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的宋阀之行,秦风甚是满意。不但圆满完成了战略上的第一步构想。与宋缺一战,更是让他在武道踏踏实实的前进了一大步。由后天返先天,意味着他已初步迈入绝顶高手之流。
最可怕的是,他手中还掌握着牛逼到令人眼红至极点的超级作弊器—邪帝舍利。先天状态,则让他充分感受到了这个作弊器的强大。
说起这邪帝舍利,端的是厉害无比。仅仅是吸纳了舍利中的四成元精,便足以省去他数十年苦修之功,此时单论内力之精深,真气之浑厚,他几已不在任一位高手之下了。
只可惜,四成已是他的极限,若非受于体质与经脉所限,他必将舍利中的元精吸个干干净净,继而再找个隐秘之处静修武道,融会贯通。
如此最多只需三、五年,届时,那可真的是拳打祝玉研,脚踢石之轩,纵横天下,世间再无抗手。莫说宁道奇之流,便是三大宗师齐至,他也能轻轻松松,随随便便的揍得他们哭天喊地,满地找牙了。
“可惜啊,可惜。”摇头晃脑间,竟颇是感慨。
说起来这厮端的是贪得无厌,吸了四成尚不满足。原书中两小强合二人之力亦不过是吸得了七成而已,分下来,每人也不过三成半。而今舍利已在他手,只等再将和氏璧抢到手之后,双龙不但没有元精可吸,更失去洗经伐髓的机会,这一来一去之间,便是二人天资再高,禀赋再强,充其量也最多只能混个一流高手。届时,翻手间便可令之灰飞烟灭。思及此处,心下不由大快。
不过现在,还有更开心的事情在等着他。由岭南而回之后,他便回到了秘密建立的据点。吸取元精之后便整日里与贞贞谈笑风生,建立感情。
说起来,他对贞贞的好感还真不是一分半分。而这完全源自于他的心理状态。在他认为,在这个时代,女人便当恪守妇道,不该管的别管,不该问的不问。老老实实生儿育女,伺候男人,做个贤妻良母便足矣。而贞贞不仅貌美,性子亦是温柔可人,更是深得他赞赏。
丝毫不像那婠婠,师妃暄之流。仗着自己学了几招庄家把式,兼之又有几分姿色,便出来扯大旗,收小弟,搞三搞四。
贞贞在冯家时饱受疾苦,无知间又被人掳走。本以为再无好日子过的时候,那些人却又对她恭敬无比,更予她锦衣玉食。如此更是令她惶惶不安。
未过几日,更是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只可怜了毫无心机,温柔善良的贞贞,如何能是那丰神俊朗,英俊潇洒美少年的对手?兼之此人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数日间,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之下,便已是芳心沦陷,情根深种。
如此之后,便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被其偷袭得手,吃干抹净。之后二人更是徜徉于花前月下,夫唱妇随,好不令人羡慕。
夕阳西下,微风拂面。秦风从背后拥抱着贞贞,端坐在凉亭里,娓娓而谈。“贞儿,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吗?平日里多休息休息,别累坏了。账目的事情,可差下人相助于你。无需你太过操劳。”某一日,秦风无意间竟发现贞贞对于账目,数字有着天生的直觉。便把一部分商号的账本交给她打理,谁知数日之后发觉账目明细打理得条理分明,一目了然,不合理处更是有着独到见解。当下不由让他大叹捡到宝了。如此有才又有德之妻,得之幸甚。
“能为夫君分忧,贱妾很高兴呢。”小鸟依人的贞贞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这些日子,实已是她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身为女子,所托良人,如今更是找到了自己的兴趣,且又能为夫君分忧代劳,兼之在秦风的灌溉滋润之下,本就极为容易满足的她更是觉得幸福无比。原本已是极美的她更是娇面如花,艳光四射。
望着如花似玉的娇妻面庞,精虫上脑的秦风心下一荡,身体亦不由得起了某些反应。被他环在身前的贞贞如何不知?当下更是一抹娇羞浮上面颊,红晕直至白皙玉颈。此情此景更是美不胜收。
秦风当下不再犹豫,一首搂腰,一手自膝下而过,将贞贞打横抱起,大步便向那卧房走去。贞贞更是鸵鸟般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之内。
卧房中,榻上,两人早已纠缠在一起。唇齿相依,口舌相交间,秦风的双手更是忙的不亦乐乎。贞贞的衣裙早已不知去向,欺霜赛雪的肌肤之上一双大手正在攻城掠地。
一只覆盖在那玉feng之上,或揉或捏,或轻捻那美丽无比的小小樱桃,另一只手更是探索在那桃花源一般美丽的方寸之地,手指拨动间,檀口已被封住,声声呻吟竟由佳人鼻腔之中轻泄而出。更是腻人无比。
秦风放开已是略有微肿的香唇,津液交替间,竟是一缕银丝挂在嘴角边。
而后将大手抽出,沾染着佳人玉液的食指竖于红唇之上。饶是早已不是第一次了,贞贞仍是满面娇羞,芳唇轻启,手指便幽然而入。顿时间,秦风只觉得一股温暖包han住了手指,指尖更是传来一阵吸吮之力。
“嘶......”秦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上下的毛孔直立起来,便有如吃了那人参果一般的舒畅。低头望去,竟是贞贞那白玉一般的柔嫩小手握住了他的胯下昂扬。转目而视,佳人玉面绯红,美眸之中深情似海,竟是直欲滴出水来。此情此景,想来便是那柳下惠在世,也难以端坐了。
当下不再犹豫,低吼一声,分开玉人双腿,挥枪长驱直入。
“呃...”
“嗯...”
当那一抹灼热,贯穿在了那温润之地时,两人自灵魂中深深逸出一丝叹息。
秦风本钱之雄厚,自是不必多言。激情持续了小半个时辰,随着一声低吼,他终于释放了生命的精华。自此两人相拥而卧,情话绵绵。
“贞儿,我明日便要离开。可能时日较久。”秦风淡然道。
“夫君但去无妨,贱妾自会将家中事务打点妥当,静候夫君归来。”贞贞的嘴角挂着一丝慵懒的微笑。
“既然分别在即,不如再来一次?”言罢,不待贞贞有所反应,便再度翻身而上,行那鱼水之欢。
官道之上,换了行头的秦风放马狂奔。张弛之道,他早已明了于心,多日来的温柔乡并未将他的斗志磨去一丝一毫。
“这波澜壮阔的大唐,这便要开始了么?”一声幽叹,四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