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烨家:
“诶,我说你这药到底想等到啥时候才下?东西都快来了。”说话这人是病大虫薛永,眼看着来了快俩钟头了白胜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再等会,时机还不成熟。”白胜探出半个脑袋望着屋子里道。
“啥熟不熟的啊,人这不都在吗?”
白胜扭头惊诧的盯了薛永半天:“侯建刚才说这院儿里头有几个人?”
“八个。”薛永想都没想回道。
“那你现在数一下有几个?”
薛永又数了一趟,道:“八个。”
“你把侯建撇开再数。”白胜要能打得过薛永的话我估计这会已经怒了。
“那就是七个,呓!还有一个人呢?”
“我知道的话还等个鸡(河蟹)吧。”白胜说完不再鸟薛永,把头埋下来学起了几声鸡打鸣,这是一开始三人定好的暗号,外头的人有事要找屋里的人,就学鸡叫。
侯建在黄文柄家做活,和黄文烨家的下人也都是熟识,现在请众人在屋里吃喝正是为了找时机把白胜下了药的酒分给几个人喝,哪知道这酒都喝老半天了一直还有个人没到,侯建也没敢匆忙就出来找白胜拿药酒。
打过暗号不一会,侯建扯了个谎说酒没了出去买,转身来到窗沿下。
“叫我出来什么事儿?”
“还有一个人呢?这么半天都没来,你是不是都叫上了?”薛永问到。
“都叫上了啊,但这人老半天没来我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怎么,你俩蹲外头一个时辰了就光看我们在里头吃喝,没想别的?”侯建这一问好象把白胜给问明白了,回了一句话侯建差点没打他:“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蹲这儿饿了半天,你赶紧给咱们弄只鸡出来吃吃。”
“我这有张锅贴,你吃不吃?”侯建竖起一个巴掌,白胜一把抓过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哪呢?锅贴藏哪儿呢?”
侯建使劲把手抽回来,对着薛永道:“师傅,现在就下药,你看怎么样?”
“不是还有个没来吗?”薛永道。
“等不了了,哥哥们差不多该到了,咱们这点儿小事儿都搞不定以后肯定要落人笑柄,白胜,把下了药的酒给我。”
白胜递过一坛子酒,顺手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侯建道:“这是解药,你先吃了一会喝那酒就没问题,对了,酒就这一坛,现在拿进去一会剩下的那个怎么办?”
侯建也没正面回他的话,在屋檐下摸了半天拣出块巴掌大的石头:“漏掉的那个拿这个麻。”扭头拎了酒坛就要进屋,白胜一把拽住他衣角道:“等会,你说的锅贴呢?”
侯建一把拍掉白胜的手:“在我师傅那,你找他要。”说完就进屋去了,白胜回头望着薛永怒道:“我说你这人真小气,有吃的刚才你还喊饿?锅贴拿出来。”说完一摊手。
“你真要?”
“你觉着我像跟你逗着玩的么?大不了咱俩一人一半儿。”
“得,全给你吧。”
‘啪’,一大耳巴子.........
侯建进屋不到十分钟,里头人就全趴下了,打了个呼哨,白胜薛永进去帮手把人都给捆了找个地方藏起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那个漏网之鱼。
半小时后,有人敲门
“干嘛的?”侯建站在院子里问道。
“给官人家送柴火的。”门外有人应声。
“家里头不缺。”
“隔壁黄通判要的。”
“得,对上了,等下我把门打开。”侯建说着就来开门,胡来站门口看郑天寿隔着门和侯建说这几句废话心生奇怪,一拍他肩膀:
“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对暗号呢,里边的人要是没被放翻看咱们拖这大包小包的东西肯定得起疑心,万一被发现闹起来不是白折腾了么。”郑天寿回道。
“你们这帮人办事儿真墨迹。”胡来说完对着门就是一个大脚,也是真巧,这当口侯建把门打开,那一脚不偏不倚踢他小肚子上,这人瘦巴的小身板儿在地上滚了两圈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肚子就骂:“臭小子,你丫报复我........”
胡来一听这哪儿跟哪儿啊,但毕竟踢着人家了,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哥哥对不住,刚才那脚真不是有意的。”
“这一脚你下午就想踢了吧?还真是神机妙算,我什么时候开门儿你都知道......”
得,一听这侯建就知道是个顽主儿,胡来也不想跟他胡搅蛮缠,搀起来拍着他衣服道:“你爱信不信,院里头都搞定了吧?”
“嗯,刚弄完。”
“那你带着他们找个地方堆这些东西,到时候接到号令你让薛家哥哥点着就行了。”
侯建听了忙指挥人往里头搬东西,薛永白胜听到外头动静也出来帮忙,这时一小屋里头钻出个二十来岁下人打扮的年轻后生,拉着白胜衣袖问道:“诶,我说你们谁啊,干嘛呢这是?”
“搬东西进屋啊。”白胜回道。
“啥东西?”
“柴火呀。”
“柴火?没听谁说院里头缺呀?干嘛使的。”后生奇怪道。
“烧呗,对了,你谁呀?”
“我就这院里的,怎么了?”
白胜听了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那块石头对着后生问道:“你猜这是什么。”
“猜个屁,拿眼看这就是一石头。”
“错了,这是蒙汗药。”
后生楞在当场,上前细下一看,抬头望着白胜道:“呓,蒙汗药是这个样子的?以前老听人说来着,今天还头一回看见,这怎么用啊?”
“你转过去,我教你。”
后生依言转过身去,白胜照着那后脑勺就是一麻药:“等你娘老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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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不喜欢俺写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