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何谓“第四类接触”
大家都很关心“第三类接触”,可是,UFO乘员在侦察地球生物的时刻,才是宇宙史上重要的时刻。
UFO乘员探访地球最轰动的一次,是在1961年。目击者被UFO乘员进行了身体检查,他们就是希尔夫妇。1961年9月19日,美国两位年岁40多的夫妇正从加拿大度假返乡,在新罕布什尔州的公路上,竟意外地遭到UFO乘员的绑架和“体检”。
希尔夫妇这段不寻常的经历,后来被一个叫约翰·富勒的人写成小说,轰动一时,书名是《被拦劫的旅程》。人类对这类神奇事件充满好奇之心,在1969年达到高潮。这类事件就是第四类接触。
海尼克把所有人与UFO的接触分为下述几种情形:情形1:UFO是在地上被发现的,或其和观察者之间的距离很近。
情形2:同情形1,但对环境有一定影响,包括对观察者、仪器的影响,如地面上有烧焦、制动、冲击的痕迹,目击者短暂的昏眩、对电子设备的干扰。
情形3:天外生命的目击材料,既可是这些生命的本身,也可以是和UFO有关系的事。第三类(或情形3)的近距离接触涉及到一些特别奇怪的材料。在动画片中,常把飞碟和“小绿人”联系在一起。人们并不都知道,自40年代末以来,不时有类似人的生命的报告,这些生命具有各种形状和大小,且和UFO有关。这些生命通常很矮,但很少是绿色的。因为他们长得有点像人,就把他们称为具有人的特点的生命。
在一些情况下,只是看见这些生命,在另一些情况下,据说可和他们进行交谈,而这种交谈常通过心灵感应进行。在情形3的大多数情况下,这些生命并不捕获目击者,虽然目击者有时也报告说这些生命也把他们弄晕或短时麻木。但在最近几年,大量材料属于情形3中的二个方面,在这一方面,UFO上的生命果断地劫持人类,并把人带到其飞行器上。这种情况被称之为UFO劫持,或第四类近距离接触。
此外,还有另一类的UFO遭遇,不能包括在第四类接触中,在这种情况下,目击者和UFO中的生命友好相处,并和他们进行广泛交谈,甚至乘坐其交通工具。这些所谓接触案例在UFO研究者中并不太著名,经常把这类情况划入骗局之中。许多可能是骗局。
威勒注意到第四类接触多发生在夜间,晚上9点是其活动的高峰,凌晨3点是其活动的次峰。因此,在这段时间内潜在的目击材料不是很多。根据人们一天在不同时间在户外活动人数的统计,可计算出每个现有观察者见到UFO的曲线。这条曲线总是在夜间上升,在凌晨3点左右有一小峰值。威勒认为这条曲线可能给出了UFO活动和一天中的时间之间的真实图像,该曲线还意味着总活动量要比实际活动量高出14倍。他注意到这种情形在晚上10点到午夜之间出现峰值。
在第四类接触中,整体不明飞行物往往对被俘获的人抽唾液、血液、小便、精子、卵子等,以特殊机器做各种身体检查。有时掏走腹中胎儿或给身孕。被俘者大多数记不得被俘获的事实和体验,处在极度不安症状中,异常心理状态下,去医院通过精神治疗过程后,再产生记忆体验。被俘者身上往往留下痕迹。有红斑点、凹痕迹、伤口,凹处无出血,无疼痛,穿着的衣服全然无异常等神奇特征。
被俘者体验同UFO其他现象一样,是否真实,有不少争论。把身孕体验错觉为UFO被俘体验,原因在于受地球电子波影响,人类在肉体、精神上发生异常现象等,有多种多样的表现。但多数被俘者们相互根本无接触,人类身上出现的被俘体验痕迹,至今没有明确的解释,这是实情。
2.外星人说:“汁液!汁液!”
1995年2月19日,英国《人物报》发表了一篇配有照片的独家新闻:一位名叫罗斯·雷诺丝·帕恩哈姆的英国女子,首次向报界详细透露了自己13年前被外星人劫持并在太空船中遭到强暴的惨痛经历。此后,她多次目睹UFO(不明飞行物)。此篇报道发表后,在英伦三岛引起了巨大反响。
那是一个温暖的夏夜,罗斯和男友菲利浦驱车前去拜访一位亲戚。当时他们正在诺瑟兹郡考尔比的公路上。突然,罗斯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几束马蹄形的灯光。汽车的引擎噼噼啪啪响了一阵,然后就熄了火。灯光形成了一个太空船。这个太空船静静地在空中盘旋着。
她的男友菲利浦吓得浑身直哆嗦。两人为谁该下车去看看引擎争吵起来。他们两人都怕下车。后来,还是菲利浦下了车。他打开引擎上的车盖修车时,罗斯看着空中的光。4个小时以后,他们才到了朋友的家。这几个小时去了哪儿?当时罗斯一点也记不清。三个星期后,罗斯开始梦见自己到了太空船的发动机室,看见了地图和外星人。这些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后来,她的例假便停了。在她的胸脯和下腹部发现了两道两英寸长的伤疤。罗斯开始经常头痛。
于是,罗斯与当地的一个UFO研究小组进行联系。这个小组让她好好回忆一下自己的经历。罗斯答应了。接着,她去看了精神病医生马克·雷诺兹·帕恩哈姆,他就是罗斯现在的丈夫。马克给罗斯施行催眠术时,罗斯渐渐想起了被外星人劫持并被强暴的经过。她记得当时被3个外星人带上了太空船。那3个外星人身高大约1~1.2米;长着深蓝色的头,没有头发;杏眼,嘴巴有裂缝;没有长眉毛。他们的手上长着四个指头。
他们不说话,但与罗斯用大脑交流。罗斯被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里面一股臭鸡蛋味,空气相当不好,令人喘不过气。罗斯感到自己瘫痪了。他们对她说,他们就要绝种了,必须利用其他生命获得自己的生存。他们需要“汁液”。罗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兴许他们需要血、眼泪之类的?可罗斯想错了。他们把她放在一张有机玻璃桌上,把她四肢分开。罗斯开始感到不对头。他们一个劲儿地说:“汁液!汁液!”边说边用只有四个指头的手戳罗斯的身子,罗斯冲他们叫道:“放开我,为什么弄我?”他们根本不理睬。他们要的是罗斯的身体!他们强奸了罗斯。罗斯还记得其中一个外星人从她身上采集了一些液体,并割走了一小块皮。
罗斯当时35岁,住在英国埃塞克郡克来克顿。她对《人物报》记者说,经过那次可怕的痛苦经历后,她又见过飞碟好几次:“上个月(1995年1月),我被房顶上的奇怪颤抖惊醒,好像有一架直升机在盘旋。一道闪电射进我的卧室,照在我丈夫马克的身上。我当时想:啊,不,他们不会把他带走的。我跳到窗户前,喊道:‘你们快滚!’他们就消失了。”
“我没有碰到他们之前,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长得也很迷人,有好多朋友,经常参加社交活动。现在全完了,我现在穿特大号衣服,只有丈夫马克和我母亲在我身边。我连孩子也不能生了。现在,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要瞅瞅天空,因为我怕再碰到他们。去年,我至少见过4次飞碟。现在,我真恨透了他们。他们很容易找到我。谁知道他们还想从我身上弄去什么?我觉得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不过,请你们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罗斯还画了一个外星人的头像。
罗斯的话是真是假?好像谁也说不清。她在1994年就将自己的故事首次透露给了英国的《人物报》,但没有说得很详细。她看其他医生时,也不敢把自己的经历说得太多。一位医生对她说,她停经是因为内荷尔蒙失衡所致。那么,她的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精神错乱产生的幻觉?《人物报》为何没有找她的男友菲利浦核实当时的情况?这些都给读者留下疑问。
可是,罗斯的丈夫、现年40岁的马克医生似乎很相信妻子的话。他说:“有人对罗斯的话公开提出过疑问。不过,我的确看见她的身上有伤疤。当电视荧屏上出现外星人时,她说很害怕,只有我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有些天外来客似乎是些放荡不羁者。请看下面一例。
加拿大的圣梅拉尼市,1968年7月初发生了一件令众人哗然的事。那天,贝勒蒂埃夫人看见几个身高仅60厘米的矮人在奔跑。他们的皮肤呈蓝绿色。贝勒蒂埃夫人受惊后晕倒在地。她醒来后回忆说,那些粗短的矮人头颅奇大,行动像鸭。过了两天,她家突然来了两个模样古怪的人。问:你前两天看到了什么?
答:几个矮人。
问:还看到了什么?
答:他们光着身子。他们抱住了我……
问:你答应了吗?
答:我挣扎了,但扭不过他们。
问:请不要说出去,否则会对你不利的。裸体的怪人在事后封住当事人的嘴,这样的例子世界上曾发生过多次。这些放荡的外星人也感到自己的行为不端。
1969年5月22日夜,加拿大姐妹岛弗朗索瓦大街一座楼里,一位夫人正在跟表妹塞西丽娅谈论西班牙音乐。突然,窗子一开,几个矮小的绿肤者降在阳台上,不经叩门就闯进室内。他们都是裸体者,模样可憎,令人望而生畏。他们大模大样地搂住两位女人不放。几分钟后,在离去之前眼睛还盯着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她们的脑子里立即出现这样的意识:今晚的事不准说出去,否则有危险。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1984年11月,在巴西圣保罗州的郊外,发生了“来自外太空的艳遇”,这件事轰动全球,连美国太空总署也派人前来调查和了解真相。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一位名叫贝利萨里奥的25岁青年,独自在山崖公路旁露营。这里并不是风景区,只是附近有条清溪和树林。这名胆大青年,在三更半夜的睡梦中被一阵奇怪的机械声吵醒,当他清醒后却万籁俱寂。
奇怪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一刻,从营帐外面传来娇滴滴的少女声音,是很标准的葡萄牙语,贝利萨里奥掀开营帐,看见一位个子较矮小的但面貌却姣好的白种美女要求借宿营帐。
贝利萨里奥疑惑地问少女,为何一人三更半夜还在荒无人烟的野外?该少女自我介绍叫玛丽纳,独自一人开车要返圣保罗市,但车子在1公里半的山间抛锚,只好借宿,明天再走。
贝利萨里奥沾沾自喜半夜飞来的艳福,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俩人共眠,自然花好月圆,遂成“好事”,事毕,玛丽纳要求离去,贝利萨里奥大惑不解,一再挽留。这位少女终于道出了真相。她不是地球人,而是来自太阳系以外的“ET”,她已完成“任务”,必须离去。
贝利萨里奥跟着玛丽纳走出营帐,发现20米外的溪畔有一架发着银光的“飞碟”,飞碟的下缘还旋转地闪着红、黄、青的小灯。这位外星人少女还在登上飞碟时回头向他挥手,而后飞碟亮光转为橘红色,立即消失在山峦间,令贝利萨里奥毛骨悚然,呆若木鸡。
贝利萨里奥立即开车狂奔到附近警局报案。第二天检视现场,发现飞碟留下的印痕和被飞碟发出的光热而熏干的圆形草地。这件事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
3.弗洛里斯瓦尔失踪之谜
1983年4月23日,世界第二届UFO代表大会在巴西隆重举行。在一连4天中,共举办了50场报告会,场场爆满,有些报告会空前热烈,一直进行到第二天清晨还不能结束。
会议期间,巴西著名学者A·J·热瓦埃尔德教授报告了他研究的“弗洛里斯瓦尔失踪之谜”的详细情况,同时还向与会者散发了一个文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1977年5月5日,有消息说外号叫波兰佬的机械师弗洛里斯瓦尔·德热儒斯在5月4日上午神秘地失踪了,比较准确的时间为上午10点,地点是阿社巴公路口。当时他正在跟6位朋友说话,突然,他离开他们,走了几米就无影无踪了,事情就在6位同伴的眼皮下发生,而且消失得那么迅速,可朋友们谁也不吃惊,因为一年前,即1976年5月4日,他曾被不明飞行物劫持过。当时,一艘宇宙飞船的人就告诉他一年后要来请他。那次事件发生在萨尔托奥索里约。
弗洛里斯瓦尔何许人也?他是个独身者,中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不吸烟也不喝酒,精神上从未发生过毛病。前几个月相中了一位姑娘,他结交甚广,有许多朋友。他家共有11~12人,全是天主教徒。
弗洛里斯瓦尔在服役期间,一天夜里午夜时分,他在萨尔托奥索里约的兵营里站岗。他看见一个耀眼的发光体渐渐暗下,他看清了那是一个形状稀奇古怪的飞行器,里面有两个身穿金属箔服装的人。他听到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我们在1976年5月4日7点钟到马塔布咯峡谷口找你。”
1976年5月4日晨7时许,弗洛里斯瓦尔正在萨尔托奥索里约一家牧场里。他突然失踪了。他周围的人赶来,报告了警方和附近驻军。一队军人出发寻找,他的妹妹同行。他们在一条河边找到了弗洛里斯瓦尔的脚印,看上去他是倒退着走路的。军队的一架飞机在当天下午6时在他失踪地50公里处发现了他。他的一个踝骨受伤,嗓子说不出话来。他拿起笔来写字,但写出的字谁也看不懂,只有一个名字相当清楚:以茨米茨——劫持他的人中的一个人名。
一星期后,弗洛里斯瓦尔恢复了说话的功能。他说他曾被带进了一个奇怪的飞行器,在返回的时候,那个飞行物无法降下,他从4米高的空中往下跳,把踝骨跌坏了。每当他设法详细叙述经过时,嗓子就会失音。他写的字也总是那样神秘古怪。
他说他看见朋友们在找他,可是以茨米茨告诉他:“你看见他们,而他们看不见你。”寻找他的那些人(包括他的妹妹)就在他和外星人以茨米茨的身边走过。以茨米茨约他一年后再见。
随着时光的流逝,1977年5月4日弗洛里斯瓦尔的心情越来越紧张。5月3日,即出事的头一天,他十分烦躁,一位朋友见此情形便把他带到一座日本庙宇中祈拜。返回时他的情绪松弛多了,到家后甚至还跟朋友们跳舞。他母亲后来回忆说:3日傍晚,我们全家人陪着他。他在海军中一位最好的朋友埃德尔·班德拉始终没有离开他。晚饭后,他们都坐在室内。弗洛里斯瓦尔走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生怕他又会突然失踪。我们感到这一夜特别长。弗洛里斯瓦尔上床睡觉,一切正常。第二天他醒得特别早。他没有吃早饭。9点钟,他洗了个澡,显得十分疲劳。他朝一扇窗走去,我们也都紧跟了过去。他的一个兄弟问他:‘你怎么啦?波兰佬?’他避而不答,只是说打算去拜访离我们家不远的表兄路易斯。他去了,遇到了朋友尼尔松,后者邀他去散步。他俩步行到阿杜巴公路口,时间是9点30分刚过。那里有一个机械厂,弗洛里斯瓦尔有5个朋友在厂里工作。他们谈了一会儿,弗洛里斯瓦尔走出门。就在所有人的眼皮下他在门口突然隐没。说来真叫人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不到一秒钟工夫他就消失了。大家立即寻找,警方的巡逻车立即开到阿杜巴,但四处搜寻未见弗洛里斯瓦尔的人影。
全家人万分着急,寻遍了他常去的地方,连寺庙和教堂也没漏掉。
“5月5日下午4点左右,我们从报上看到,人们在下午1点30分在安道尼纳发现了弗洛里斯瓦尔。”安道尼纳市一家店铺老板费雷拉详细叙述了波兰佬重新出现的经过,他说:我正在柜台旁,看见一个青年腋下挟着不少报纸走了过来。他很大方地走进店,要了瓶可口可乐,掏出一张纸币付钱,同时让我看有关他失踪的报道,问我是否相信,我点了点头,他对我说:‘这里说的是我’。我向他提了些问题,他却不能回答,因为他突然失音,讲不出话来。他打着手势,又写了几句话,我立即接受他的要求,通知警察局。下午2时,他被送到派出所。我相信他的话,他的确是被外星人劫持走的。他不会撒谎。他被外星人扔回到一片森林里,他走出林子,坐上了农民一辆马车到我们这里。
“进了派出所,他依然说不出话来。他一开始用葡萄牙文书面回答问题,说他经过了漫长的旅途,参观了好多地方,可是他不肯详细描写,怕劫持者叫他受苦。‘如果我是他们(外星人)的朋友,我就什么也不该说。’”热瓦埃尔介绍完这个案件后,会场顿时骚动起来。与会者纷纷议论,认为这一案例很有代表性,值得深入研究。接下来有不少人登上讲台发言,宣布自己的调查研究的成果。
4.四次被外星人劫持的人
《寻找宇宙中的祖先》一书的作者、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宇宙考古学家莫里斯·夏特兰曾在美国《国民问询》周刊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四次被劫的人》的文章,详细介绍当时27岁的福尔蒂纳托·赞弗塔的遭遇。这位意大利治安警察曾4次被UFO劫持,国际催眠术中心的罗兰多·马尔什桑教授对他施行了催眠术。热那亚一位神经科教授也给他作了全面的检查。专家们一致认为,赞弗塔的神经和智力是完全正常的。
头两次劫持事件发生在1978年12月,第3次在1979年7月30日,第4次发生在1979年12月2日,最后一次最为严重。
1979年12月2日,星期日,福尔蒂纳托·赞弗塔在夜里9点30分驾警车离开热那亚中心到城郊巡逻。他在市中心加油站加油后离开暗处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命令他靠近。他走了一段路,对面过来一个彪形大汉,那人头顶无发,长着蛋形脸,身穿金属一般的紧身衣。
陌生人命令他开车,他服从了,自己感到反抗是无济于事的。汽车上了热那亚市的高地,向自天降下的一朵“云”奔驰而去,警车被“云”吸了过去。进入云中,赞弗塔看到原来是一个大得惊人的飞行器,“它大得几乎可以容纳一座城池,它本身就是一座空中城郭。”
飞行器上有一群彪形大汉迎接他,其中一位陌生人对他说:“我们希望你参观我们的宇宙飞船,以便你将来能够回忆起看到的东西。”
外星人领着他看了一系列庞大圆柱形容器,里面盛着奇怪的流体。一位外星人解释说:“有一个器皿里放着另一个星球来的敌人。”有一个容器里关着一只鸟,另一个里边有一个洞穴人。当他东张西望地十分好奇的时候,外星人把他拉上汽车,接着就把汽车送回了地面。
赞弗塔失踪后,治安警察们四处寻找,并用无线电步话机发出讯号,一连5个小时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在热那亚高地巡逻的上尉贾瓦尼·加西巴突然发现空中有一个锥形发光体,便朝这个发橙黄色光的物体开了几枪。他吃惊地听到了身上的步话机里传来赞弗塔的呼喊声:“他们又要把我带走啦!救命啊!”停了片刻,又是一阵呼喊,最后传来话说:“他们走了……他们离去了!”
地面不少人看到一艘飞行器快速飞走,橙黄色光立即变成翠绿色,上尉马上呼唤,最后终于找到了同伴,把他送回了总部。由于他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系列催眠术都未能使他忆起四次登上飞碟的具体经过。
5.在神秘的红雾笼罩下的地球人
事情发生于1979年11月25日,在蒙特利尔市西边105号公路上。X先生当时37岁。
那天清晨3点30分,X先生离开拉舒特小城回家,平时走完这段路只要3刻钟。
事后X先生接受加拿大UFO专家弗郎索瓦·鲍博的调查。X先生在第一次见面时说:半路上,一个难以描绘的声音敲击着我的神经。在离我家只有几公里远的一个拐弯处,我感到被一些外星人抬起。我之所以相信这点,是因为近一年来我常常做怪梦,看见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接受模样古怪的人的检查。我也梦见一个巨大的飞碟载着我的汽车飞向陌生的世界。
“我记得看见一个十分明亮的物体,上边有红、绿、蓝光点,它出现在我的右边,准备在拐角处拦住我的去路。我不久就进了封锁道路的红雾之中,几乎同时冲了出来,撞在一块路牌上。我下车察看四周,检查撞坏的车前身。问题并不严重,可以继续赶路。我希望尽快离开这个令人诅咒的地方。我又行了至多5分钟,便回到了家中。我极其吃惊地发现,家里的时钟已是5点45分了。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离开拉舒特是3点30分,最晚在4点15分就应该到家。其中那段时间我干了些什么呢?”为解开这个谜,弗郎索瓦·鲍博请催眠专家给X先生进行数次催眠检查。魁北克两位著名催眠术专家伊万和伊冯兄弟俩出色地进行了这项工程。所得的结果如下:
X先生当时奔驰在105号公路上。他车子上方出现了一个东西,他大声对那个东西里的人喊道:“让我过去!”他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当进入公路上的雾障时,车子被劫。他说:“我进了一架飞行器;我的汽车也在里面。真漂亮!是金属制的,地板也是闪闪发光的金属……我走了进去……我登上楼梯,真漂亮,真大,太干净了。我走进一个大厅,两个人一样的动物,非常和善。我们用心灵感应交谈,谈得很融洽……他们叫我躺在一张桌子上。他们很和蔼。我有点害怕,记得那是一男一女。他们的肩比我们宽,脑袋比我们的大,眼睛也很大,鼻子扁平,皮肤粗糙,呈灰绿色……他们把一些东西放在我身上……进行测试……了解地球人体的结构……里边有好些仪器和表盘……每台仪器有一根线同放在我身上的某个探测器联在一起。女的长得比男的秀气,但他们不像我们这么漂亮。他们很温和,不过他们想从我们这里搞一切情报,而不给任何东西……”
他在催眠状态下又说:“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们讲:我再也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让我们这个世界安静些!我要走了。野蛮的人!你们真无理,这样待我太不应该了……你们不应戏弄我们这个世界,他们道了歉,他们态度和善,也许是我多心。我要回家,让我走……”
X先生两次抱怨被人控制起来。在飞行器上他失去了时间概念。他解释说:“他们始终不恢复我的意识,不让我看清里边的东西……他们不愿意我把此事说出来。”
弗郎索瓦·鲍博分析说:“他们告诉他,要是将此事说出去,一定会对他不客气。先生的脑子里始终纠缠着这样一个密码:6—1,8—2,6—4,7;没有办法译解这个密码,也研究不出它的来源。”
鲍博详尽地调查了这个案例,并写了一部长达200页的引人入胜的书,名为《105接触》,是任何严肃的UFO学者必读的材料。
X先生于1979年11月24日那个夜里约凌晨4点钟的时候被劫持进一架神秘的飞行物。这是事情的起因。25日晨他回到自己家中,事隔一天,即1979年11月26日晨4点30分(X先生被劫持19小时后),巴黎地区的弗朗克·枫丹纳也被发光的雾“吞没”,地点是塞尔日——蓬托瓦兹。这个巧合证明了两位当事人的陈述的实在性。当我指出这一点时,弗郎索瓦·鲍博不禁大吃一惊。他认为目前世界上很少发生劫持案,然而,枫丹纳被劫持了整整一个星期,可惜的是此案隔了几年后才得以披露。因此,好多情况已经相当模糊,且无从查证。鲍博在读了我的一部详细描写枫丹纳案件的书之后,感到X先生的遭遇跟枫丹纳的经历有不少相似之处。
X先生和枫丹纳先生都说,劫持他们的都是“人”,都感到“人”在监视自己,害怕遭到报复。他俩都是消失在一块浓雾之中连汽车也被劫走。他们都躺在一张桌子上受到“人”的检查。这说明那些劫持者正在执行某项计划,为实现某个目的而来到地球,他们所使用的手段似乎也是一致的。
1978年1月3日,星期三,一个美国人驾驶着小汽车在17号公路上行驶。突然,汽车发生故障,停了下来。他根本无法开动汽车。当时,他四周无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左边的地上冒出一个炽热的物体,只见3个人渐渐逼近过来。
起初,这个美国人还以为这3个人想搭他的车。可是,他发现眼前的人样子很怪:他们穿着紧身的、闪闪发光的航天服,双眼很大,狭长的嘴巴发出音乐似的低音。
他想跑,却无法动弹。只见这3个人一步一步地逼近过来。据这个人说:等我恢复知觉之时,已置身于车子之中。前车灯在闪光,引擎轰轰作响。一切都好像一场梦幻,可是手腕上的手表已过了2个小时。
回家之后,夜晚噩梦连连,好几次口干舌燥,从梦中惊醒,发现身上有许多抓痕。在数夜不得安宁之后,我的夫人劝我去看病。可是,医生的安眠药也无法驱除我的病魔。
最后,我穷途末路,只好向心理医生请教。经过一次催眠探心术之后,这位医生发现,在这丢失的两小时中,我被绑架到UFO舱内,被大眼睛的生物研究和检查身体。
“稍后,噩梦虽连续不断,但我已比较能控制自如,我担心的只是再次被绑架,也许还会被架离地球!”
1966年1月6日黑夜,是3位肯塔基州妇人终身难忘的日子。她们在享受到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尽兴而归,但在公路上被UFO乘员绑架,并接受了近一个小时的难以煎熬的“身体检查。”经UFO调查人员严密调查,这3位妇人都是道德崇高的公民。她们分别是:伊莱恩·托马斯(Elaine Thomas),48岁;路易斯·史密斯(Louis Smirh),44岁;莫纳·斯塔福德(Mona Staford),35岁。她们都住在肯塔基州的自由城附近。其中年岁较大的两位已是祖母,斯塔福德太太已有一位17岁的孩子。
这3位妇人都无法清楚地回忆当时的细节。后经怀俄明大学教授利奥·斯普林克博士使用催眠术诊断,才获悉全部真相。
深夜11点半,3位妇人从肯塔基州的斯坦福市开车回家时,在离斯坦福市以西1英里处,发现一个庞然大物——犹如唱盘似的飞行物呈现在她们眼前。
“这个飞行物同橄榄球场一般大。”当晚负责驾驶汽车的斯塔福德夫人这样说。
这个UFO的外表呈金属质的灰色,中间是炽热的圆形体,周围发出一圈红色的闪光,物体下端尚有三四个黄灯。首先停在汽车前方,后来开始环绕汽车飞行,顿时使这辆汽车的行驶时速高达85公里!
另两位妇人尖叫起来,让斯塔福德赶紧减速。然而,汽车的机件并不顺从人意。这时,骤然间有股神奇的力量拖着汽车往后驶。
后来的80分钟里,这3位妇人完全失去知觉,这样,这起事件的经过,只得靠催眠术诊断来揭晓。
美国不明飞行物共同组织主任鲍勃·普拉特在1976年10月10日指出,经过全面严密的调查,确认这是一起令人信服的案例。
伊莱恩·托马斯在催眠状态下说,她曾平躺在一间狭长似孵卵器的室内,那些类人生命体只有1.2米高。一件粗钝的物品压在她胸上,使她感到疼痛,并感到有东西在自己喉头转动,不能说话。
在进行回忆的催眠状态下,她表现出惊恐万分的神色,好似有一只手紧紧压着她的脖子。她喊道:“我无法呼吸,无法逃跑!”
史密斯太太在催眠术下说,她置身在一间暗房内,炽热无比,脸上罩以物体。她要求不要有东西挡着双眼,可是一旦挪开障碍物,眼前怪诞的景象又逼使她紧闭双目。但是,史密斯太太无法形容类人生命体的模样。
“主啊,让我脱离这苦海吧!”她描绘室内可怕的黑暗时,哀求类人生命体释放她。
最后,她忍无可忍,喊道:“让我死了吧!”她继续哀求着。接下来的记忆,就是见到市街的亮光。
莫纳·斯塔福德在催眠状态下的记忆是这样的:她平躺在一间类似手术室的房间里,右臂被三四个不明生物体束缚着,床的四周坐着一堆身着手术服的生物。
莫纳·斯塔福德显然是3位妇人中最保持镇静的一位。她记得好像身体被伤害,两眼夺眶而出。另一段时间,她又觉得腹部灌进气体,膨胀得像个气球。她也记得UFO乘员好像在拉扯她的双腿。她叫喊着:“我再也受不了啦。”随即,便进入沉静之中。
3位受惊者相同的记忆是:汽车驶回路易斯的家中。若按预定到达的时间,应在午夜左右,但是当时已是凌晨1点30分——有近1小时20分钟的时间无缘无故地“丢失”了。
回到家中,路易斯马上发现颈部受了伤,莫纳发现路易斯颈部有一道7厘米长、3厘米宽的红色记号,好像是一道未肿起来的灼伤。伊莱恩的颈部也有相同的记号。
受惊的妇人们赶紧唤来一位邻居洛厄尔·李来研究这桩怪事。洛厄尔分别在不同的屋子里询问她们有关UFO的外形,结果答案非常相似。
痕迹虽两日即消,但却无法消去这3位受惊妇人对失去的时间所怀有的疑云。
据她们回忆,直到她们的小汽车离开UFO出现地13公里远,靠近赫士顿市时,她们才恢复记忆。
在对她们进行催眠诊断时,雷辛顿市警方的侦察人员詹姆斯也对她们进行血压测量和脉搏呼吸测量。
他说:“我个人认为,这3位妇人的确遭遇到一次奇异的事件。”
斯普林克教授也认为,她们曾经留下被奇异生物检验过的深刻印象,并在外来生物操纵之下,她们无法行动。他也证明此项奇遇与其他遭遇UFO的人有相同的描述。
6.弗雷德之死:外星人的杰作
1978年5月,在法国尼斯举办的第二届尼斯图书博览会期间,一位来自加拿大的UFO研究者引起了一些出版商的注意,因为他写的两本书在世界各国都很畅销。
此人叫让·费尔居松,他出版的两本有关不明飞行物的著作是《飞碟真相》和《类人生命体,指挥飞碟的大脑》。
这位加拿大UFO学者曾对一起著名的不明飞行物案件进行了深入的调查。下面是他对记者谈到的有关这起案件的一些情况。1952年7月16日,星期二。
这一天,一位名叫弗雷德·里根的20来岁的美国飞行员准备驾机飞行。他驱车来到位于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郊外的一座机场。当时,天气晴朗,天上只有一处飘浮着白白的云彩。
里根驾机飞离跑道,便朝那块飘浮着白云的空域飞去。不久,他的飞机爬升到8000英尺空中。他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在14点33分的位置。他动作轻松地驾驶着飞机朝前飞去,地面上的指挥塔就像小孩玩的积木一样变得越来越小了……
蓦地,里根发现一个闪闪发光的庞然大物正风驰电掣地朝他飞来。可以看得出,这个飞行物的外形呈菱形。
这个不明飞行物的表面闪烁着铝制品那样的银光。他想压低机头,朝下俯冲,但已为时过晚。结果,这艘神秘的飞船与里根的飞机相撞,把飞机的尾翼撞得粉碎。飞机即刻陷入头朝下的螺旋状态,并在向下坠落的过程中肢解……
弗雷德·里根没带降落伞,他被阵阵强劲的气浪推出了座舱。这样,他就像个脱了线的木偶似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里根知道,这下死定了。但就在他眼瞅着下面的土地离他越来越近的刹那间,他突然感到好像什么危险也没有了似的——他当时的一种感觉是,好像在空中被什么东西钩住了似的!
在他的下方,他看见自己驾驶的那架飞机狼狈地撞在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弗雷德·里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漂浮着,但他的整个躯体就像瘫了似的,没有一点感觉,只有他的那双眼球还能左右转动。此时,那艘将飞机撞毁的神奇的飞船正悬停在他上方,用吸力将他托举在半空中。
里根听到了一阵舱开启时发出的沉闷声响,不一会儿,他就置身于这个不明飞行物之中,里面一片漆黑。
里根对黑暗是比较适应的。他那双敏锐的眼睛终于在黑暗中发现了3个人影——这是3个像酒瓶似的类人生命体,他们身着闪闪发光的金属制宇航服。
忽然,其中的一个动作笨拙地朝弗雷德·里根走来。与此同时,一股香味(大概是起镇静作用的气体)也吹了进来。这个来自其他空间的外星人走近里根,便抱住他的腰,把他放在了一张十分暖和的小床上。
这时,一个似乎离这个类人生命体的脸部不太远的明亮的蓝光移近里根,像是要为他做什么检查似的……
一个目光炯炯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里根的全身。黑洞洞的舱室内,一直非常安静。突然,一种单调的、像是从扩音器里发出来的声音问道:“地球人,你现在感觉如何?”
这位年轻的飞行员当时脑子里想的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无聊的,他不过是被一帮拍摄科幻电影的人耍弄。但是,后来他就不得不屈服于事实了。因为他听到的这个声音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尽管他刚刚遇到了可怕的空难,但现在却依然好好地活着。
“你不用回答,让我来告诉你吧。我们来自一个遥远的行星,我们根本不想来破坏你所生存的这个地球。这是一场令人遗憾的事故。我们到这里来的唯一目的,是看看你们的文明……从我们这些原始人的角度看看你们的文明。”
最后,这个形似瓶子的外星人告诉他,他们的检查发现,他的脑子里长着一块肿瘤。对此,里根感到十分震惊。因为虽然他感到近来消瘦得厉害,却从来也没往这方面想过。这个诊断,使他感到心里很不好受。
但是,那个外星人安慰他:“为了补偿这场空难所造成的损失,我们已经为你治好了病。现在,我们将把你送回去。不过,我现在就得提醒你:对这件事,你可要守口如瓶。如果你讲了出去,不但没人会相信你的,我们也会很恼火的。我们对你没有一点恶意……”
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座舱响起,弗雷德·里根马上失去了知觉。当他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周围除了有医生、护士之外,还有一些UFO调查人员……对于这起神奇莫测的事件,他根本无从加以解释。他不明白为什么飞机摔得粉碎,而没带降落伞的自己却安然无恙,平安无事。
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弗雷德·里根欣喜若狂,他向亲人们讲述了自己难以置信的遭遇。
当然,人们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半空中与不明飞行物相撞的事。至于被撞的人竟会在摔下来时被一群酒瓶子模样的人救起,则更是没有人听说过。
这样,里根讲的事,没人相信。不少人嘲笑他,说他在胡说八道。于是,他夜里常做噩梦。他一想起自己的那段经历,就不住地苦笑,接着便仰面哈哈大笑。数月之后,他得了严重的精神忧郁症,进了亚特兰大精神病院。在他与那个不明飞行物“遭遇”将近10个月之后,他病死在医院里。具体时间是1953年5月16日。
让费尔居松认为,弗雷德·里根的死看来是有人精心安排好的。对于一个有着如此不平凡遭遇的人,医院决定对他的遗体进行解剖。
医学专家们异常惊讶地发现,里根大脑的细胞已经发生了严重的病变,即他的大脑看来是被极其强烈的射线辐射过。他们还发现,几个月之前,他大脑中的一个肿瘤被人摘除,所用的器械并不是人们通常使用的手术刀,而是一种目前医学上从未见过的新型器械。
美国当局对这起案件,根本无法加以解释。一位UFO调查人员不得不这么说:“对于这类事件,我感到任何机构、任何组织也无法把这个难题解开。我情愿听凭一种自然的、朴实的解释,那就是,很可能弗雷德·里根讲的全是实话,我们用不着对此表示什么怀疑。因为,事实毕竟是事实。”
7.来自星空的神秘请柬
从我们世界尖端科学研究院的电脑分析结果来看,地球上各个地方的第四类接触者都从外星来客那里得到承诺:不久将重访地球。但是,在绝大多数的案例中,来访者“言而无信”,并没有践诺;只有个别人后来在约定时间里看到过一个发光球体掠空而过,其主人没有下来跟目击者接触交谈。
有一些人则比较走运,比如巴西贝洛奥里藏特市一对夫妇,他们曾多次会见“宇宙兄弟”,登上飞行物,并详细报告了自己的经历。
1980年6月,有人考察巴西UFO情况期间采访了埃尔米尼奥和比安卡夫妇。他们有三个孩子,生活条件相当优越。在发生第四类接触前,他们像大部分被劫持者一样,对UFO不甚了解。
1976年1月12日23时30分,他们驾着旧式的卡芒古伊尔牌汽车行驶在从里约热内卢到贝洛奥里藏特市的公路上。汽车越过马蒂亚斯巴尔博萨市后,埃尔米尼奥感到累了,将车子停在路边休息。他靠在座位上打起盹来,妻子在车子里。半个小时过去了,坐在车里的比安卡在前窗看到一个亮球,“非常好看”。亮球渐渐靠近,熄灭亮光,一时消失不见。突然,它又向汽车射来一束强光。当亮球悬停在卡芒古伊尔牌汽车上方时,光束熄灭,比安卡此时心想,这是一架出了故障的飞机,很可能会坠落在汽车上。她大声呼喊。埃尔米尼奥被惊醒,立即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他俩同时感到轻飘飘的,好像在真空里一样。比安卡后来说,她完全可以“自如地头朝下,脚朝上,飘浮在空中”。这种轻飘感越来越明显。夫妇俩这时明白,发光物在吸着汽车缓缓升空,周围变得漆黑一团。他们依然坐在汽车里,忽然进了一个圆形屋子,壁上的光把屋子照亮,可又看不见一盏灯。比安卡事后回忆说:“我仿佛进了一个巨大的灯泡里,光线跟白天一个样。”夫妇俩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在这间圆形屋内,天花板上有一个盖板,一架金属梯子一直延伸到地板上。上面走下两个“年轻人”,十分高大,皮肤灰暗,鬓发墨黑,眼珠碧绿,他们穿着一件厚运动衫样的衣服。其中一位走到汽车前边,另一位向后边走去,分别仔细地检查汽车。由于下雨,卡芒古伊尔片汽车全是泥浆,肮脏不堪。
一位“年轻人”走近比安卡,示意她下车。她慌乱中打不开车门,“年轻人”帮她开门,让她下了车。
刚踏上地板,这位巴西女人有一种喝醉了酒似的感觉。可是她又说:“酒醉这种说法并不贴切。我感到身体里充满了气。我踩上了地板,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住脚。年轻人赶紧扶住我的胳膊。埃尔米尼奥也走下了汽车,另一个年轻人也扶着他。”
夫妇俩依然不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两位年轻人十分和蔼,搀着他们上了另一架金属梯子。他们下到了另一间大厅,比安卡说那是一间库房。他们看到里面有许多东西,净是些莫名其妙的仪器。埃尔米尼奥产生了不安的想法,不由自主地问妻子:“我们莫非进了一架飞碟?”比安卡听了浑身猛烈地颤抖,差一点晕厥过去。她感到一切完蛋了,再也回不了家啦,孩子们怎么办?
在此之前他俩谁也不相信有什么飞碟,更不相信飞碟是外星人的飞行工具。当两名“年轻人”领他们进了这间大屋子后,他们是否改变了观点呢?没有!可是,他们已经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像是人们描写的飞碟那样的东西里。
埃尔米尼奥说:“我起初认为是美国人或俄国人在搞什么试验,他们搞错了人,把我们当成试验品了。我开始比划着跟他们嚷嚷,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听见。比安卡也吵了起来,甚至大声地哭闹。两位年轻人倒是很和善,把我们引进另一间屋,跟另一些人说话,我们一点也听不懂。这是一间正方形的屋子,他们查看我们的皮肤、眼睛,接着他们让比安卡躺在一个透明的箱子里,一会儿箱子变红,像烧红了的铁。我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我大声问他们,他们不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位年轻人仍然站在我身旁。箱子的红色开始淡化,最后消失,另一位年轻人扶着比安卡出了箱子,让她站好。接下来我躺进箱子里,又重复了刚才的实验。我走出箱子时,年轻人又叽哩咕噜地讲了一阵。”
年轻人又拿来一只盒子,放在我胸前,这仪器跟另一个机械联在一起,我感到盒子底部在跳动。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后来的事就记不起来了。
比安卡也受到了相同的检查,她跟丈夫一样“睡着了”。
他们醒来时,睡在某个像是圆桌一样的柔软的东西上,他们坐了起来。
好几个身穿贴身运动衣的人观察他们,脸部的表情始终是那样的温和。总共有四个高个子(身高在两米以上)男人和一位高大的十分漂亮的女人,后者的黑发很长,眼球湛绿,眼神奇特。他们相互间极其相似,像孪生兄弟一样。那女人很迷人,体态匀称,头发披在肩上。她穿着一双无跟软底鞋。
在几张“扶手椅”旁边有一台特别大的仪器,看起来像电话总机。表盘上连结着4顶帽子,一顶是给埃尔米尼奥的,一顶由比安卡戴着,另两顶是那两个年轻人的。他们听见年轻人的谈话,帽盔里同时传来葡萄牙文。比安卡立即对丈夫大声说道:“哦!埃尔米尼奥,他们在跟我说话!我听懂了他们的话!”。
帽盔里传来一个声音:“我叫加兰,你叫什么名字?”
加兰又向埃尔米尼奥作了自我介绍,也问了他的名字。他们说他们来自一个叫“克莱门”的遥远的星球。这时埃尔米尼奥夫妇才明白,自己确实登上了一架飞碟,里面的工艺水平人类是达不到的。这架飞碟是在很远很远的世界里研制的。
双方开始了交谈,但进行得时断时续,因为比安卡老想睡觉。他们害怕的心理慢慢消失,特别是戴上头盔开始交谈以后。
比安卡说:“他们只相信上帝,无需书报、教会和其他有关造物主的东西。在他们那个星球,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用场。”
埃尔米尼奥说:“据加兰对我说,衰老是一种病,他们不会衰老,他们能够支配物质。”
比安卡又说:“他们说他们那个星球上的人不会死亡,只会丢失一些物质,可是会接收一些新的物质。他们始终在发展演化。”
“我们在飞行器饮过一种像油一样的液体,味道难以名状,好像什么味道都有,但又不像我们这里的某种味道,是盐、糖和别的东西混合起来的味儿。那味儿很不好。后来,他们又叫我喝另一种液体,以便洗去我的记忆,但是我拒绝了。他们反复强调要我喝下去,我尝到了第一种液体的怪味,坚决不肯再喝,他们就没有坚持。不过,加兰对我解释说,我应该喝下那些东西,因为我一旦回到自己的地球,谈起自己的经历,人家会以为我是疯子。我又思索良久,仍然不想喝,因为这次奇遇很有意思,地球人一定会对我将来的叙述很感兴趣。即使我会成为疯子,那也无妨,我们的地球上疯子比比皆是,多我一个没多大关系。”
比安卡坚定勇敢的态度感动了加兰及其同伴们。于是,他们用一种仪器“记录”了她的脑波,埃尔米尼奥则没有享受这种“待遇”。从此以后,比安卡就经常收到外星访客发来的信息——一个听得十分清晰的讲话声。
据比安卡说,加兰告诉她:“我们到地球上来仅仅是为了观察你们的行为,毫无干预之意。我们的目的是友好的。我们的行动是谨慎的。我们不想伤害地球人,因为我们是地球人的宇宙兄弟,到地球人的科技发展到适当水平时,我们将建立友好的合作。”
比安卡回忆说:“他们告诉我,我们对待物质的态度跟他们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我们对物质的认识还太肤浅。比如说,他们已经知道如何控制物质的衰减,他们不会老死,只会疲劳,但有办法消除疲劳,保证肌体的活力。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懂得‘更换物质进程’。”
1978年8月和9月,在一次杜比电视连续辩论期间,埃尔米尼奥夫妇叙述了自己的这次经历和以后多次会见加兰的经过。这次节目引起了良好的反映,不少人都打电话报告他们的奇遇。
一个名叫马里约·蒙泰罗的巴西人,1975年在巴西海运公司任职,是阿马巴号船的船长。一天夜里,他大声呼喊,叫伙伴路易·雷贡看一个奇怪的发光物。那时已是深夜11时30分。雷贡跑到蒙泰罗身边,亮物消失了。第二天又发生了相同的情况,亮物跟在船的后边,船长呼唤雷贡,亮物立即熄灭。雷贡心生疑惑。第三天夜里,蒙泰罗又大喊雷贡,而后者再次跑出船舱,但仍旧一无所见。雷贡十分恼火,威胁说如果蒙泰罗再胡闹下去,就要把他扔入大海里。
一个星期五的夜里,约22时,马里约·蒙泰罗又看到了那个发光物。一束强光照来,他顿时什么也看不清……从此,蒙泰罗就失踪了,到了星期天下午,他才在原来的位置上重新出现。他的记忆里留下了48小时的空白。
据他说,那个巨大的发光体把他劫走,48小时后又将他送回了原来的地方。这个事件跟加拿大X先生事件和弗朗克·枫丹纳事件十分相似。
巴西的一位飞碟研究人员埃蒂尔科·巴尔博萨曾对蒙泰罗作了多次调查。其中有这样几段对话:问:还记得如何上那个亮物的吗?
答:不很清楚。那亮物突然射出一束光,我就看不清了。我立即像坠入云里一般飘飘悠悠,有一股力把我吸住,我就升腾起来,等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那里边的光线十分柔和。
问:看见类人生命体了吗?
答:我不明白什么叫类人生命体。那里边站着4个高大的人,长得跟我们不一样,大脑呈三角形,当然不是真正的三角形。眼睛很小,鼻子无鼻翼,嘴巴是一条缝。他们的喉头发出鸟啁啾一般的声音,嘴巴没有动,有时又似乎用眼睛说话。
问:他们是怎样对待你的?
答:他们叫我坐在一种独脚椅子上。我一坐下就有一股热感从屁股沿脊柱升到大脑,我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船上。
问:你有什么感觉?
答:很疲劳,而且耳鸣了好几天。
问:身上留有什么痕迹没有?
答:起先没有注意,有一天洗澡时,我太太发现我的臀部两侧各有一块紫斑,可能是亮物里的人检查我的身体时留下的痕迹。
问:后来又发生过类似事件没有?
答:不瞒你说,那次事件后,那个亮物经常来找我,里边一个高个儿多次同我见面。但每次都让我失去知觉。因此,具体情况一点也记不起来。
问:每次都在航海期间吗?
答:不一定,有时在家也找过我,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吸走,几小时后又把我送回,常常是我一个人呆着或深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
问:每次上发光体都是相同的过程吗?
答:总是坐那张椅子,然后昏迷,醒后已经回到我原来呆的地方。
东方古国有着五千年的灿烂文明。在她古老的历史上,曾发生过许多神秘的事件,出现过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物。它们是真的吗?它们与外星人有关吗?
有谁能拍着胸脯,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们——
历朝兴废到底与外星人有没有关系?
中国人是不是外星人的后代?
20世纪末,有没有UFO在中国驻足?
悠久的历史给了我们太多的神秘,未来也将为我们设下同样的谜语……
外星人有没有光顾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