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笑傲江湖之丐帮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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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凉亭话别

令狐冲三人提起内力,足下丝毫不停,东刺一招,西削一刀,兵刃到处,必有一名敌人受伤倒地,甚或中招身亡。令狐冲深得独孤九剑精要,独孤一鹤本来曾征战沙场,又学得上乘武功,林平之刀法威猛霸烈,三人成品字形穿梭于人群之中,很快就有八十多魔教好手倒在他三人脚下。果真是当者披靡,无人能挡得住他们的一招一式,又过了片刻,敌方损折了三十余人,强弱之势登时逆转。令狐冲三人每杀伤得几名敌人,正派弟子便有数人缓出手来,转去相助同道,原是人数不占优势,以寡敌众,反过来渐渐转为以强凌弱,越来越占上风。

秦伟邦和飞云子武功不相上下,但是眼见手下兄弟们死伤惨重,情知这次必败。只得瞅准机会,带着残余弟兄逃出战团,正派高手本想追击,却被殿后的人众拼死挡住,最终仍旧有几百人逃出生天。

郑州,丐帮总舵

阳光明媚,杨柳依依,空中时不时传来阵阵鸟叫,倒也应趁这个小院幽静。孙诚和薛娜坐在小院紫藤下面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孙诚一副闲散打扮,薛娜却是穿一身嫩黄衫子,当真是人淡如菊,雅致清丽。她正摆弄着那套茶具,能在自己的情郎展现自己的魅力。薛娜心中甜蜜之极。

“茶饮作为一种修身养性之道,唐朝时候《封氏闻见记》中就有这样的记载:‘茶道大行,王公朝士无不饮者。’茶道包含茶艺、茶德、茶礼、茶理、茶情、茶学说、茶道引导七种义理,茶道就是通过茶是过程,引导个体在美的享受过程中走向完成品格修养以实现和谐安乐之道。我师父教我时候说,茶德可‘“理、敬、清、融.’四字来表述:理——“理者,品茶论理,理智和气之意。两人对饮,以茶引言,促进相互理解;和谈商事,以茶待客,以礼相处,理智和气,造成和谈气氛;解决矛盾纠纷,面对一杯茶,以理服人,明理消气,促进和解;写文章、搞创作,以茶理想,益智醒脑,思路敏捷。”敬——“敬者,客来敬茶,以茶示礼之意。无论是过去的以茶祭祖,公平是今日的客来敬茶,都充分表明了上茶的敬意。久逢知己,敬茶洗尘,品茶叙旧,增进情谊;客人来访,初次见面,敬茶以示礼貌,以茶媒介,边喝茶边交谈,增进相互了解;朋友相聚,以茶传情,互爱同乐,既文明又敬重,是文明敬爱之举;长辈上级来临,更以敬茶为尊重之意,祝寿贺喜”。

孙诚怔怔的看着薛娜雪白的脸颊,肤色却是白腻如脂、肌光胜雪,只觉得美丽不可方物,不由得瞧的痴了。薛娜却注意到爱郎正盯着她瞧,不由得脸色晕红,继续说道:“古有贡茶以事君,君有赐茶以敬臣;居家,子媳奉茶汤以事父母;夫唱妇随,时为伉俪饮;兄以茶友弟,弟以茶恭兄;朋友往来,以茶联欢。今举茶为饮,合乎五伦十义……”只觉得脸上滚烫,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孙诚,孙诚端起茶杯,先是放到鼻端闻了一闻,不由得开口赞道:“好香!”随即一口饮尽。

薛娜笑道:“我师父说过,品茶要注意十三宜与七禁忌呢”孙诚忙问到:“什么是十三宜与七禁忌?”

“‘十三宜’为一无事、二佳客、三独坐、四咏诗、五挥翰、六徜徉、七睡起、八宿醒、九清供、十精舍、十一会心、十二鉴赏、十三文僮;“七禁忌”为一不如法、二恶具、三主客不韵、四冠裳苛礼、五荤肴杂味、六忙冗、七壁间案头多恶趣。”

她吐字清脆,语气温柔,孙诚听了心神摇曳,不由得一把握住了薛娜的左手,一握了下,只觉她手掌温软嫩滑,柔若无骨,不觉一荡。潜运内功,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好妹子,你的茶真香。”薛娜微微一挣,却觉得孙成握的更紧,不敢再动,却是低低一笑,俯下了头。用蚊呐般的声音低低应声:“嗯。”

鸟鸣翠翠,微风柔柔,阳光透过紫藤,依稀照到下面的影子越来越近,最终连在一起。

陕西宝鸡,大道之旁的一处凉亭。

令狐冲端起手中酒碗,道:“大哥,你就要和我与三弟分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离别之际,我敬大哥一杯。”说罢喝干碗中烈酒。

旁边的林平之也道:“大哥远去四川,不知何时再见,小弟敬大哥一杯。”也是一口喝干碗中白酒。

独孤一鹤笑道:“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两位贤弟不必伤感,咱们在此分别即可。”喝干碗中之酒,又道:“二弟或许没时间,三弟若去蜀地,不如先去峨嵋山找愚兄,兄定然要与你痛饮一番。”林平之心中明白,心里也颇为感动。便道:“小弟晓得,到时候要叨唠大哥了。”

“你我兄弟,什么叨唠不叨唠的,两位贤弟,愚兄就此告辞了。”说罢独孤一鹤走出凉亭,几位峨嵋弟子迎上来,将坐骑牵来,独孤一鹤飞身上马,向凉亭一摆手,便和众师兄弟骑马远去。

这一侧的华山派梁发和施戴子走进凉亭,梁发说道:“大师哥,我们也该启程了。”令狐冲笑道:“天色尚早,咱们先喝几杯。”梁发和施戴子无奈,只得坐下陪令狐冲喝酒。

令狐冲道:“三弟,崆峒事情已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林平之说道:“经过崆峒山和魔教一战,我发现我的武功和两位哥哥相差甚远,还需要提高,再说家仇未报,因此想找个清静之地好好修练一番。”施戴子笑道:“林兄弟你放心好了,孙长老说青城派已经是邪派,正道无不避之,这次崆峒战役,青城派连个弟子都没有派来,看来他们惶惶不可终日,覆亡在即啊。”几人哈哈大笑,林平之向施戴子感激地投了个眼神,心中的抑郁之气顿时消减了不少。

令狐冲哈哈一笑,对林平之道:“你所洗练的刀法,第一招威猛霸烈,气势汹涌,无可匹敌,单以这一招论,大哥也只能和你打个平手。但是若对方躲得过这一招,那你那套五虎断门刀法虽然有你的威猛气势,可是却不能和第一招相比。”

林平之忙道:“二哥所言极是,最近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却苦无解决之道。不知二哥有什么对策?”

令狐冲想了一会,说到:“家师曾经说过,‘五岳剑派都使剑,其所以兴旺,是因为讲究‘以气御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克得有小成’。又说过‘华山一派功夫,要点是在一个‘气’字,气功一成,不论使拳脚也好,动刀剑也好,便都无往而不利’。依我看来,你需勤练内功,当然刀术也不可落后,方才能够有番大成。”梁发和施戴子听了连连点头,深觉大师哥说到点子上了,他们近日洗练紫霞神功,感觉自身武学造诣时一日千里,好像十几年的学武功夫在紫霞神功的挖掘下凸现出来,临阵出招更加得心应手,再加上与魔教一战能够全身而退,只觉得自身修为又上了一层楼。

林平之道:“多谢二哥指点,让我有点开窍了。”

•这时突然有两个女孩向凉亭奔来,一尼一俗,远远大就喊:“令狐师兄。”

•令狐冲早已经注意到那尼姑正是仪琳,而另一个也是在崆峒山认识的恒山派俗家女弟子秦绢。令狐冲知道恒山派借宿宝鸡无相奄,虽然仪琳心有令狐冲,但是也不会见他。此时两个恒山派熟悉的人过来,定有要事,连忙迎上来,问道:“原来是恒山仪琳师太和秦绢姑娘,有何急事,不妨说来。”

•仪琳听他喊“仪琳师太”,眼中光彩一黯,秦绢却是如同见了亲人刷的哭下道“就在刚才,飞鸽传来掌门师叔的血书,上写‘余与定逸师妹,被困咸阳长武栖霞奄’我师傅看后,马上召集师姐们都赶了过去,还说…..还说便是要死,也死在一起,最后把我们留了下来,说我们年纪小让我留在无相庵中,不日将回来,但我好担心……”

林平之皱眉道:“恒山两位师太武功那么了得都被困住,可见敌人强大,定静师太怎么不来这求援?或者飞鸽传书华山也可以。”秦绢道“我师傅说你们事情紧急。没来得及……”话声未了,秦绢哇的一声哭了下来,令狐冲忙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既然如此紧急,戴子,你传书华山,我和三师弟先去。”施戴子忙道:“大师哥,你忘了,师父和师娘都去嵩山了。”令狐冲一拍脑袋,道:“对了,我们都去,平之?”林平之道:“二哥去,小弟自然相随。”又转头对秦绢说:“就把你们二人留下了?”

秦绢点头道“就把我们留下,但我见师傅那决绝样子好生可怕,我又不知怎么办,就想起你来了。”令狐冲道“平之,二位师弟,此事急如星火,咱们快去救援要紧。”梁发和施戴子也不说话,只是举了举手中长剑,重重的点了点头。令狐冲道“秦绢师妹,你好生留在这,我们这就去救人。”说者早有施戴子牵马出来,几人翻身上马要走,秦绢却抓林平之衣角说“我也要去救我师傅。”

仪琳也忙抓住令狐冲衣角说“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