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雪的拼命让熬澜动容,因为孙轻雪稍不注意或者稍微抗不住一点就会被血妖藤加上食妖藤吞噬。可是哮天的表现就让熬澜有点脸上挂不住了。
哮天是睚眦血脉,说是龙族,但却毕竟还是稍显不够纯正。一直以来,熬澜都是把哮天当做是一个运气不错被杨晨发现然后更走运掌管了龙塔的幸运儿,一切都是运气使然。
可现在亲眼看到哮天在被龙缠草克制的同时,还要对抗血妖藤和食妖藤,那种努力的模样,让熬澜再也不能简单的将哮天视为一个杂种。在此刻熬澜的眼中,哮天甚至比大多数的龙族高手还要让她汗颜。
从杨晨得到了龙缠草给了孙轻雪之后,杨晨就要求哮天在孙轻雪在的时候一起修行。龙族不能总是把龙缠草视为克制自己的天敌,总要想办法来克服的。
哮天不是生下来就是睚眦,只是带了一丝细微到没人会注意的血脉而已。靠着杨晨找到的哮天犬的精血,这才使得哮天被唤醒睚眦血脉,成了真正的睚眦。这也使得哮天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祖训,自然也从来没有遵从过龙族的规矩,很容易就接受了杨晨的建议。
第一次出现龙缠草的时候,哮天尝过一次那种滋味,很不爽。现在他的努力就是为了先适应龙缠草,然后慢慢达到可以对抗甚至无视龙缠草的目的。
道理很容易想明白,熬澜这样的只要看到这个情景就知道杨晨和哮天打的是什么主意。可也正是如此,熬澜才会觉得羞愧。
连一个小小的杂种睚眦都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甚至已经有了这样的行动,可他们身为堂堂的龙族正统,还是皇族,居然连哮天都不如,想象就觉得可耻。
“如果能成功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借助杨曦进入赵家。”杨晨不忘记加一把火,对着熬澜蛊惑道:“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个龙族的……叛徒。”看着熬澜已经有些心动的模样,杨晨又加了一句:“当然,能让龙族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龙缠草的克制,这才是龙族千秋万代的大事吧?”
“把敖烈叫回来,我们一起试试!”熬澜终于做出了决定,不过一开口就把敖烈也包含了进来。可怜的家伙,到了现在还没有一点自主权。
敖烈满心不情愿的加入了和孙轻雪一起修行的队伍中,开始了辛苦磨练对抗龙缠草的过程。
让杨晨始料未及的是,因为熬澜和敖烈的加入,孙轻雪身上种下的碧玉龙缠食血妖藤因为得到了天仙巅峰和金仙巅峰高手的鲜血,直接飙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强悍地步。
甚至连带的阿碧的本体也因为有幸分享到了天仙巅峰和金仙巅峰龙族鲜血的味道,以至于阿碧的本体修为直奔天仙级而去。这还是只消化了一半敖烈鲜血的结果。相信等到阿碧能够克化熬澜血液的时候,器灵将会再次度劫。
孙轻雪也得到了巨大的造化。要知道,碧玉龙缠食血妖藤一直是种在孙轻雪体内的,这一千多年来就是靠着孙轻雪的本体骨肉精血灌溉,早已经比本命法宝还要本命法宝,尤其还是活的。
当碧玉龙缠食血妖藤境界飙升的同时,也带动了孙轻雪的修为飞速的提升起来。一开始的瞬间,损耗的强大灵力几乎将孙轻雪身下灵脉直接抽空。要不是孙轻雪一直在龙宫之中,灵力根本就不会匮乏,说不得这一下就能因为灵力不继而功亏一篑。
杨晨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本来是让熬澜敖烈克服龙缠草的克制,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妻子也修为大增。这样的事情,杨晨简直是期待越多越好,最好每个认识的人都会发生。
因为碧玉龙缠食血妖藤的变化,孙轻雪在龙宫之内光是吸收灵力增强修为就耗费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等到孙轻雪结束吸收站起身来的时候,杨晨已经能感觉到龙宫外面开始凝聚劫云了。
没有任何的准备,孙轻雪自信的踏出了龙宫。就在纯阳宫的地头上,迎着数以千计的天劫,投身其中。
有幸观礼的修士们,没看到孙轻雪的人影,只看到无数的天劫疯狂的涌向一个方向,然后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生气,欣欣向荣,所有的天劫仿佛成了大补的补品,一道道投入到了那股生气之中。
最后,劫云消散,远远的修士们只看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身影也没有多停留,飞快的消失,引得修士们不停的讨论。
看天劫的程度,应该只是人仙劫,可是看天劫的数量,大家却谁也不知道这应该是什么境界。至于度劫的是谁,更是无从了解。
匆匆赶回龙宫的孙轻雪,难以掩饰脸上的喜气。修为提升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很清楚,现在的碧玉龙缠食血妖藤不过才吸收了两个龙族高手血液的一小半都不到,日后还有巨大的潜力提升。
熬澜敖烈终于开始了磨练龙缠草,如同哮天一般,全身被龙缠草缠绕的动弹不得。然后在这种状况下,想尽一切办法对抗。这种情形,就如同带着镣铐跳舞,但彻底的适应了龙缠草,不再被龙缠草影响的时候,相信敖烈也能迈入玄仙的境界。
哮天有幸得到了熬澜和敖烈的本命精血,直接钻入到了龙塔当中闭关炼化。熬澜和敖烈的本命精血,如果能够完全炼化的话,绝对能让哮天的修为冲到天仙级以上。
杨晨也没有落下好处,乙木飞剑,也就是血妖藤飞剑报餐一顿龙血大餐,然后就成了大阴阳五行飞剑当中杀伤力最强的一把飞剑。
玄仙以下单对单遇上血肉之躯,只要被乙木飞剑划破肌肤,就少不了被瞬间吸尽全身精血。就算是玄仙级的高手,也免不了会被血妖藤飞剑饱餐一顿,使得对手战斗力暴跌。
在灵界的一片平静中,杨晨一家人继续着平静而有序的修行。杨晨的神识修为也是稳中有升,向着再次分裂的边缘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