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蓬莱神木妖度劫激发了豪情,陶珺琪也越发的意气风发。虽然这次度劫没有宗门的人在身边,但有相公,有家人姐妹,这就足够了。
就在陶珺琪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引来天劫之前,杨晨单独的将陶珺琪叫到了一边。众女知道杨晨肯定有话要和陶珺琪说,陶珺琪也一定不舍得相公,都知趣的没有上前打扰,将时间留给了两人。
陶珺琪此刻哪里有马上就要度劫飞升的大乘期高手风范,根本就是一个享受相公疼爱的闺中少妇。满脸高潮的余韵,身上一丝不挂,却也顾不得其他,慵懒的靠在杨晨的怀中,仿佛想要将自己挤进杨晨的身体里一般。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杨晨和陶珺琪都没有说一句话,就维持着这一个姿势,几乎一动不动。唯一动的就是杨晨的那双作怪的手,在陶珺琪的娇嫩肌肤上缓慢的四处游走。
“珺琪,拿着这个。”杨晨将一片玉简交给了陶珺琪,陶珺琪顺从的接过来,随意的用神识一探查,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玉简当中,有一副简单的地图,杨晨在上面标注了一些东西,却是灵界的地形和各宗门的分布。同时还有几个洞天的位置,以及某些天材地宝的所在。
此外,还有一些陶珺琪飞升之后要注意的东西,要做的事情。例如,先去宗门,然后收取一个洞天,和杨家庄园炼化在一起,将杨家庄园安置在某处海洋中的某个位置等等。
“相公,你怎么会有这个?”陶珺琪有些震惊的问道。灵界的东西,哪怕是太天门,也没有太多的资料。意识分身下界传下来的只言片语,能把重要消息和一些修行心得功法什么的记下来已经实属不易,关于灵界仙界的地形分布洞天灵脉分布,知之甚少,几乎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
杨晨竟然给了陶珺琪这样的一片玉简,怎能不让陶珺琪震惊?虽然地图很简陋,只有大概的方向分布,而且画的草草,但连太天门一个宗门都不知道的东西,杨晨怎么会知道的?
这个时候,杨晨博览群书的好名声让他省下了不少解释。陶珺琪惊讶的问他如何得到,却也没打算详细的让杨晨解释,反正她知道杨晨看了许多书,从里面得到了不少旁人不知道的东西。至于说具体到哪本书,什么内容,她根本没必要问清楚,只要杨晨是她的夫君,这是相公告诉自己的东西,为自己好,这就足够了。
这些东西对不对,陶珺琪更是毫不怀疑。对于自家相公这般的苦心为自己规划,陶珺琪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修行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在杨晨这里才第一次有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哪怕在自己的师父那里,也没有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
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从杨晨怀中起身,在相公的帮助下穿上衣裙之后的陶珺琪,立刻就又变成了太天门的长老,叱咤风云的珺琪仙子。
也许是前几天蓬莱神木集体度劫的威势给了陶珺琪挑战,也许是杨晨给了陶珺琪信心,这一次,陶珺琪直接放出了自己的铁翼飞鹰,同时命令要跟随自己飞升的十二个蓬莱神木妖一起引来天劫。
修士们就算是有妖宠,也会分一个先后顺序,驭兽门的黑虎前辈就是一个例子,日后黑虎前辈度劫,也许能够再次和自己的主人会面。十四个修士同时度劫,在修行的历史上也实属罕见,陶珺琪此举,不敢说绝后,也一定是空前。
杨晨和众女就在距离陶珺琪度劫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金钟和山河地理图合力,杨晨又用了一些秘法屏蔽天劫攻击,加上现在众人强悍的修为支持,哪怕是赑风劫,只要众人不主动的出手,就不会被天劫攻击。
在自家相公和姐妹们的注视下,意气风发的陶珺琪衣袂飘飞,恍如瑶池仙子一般,从容的承受着天空中无声出现的赑风。两次赑风劫的间歇,珺琪仙子甚至还不忘记给自家相公和众姐妹一个安心的笑容。从容淡定,哪怕天崩地裂也等闲视之,天地之间,一幅绝美的仙子临风图。
九道赑风劫次第度过,片刻间天空中云消雾散,仿佛那些劫云从未出现过一般。
经历了赑风劫洗礼,陶珺琪也好像凡尘的味道尽去,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带上了一股仙灵气息。这种出尘的气息,哪怕修为再高,不经过赑风劫,也不可能拥有。
陶珺琪姿态优美的伸手将铁翼飞鹰和蓬莱神木妖收起,飘到了杨晨面前,福了一福,又冲着众女福了一福,这才开言道:“相公,各位姐姐妹妹,珺琪走了,他日在灵界相会!”
“走吧!”杨晨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该说的已经说过,现在没必要做出一副离愁别绪的样子让陶珺琪伤感。众女也都是冲着陶珺琪点头,都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目送。
一双妙目一直盯在杨晨的身上,陶珺琪的身体缓缓的升起,飞向了空中,目光却始终在杨晨身上,如同要将杨晨的身影牢牢的嵌入眼睛一般。
飞到了空中,陶珺琪忽的想起了什么一般,纤手一挥间,手上出现了一个玉枕。随即杨晨就感觉到,陶珺琪的神识猛地冲着那个玉枕上一震荡,玉枕顿时间变成了碎片。玉枕上一个杨晨熟悉的神识印记,猛地一颤,然后被彻底的震散。
直到做完这件事,陶珺琪的身影才划破虚空,消失在天际。天边只留下玉人残影,却再也没有伊人气息。
陶珺琪手上玉枕碎裂的同时,远在太天门之内的少门主李力亨,正在自己的那个洞府法宝之中享乐修行。自在魔心经带给修行者的可不止是神识修为的提升,还有极大的肉体愉悦,李力亨已经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
“啊!”享乐中的李力亨,突然发出了一声凌厉的惨叫声,双手抱着头,瞬间痛苦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