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肯定?”赵雨紧盯着他道。
“绝对没有人了,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那名队员拍着胸脯自信地道。
赵雨闻听心猛地一沉,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他看了看那名队员手里提着的葡萄糖瓶和小药盒,道:“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自从这出事后我一直在现场,按常理那些可怕的病菌是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的,我拿它们回去是因为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你是怀疑有人在昨晚秘密的潜入了屋子,用这些常见的东西给这长满苔毒的屋子和屋里的人解了毒?”
那名队员对赵雨的思维敏捷似乎吃了一惊,眼睛里流露出一股赞许的目光道:“换句话说,这些使我们头疼的病菌的克星就是这葡萄糖水和维生素C片。”
赵雨对于他的话未置可否,把两道迷茫的目光投向了舷窗外。
中毒的人死而复生,立刻又引起了一场骚动。围观的人群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多家电台的记者一直都在不间断地关注着这件破天荒的怪事。他们拿起手中的照相机,不时地进行拍照。人群里,一个身材瘦小面色有些灰暗的中年人似乎拍得异常的卖力,并且,他的照相机在飞机升起的时刻,对飞机上的人都不动声色地逐一进行了细致的抓拍。连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十几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在了是中心医院的楼顶上,三个昏迷不醒的人被人用担架抬着进入了抢救室。
经过五小时的紧急抢救,三个人都已苏醒,医生们在这段时间内对他们身体进行了细致的具体的检查,报告显示并没有病菌感染的任何迹象,在得到上级部门允许的情况下,医院解除了对他们三个人的隔离式救护,把他们送进了一间普通的病房进行观察。
一直等在走廊里的赵雨走进了病房,他的身后还跟着那名手提着葡萄糖瓶和小药盒的救援队员。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赵雨走向了嗄满的母亲,而那个队员却站在两名植物专家的床前,他先赵雨一步发问了:“你们醒了,呵呵,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已经脱离危险了,据院方估计,如果明天没有什么反弹,你们就可以出院了。”
两名死而复生的植物专家听了,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脸上掠起了惊具的神情,紧张地看着那名队员。
“是不是这个救了你们?”那名队员扬了扬手中的瓶子和药盒进入了正题。两名植物专家却看着那些瓶子和药盒眼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你不要问他们了,当时他们已经什么也看不见的进入了假死状态,能知道些什么呢?”赵雨冷不防的来上一句后转回身对床上的嗄满母亲开始了问话:“大娘,出事的时候你的儿子是不是在现场?”
这话让嗄满的母亲浑身一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道:“怎么?你们没把我的儿子救出来吗?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快点告诉我呀。”
“你先别激动,我问你出事的时候他在不在现场?”
“在,在的,他,他,他没有得救吗?”嗄满的母亲伸出虚弱的双手抓住赵雨,浑身抖得厉害。
“他失踪了。对于这事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赵雨紧盯着嗄满的母亲一字一顿地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昏到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嗄满的母亲急得眼角流下了泪水来。
赵雨站了起来,连看也没看躺在床上被那名队员纠缠的两个植物专家,径直地走出了病房。在医院门口上了自己的吉普车,一边阴沉着脸吩咐司机回部队,一边从怀里掏出记事本翻开,瞅着上面写着的张行、李云生、嗄满、楚艳四个人的名字眉头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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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国。
奴哈放下电话,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首领,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吗?”站在身前的兰特忐忑不安地问。
“沙漠那边魔鬼苔茸让人给解了,那个人还带走了那个姓嗄的知情者。”说着愤满的拍下茶几,道:“没想到啊,张半仙居然还有后人在。”
“张半仙是谁?”
“是谁你就不要问了,马上把阿赉尔找来。”
“是,首领。”兰特说完快步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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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听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忙收住了轮起的旅行包,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很眼熟的胖子。
胖子也将挥出的拳头就势一转变成了和张行的热烈拥抱,道:“喂,你真的认不出来我了,我姓廖啊。”
“姓廖?”张行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张肥肉重叠的胖脸,依稀从面庞的轮廓中看出好象是以前总和他在一起混的廖东升。可他走的时候那小子瘦得象条刀鱼呀,怎么会是他呢?说起廖刀鱼也够不讲究的,他当兵三年居然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过。关于他的事,他只是在父亲到部队去看望他时偶尔提到过,父亲说刀鱼现在抖起来了,原因是他在教委当主任的父亲在他们的县改成市后当上了副市长,那小子中学一毕业就让他父亲给安排进了县重点小学当了体育老师。
其实当个体育老师也没什么,关键是刀鱼脑瓜活懂得有权不用过期做废,他仗着父亲的关系整天东跑西颠的给人摆事赚外块。
想到这,张行仍是不敢肯定是他,将信将疑地道:“你是刀鱼?”
“可不是咋地,亏咱们以前还是好哥们哩,这么半天才认出兄弟我来。”刀鱼带着埋怨的腔调道。
“你小子在我走的时候瘦得狼见着都哭的主儿,谁能想到你“发”成了这样。”张行见真的是老朋友廖东升激动地道。
“他奶奶的,是有点胖得不象话了。”刀鱼说着故意抬腕活动下领口,露出脖子上一条金链子得意地道:“哎,回来咋不吱一声,我多派点手下到车站给你接风摆摆场面,大哥回来咋地也得弄出点动静才有面子啊。”
“你不是体育老师吗?怎么还象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弄得象个社会大哥似的,不是在我面前摆谱吧。”张行有些不解的看着刀鱼。
“嗨!啥老师不老师的,那算个屁呀,老子….不不不,是兄弟我如今生意多的是,根本不稀罕那点死工资,而且目前手下有不少弟兄,比我们在县城混那阵要强百套哩。”说着拉着张行的手道:“大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先跟我去办点事,然后回到我办公室在跟你细捞扯。”
张行想起自己的毛病,本不想再和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可刀鱼却生拉硬扯,非让他上车去叙旧。盛情难却,只好跟他上了车。
上了车后,刀鱼拿起放在驾驶台的手机接通了电话,问请来的高手到了没有,对方说高手已经在蓝图宾馆。刀鱼得意地放下电话猛地加大了油门。
一路急驰来到蓝图宾馆门口,早有两个身材魁伟衣着入时的年轻人迎上来,他们态度恭敬地打开车门,朝刀鱼点头哈腰地道:“大哥,刀三已经把人给你请来了,是个标准美女,不过看上去有点傲。”
“一个娘们能狂到哪去,上去看看在说。”刀鱼派头十足,向前走两步,忘了张行还在车里,忙折回来替他打开车门让张行下去,张行本想不和他去,可刀鱼生拉硬扯的没办法,只好下了车。
那两个年轻人不知道张行是什么来头,居然让刀鱼如此的恭敬,眼中现出诧异的目光。
“这是行哥,是当年你大哥的大哥。”刀鱼虎着眼睛做着简单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