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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二十九、海伦·凯勒

睛、耳朵、嘴巴都有障碍,却与拿破仑同被相提并论的5少女。著《顽童历险记》的作者马克·吐温曾说:“19世纪人物中,最令人感觉兴味盎然的是拿破仑和海伦·凯勒。”马克·吐温说这句话时,海伦·凯只不过是5的少女而已,到今天的0纪,她仍是最令人感兴趣的人物。

海伦·凯勒的眼睛虽然完全看不见,但却比一般双眼正常的人看过更多书,不但如此,她还著有书哩!而且她的一生也曾被搬上银幕,主角就是由她自己担任。她的耳朵也完全听不见,但对音乐的鉴赏力,却比一般觉正常的人更好。

她整整有期间不会说话,但现在却经常到全美各州演说,还当过杂耍剧的演员,到欧洲各地巡回表演。

她出生时是个正常的婴儿,在此后的一年半里,她和一般人一样既可以也可以听,但灾难突然降临在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一场疾病之后,19月大的小女孩成为一个瞎子、聋子,而且再也无法说话,她真是跌入不幸的底。

在这种情况下长大的她,变得像个密林中的野兽一般,稍一不高兴,就破坏周围的一切东西,吃饭时直接用手去抓食物,若想加以纠正,她就会躺在地上耍赖,试图用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大叫。

双亲在绝望之余,只好把海伦带到波士顿市的柏金森盲人学校,要求特为她介绍一位老师。出现于此悲剧中的光明天使即安·曼斯菲德·莎里班小姐,她辞去柏金森盲人学校的工作,准备专心一意地教导海伦·凯勒。当莎里班小姐才0,但她毅然决然地接下教育既聋又哑而且又看不见的少女的艰巨工作。事实上,莎里班老师自己也曾有一段坎坷的日子。

安·莎里班0时,和弟弟二人被收容于麻萨诸塞州都克斯贝里救济,因为房间不够,幼小的二姊弟就被安置于停尸间。弟弟因为身体一向虚,所以个月后就去世了。更不幸的是,安到4时,两眼几乎完全失明,是又被送到柏金森盲人医学院学习点字。幸好视力逐渐好转,但半世纪后,在她快走完人生旅程时,双眼终告完全失明。

莎里班老师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使一直处于黑暗与默世界的海伦,竟能与人做意见沟通呢?这件事很难简单地说明白,我们不妨看看海伦·凯勒所写的《我的一生》,如何描写一个看不见、听不见、不会说话的少女,当首次发现有“语言”这种东西时的兴奋——这场面多么令人感动啊!书中写道:“第一次知道有语言存在的那天晚上,我兴奋地在床上,同时焦急地等待着明天赶快来到。相信没有一个小孩曾体验过我当时的喜悦与兴奋。”

海伦·凯勒的教育一直进行着,20时进入拉德克里夫大学就读,莎里老师仍然跟随在她身边,随时给她适度的协助。这时的海伦·凯勒已能和一般学生一样读书、写作,而且也能说话了。她经过指导而说出的第一句话:“我已经不是哑巴了!”这个如奇迹般的表现令海伦兴奋不已,因而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我已经不是哑吧了!”

现在海伦·凯勒已能如常人般说话,只是腔调略带外国腔而已。她从事作的方法是使用点字打字机,若有需要修正的地方,就用发夹在纸的空白处刺个小洞。伦住在纽约的森林小丘,离我家只有几条街而已,当我牵着波士顿斗牛犬散步时,经常看到她也牵着一条狼犬在院子里散步。发现她走路时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但并不是像一般人用嘴巴说,而是用手语自言自语着。我曾听她的秘书说,海伦·凯勒没有什么方向感,即使自己的家里,有时候还会迷路,如果家具的放置位置有所变动,她会立刻感到不知所措。很多人说失明者多有神秘的第六感,根据科学实验显示,他的触觉、味觉与嗅觉都与普通人无二。

但海伦·凯勒的触觉极为敏锐,她只要将手指轻轻贴在对方的嘴唇上,能知道对方说什么。另外,不论是钢琴或小提琴,她只要把手放在木制部分,就能如常人一般地欣赏音乐,甚至连收音机,也能利用外壳的振动感受声音。如果有人唱歌,她可以用指尖放在他的喉咙上欣赏歌声。不过,她身不会唱歌。

如果你见到海伦·凯勒,并和她握手,那么后若再见到她,而且也她握手,她可以仅凭握手而想起有关你的一切事情,例如你是个脾气暴躁或性情温和的人,或者是个个性开朗或忿忿不满的人。

海伦·凯勒很喜欢划船、游泳,也喜欢在森林中骑马。她也会玩西洋棋,盘及棋子都是特制品,偶尔也会用文字凸起的特殊纸牌占卜自己的运气,下雨天就打打毛线。

很多人认为眼睛失明是人生的最大不幸,但根据海伦·凯勒的说法,耳比失明更为痛苦。她因为处于完全黑暗、静寂的世界中而与社会隔离,她所最迫切需要的就是充满友情的人类声音。

[补注——从学校毕业之后,在金钱上也曾发生困难,她利用演讲、著作其他的活动维持生活。另一方面,她也贡献自己的力量援助身体残障者。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她曾到欧洲、亚洲、非洲各地做巡回演讲,对唤起社会意身体残障者功劳极大。Helen AdamsKeller(1880-19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