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边女孩隐约的无助,温酒脱下外套披在女孩肩上,宽大的西装把她包裹住,熟悉的气息扑来,池妤回过神来,扯了扯衣服看着他。
男人卷了卷衣袖,腕间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着轻微的细光,他拉着女孩起身,“照片怎么管您看着办,但若被不小心流出来一张,就该请您接收律师函了。”他转身对着浣父浣母,微微颔首,“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需要处理,我们就先走了。”
“哎。”望着快要走出门的两人,浣母还没反应过来,“那是我女儿……”
浣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孩子大了,我们都老了,就让他们去吧。”
浣母失落的叹了口气,一抬头又看见对面那对父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正是黄昏,橘黄的太阳在远处高高挂着,看起来像个煎焦的鸡蛋。温酒喝了酒不方便开车,两人便先在外面散散步醒酒。
路上除了过往的车辆没有多余的行人,倒也方便了不用戴口罩遮挡。
晚上风吹的急,吹的她头发胡乱往脸上拍,在第N次整理头发后她终于放弃了,任由发丝群魔乱舞。
走了一会池妤突然注意到他的外套还在自己身上,天气虽然不算多冷,但他只穿那一件衬衫肯定还是会凉的。
她把外套取下还给他,他却摇了摇了头,“你穿。”
“我不冷。”
“我也不冷。”
池妤有些意外他傲娇的语气,她笑,“不穿你会感冒的。”鬼使神差的,她看着他认真的脸,又补了一句,“感冒了我就离你远远的。”
他表情有些纠结,像是在做什么斗争的决定,几秒后还是点了点头,接过衣服套上,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
“清清不要担心,我会替你解决的。”
池妤轻笑,“嗯。我没有担心。”
她知道他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是不好受的,“想不想吐?”
“不太想。”
“感觉哪不舒服吗?”
他皱眉想了想,手指着胃,“这里。”
池妤叹了口气,目光柔软,“那你自己揉揉。”
温酒不说话,撅起嘴有些委屈,“我难受。”
拉长的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仿佛又在控诉。
池妤揉了揉他的头,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正好有个药店,“那你在这乖乖等我,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想。”他低头扯着她的衣角,又摇了摇。
“那你难受怎么办呀。”
他看起来快哭了,好像也没办法,又过了好几分钟,他抬头瞥她,“那你…给我揉揉,好不好?”他已经解开了外套扣子。
我敲。
美色当前池妤差点把持不住,总有一种要犯.罪的欲望。
她心虚的咳了咳,暗自纠结了几秒,伸出去小心的附上去,轻轻按摩。
体温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传递到她掌心,愈发俞烫。
池妤发现喝醉酒的他老喜欢盯着她看,尤其还特别喜欢盯着她鼻子下端看,她摸了摸耳朵尖,低头不好意思道:“我鼻毛露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