通知,要求旅游部门做好准备工作,以优质服务欢迎更多的海外游客来北京观光旅游。

反革命暴乱发生前后,首都与国内外的电信、民航、铁路联系一直畅通。首都机场没有一刻关闭,国内外航班班机正常起落;北京火车站的客车照常进出。6月4日凌晨平息反革命暴乱以后,北京市各邮局收发的电报成倍增加,大都是各地群众向北京的亲友问平安和北京市民向各地亲友报平发的。邮局职工从6月7日起恢复了对报纸和邮件的投递工作。

随着反革命暴乱真相的被曝光,“美国之音”等国外宣传机器和国内少数人散布的种种谣言日益失去市场,越来越多的北京市民认清了暴乱分子的真面目和这次反革命暴乱的实质;戒严部队官兵以他们在平息反革命暴乱和恢复首都社会秩序中的实际行动,赢得了越来越多的市民的理解、爱戴和拥护。打、砸、抢、烧、杀的暴乱分子一个个被揭发、检举并落入法网;在暴乱中冒着生命危险抢救和保护解放军的好人好事被广泛传扬。包括对戒严部队有过过激言行的大学生在内的各界市民,连日来纷纷慰问戒严部队和武警战士。首都到处都呈现着拥军爱民的动人景象。

目前,首都人民与戒严部队相配合,正一手夺取平息反革命暴乱的彻底胜利,一手全面恢复各方面的正常秩序,力争尽快夺回反革命暴乱造成的损失。

“美国之音”的辩解是徒劳的

继6月14日北京市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通知“美国之音”驻北京记者裴新在72小时内离境之后,7月8日,又有一名“美国之音”记者贺朴勤被北京市公安局限令三天之内离开中国,因为他们违反了戒严令及对我造谣中伤。“美国之音”的台长卡尔森先生竭力为他的下属的可耻行径辩解,否认“美国之音”进行了大量歪曲事实真相、煽动动乱和反革命暴乱的报道,宣称“美国之音竭尽所能地报道最准确、最公正和最公平的新闻”。“美国之音”则吹嘘它的“新闻一向要经过两个独立消息来源证实才能播出”,等等。但是,这些辩白不仅没能洗刷“美国之音”造谣的无耻行径,相反,却印证了中国的一句成语:欲盖弥彰。

正如卡尔森所说,“美国之音”“详细地报道”了中国的学潮、动乱及北京的反革命暴乱的“经过”,但是他却回避了一个关键问题:关于中国发生的这一事件,他们是怎样报道的、报道了些什么?从4月中旬开始的两个多月里,“美国之音”抛弃了新闻工作者最基本的新闻道德,置新闻的真实性于不顾,编造、散布了一连串关于中国局势的谣言,向世界(包括中国)提供了捏造的信息,制造了极大的混乱。为了使“美国之音”的先生们不致于轻易地忘却他们在中国的不光彩行径,也为了给“美国之音”的听众留下一点忠告,我们从“美国之音”自6月4日以来制造的谣言中,择其大者,录此存照,同时点出真相,以正视听。

“美国之音”在6月4日中国军队平息北京发生的反革命暴乱后制造的第一个、也是影响最为恶劣的谣言,是所谓“中国军队血洗天安门广场”。从6月5日起,“美国之音”持续一个多月喋喋不休地反复播出这一耸人听闻的谣言,诬蔑解放军在天安门广场清场时打死了1400至3000人,甚至可能多达好几万人。当这一谣言遭到中国新闻机构揭露批驳后,“美国之音”又故意把事情搅得扑朔迷离、真伪难分,散布什么天安门广场被害者“尸体被当场烧毁”,因此到底死了多少人,“也许永远也搞不清”。但是,“美国之音”在散布这些谣言时,忽略了一些基本常识,人们在仔细品味它们的“新闻”之后难免要问:在一个露天广场上,在缺乏焚尸设备和材料的前提下,如何将几千几万具尸体烧成灰烬、并使之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做要耗费多少木柴或者汽油?要花多长时间?又怎么能够防止北京市民在嗅觉器官闻到焚尸时一定要产生的浓烈异味?对于这些问题,“美国之音”该怎样回答呢?!

“美国之音”制造的第二个弥天大谎,是所谓“忠于不同政治领导的部队交火”,并且明确点破是“屠杀”群众的某军与“反对屠杀”的某军,交火地点是首都南苑机场。这一“新闻五要素”具全的消息,产生了非常恶劣的作用,在一部分不明真相的中国群众中一度造成了恐慌。但是,人们在焦虑和担忧中度过了几天,并没有发现军队火并和内战接近的任何迹象。富有戏剧性的是,6月16日,被指为“反对屠杀”、但参与了天安门广场清场的某军政治部主任李子云,当着前去采访的外国记者的面,严正批驳了“美国之音”散布的“军队火并”“内战迫近”的谣言。他告诉记者们,“第一,我们这两个部队都没有在南苑机场;第二,我们这两个部队是老邻居,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根本就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这完全是造谣”。在事实面前,人们震怒了,他们有权利责问“美国之音”:你们是从哪个阴暗角落里拾得了这种“新闻”?又是从哪“两个”“消息来源”加以证实的?

类似“军队火并”“全面内战”这样的谣言,在6月4日以后的“美国之音”新闻节目中还有许多许多。例如:“西安纺织城地区的国棉三、四、五、六厂已全面罢工”(该厂工人已用出勤率始终保持在86%以上的事实予以驳斥),“浙江省政府为北京死难学生下半旗志哀”(纯系不法分子制造的事端及编造的谎言)等等,俯拾即是。仔细琢磨这些谣言,不难发现,它们大都反映出“美国之音”的一种心态,那就是:不甘心反革命暴乱被彻底平息,不希望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如此迅速地解决问题、控制局势,不愿意看到中国从此重新走上安宁、稳定的发展道路。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美国之音”编造的第三个大谣言,是所谓“中国军队蓄意制造枪击外交公寓事件”。7月3日,“美国之音”援引美国驻华大使馆官员的话说,“已经搜集到证据证明中国军队上个月向外国人居住的外交公寓开枪是蓄意的”“精心策划的”。显然,“美国之音”企图制造中国“蓄意”“反美”“排外”的形象。而事实真相如何呢?早在6月7日发生枪击事件的当天,新华社就在报道中予以披露,报道是这样写的:“上午10时左右,当我一支戒严部队自东向西开进,经过建国门立交桥附近的,遭到来自建国门外交公寓和路南楼上两个方向的枪击,造成我官兵亡一人伤三人。该支部队被迫回击,并一度包围了外交公寓等建筑物,随即迅速撤离。”请看,戒严部队遭到了“蓄意的”“精心策划”的枪击,却被反诬为肇事者,“美国之音”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无耻造谣到了什么程度!无怪乎新华社7月3日要责问“美国之音”:“为什么竟然有人从外交公寓里向执行戒严任务的中国军队射击?不难判断,这种人要么是住在外交公寓里的人,要么是被窝藏在外交公寓里的歹徒。明明是他们开枪打死打伤了解放军战士,‘美国之音’却避而不谈,而且特别讳言外交公寓里有人向中国军队开枪的事实,这不是正好说明它的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