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李力亨神识越来越凝练,晕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太天门的核心高层都看到了李力亨完全复原的希望。
李力亨的正常,就意味着那种神奇的功法的希望,而这些核心高层对于李力亨的重视也与日俱增。
一次性给了太天门数百颗凝神丹,太天门要是不拿几颗出来分析,那也就不是太天门了。如此重要的丹药,怎么可能只掌握在外人手中,随时随地控制?太天门是一定要将炼制方法掌握的。
五转灵芝玉露丹,已经让太天门尝尽了苦头。一开始交付的两颗丹药,差点就导致宗门内讧。后来还是高层出面,答应了不少条件,才让那位大乘期长老和他的一系人马都安静下来,等待后面的机会。
但这一等就是八年,而且还是太天门付出了本源功法和己土真元的情形之下,才得到了杨晨承诺的丹药。而在等待的这八年当中,太天门内部已经发生过不下数十起几个派系之间的互相倾轧,差点就弄出人命来。
即便如此,太天门也发现,有几个金丹期的弟子,已经有七八年没有消息,估计是失踪。元婴期以下的弟子不可能在传英堂留下本命印记,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但很多人都猜测,那些失踪的弟子已经是性命难保。
好容易等到了杨晨的救命丹药,那位大乘期长老的伤势倒是在几个月之内就痊愈,但三个派系之间,却已经有了不少的龃龉。弟子们遇见的时候,总少不了各种各样明里暗里的交锋。
宗门内部有良性竞争的话那是好事,但这明显不属于良性竞争的行列。不过暂时来说,宗门也没有太好的手段来消弭这种对立,只能听之任之,看时间能不能让这些内部冲突都平静下来。
五转灵芝玉露丹只有一颗,所以没机会深入研究。但凝神丹不同,杨晨一次给了数百颗,足够太天门的人研究清楚。
不出所料的是,凝神丹的原料,太天门的炼丹高手很容易的就分析了出来,但是凝神丹炼制过程中的变化,却让这些高手们始终无法彻底的弄清楚,试着用了几种方式来炼制,却总是无法成功。
不得已之下,药堂的高手们多要了几颗丹药,更多的拆解分析研究,短短的十年之内,足足做了不下上千次的试验,但直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原料很清楚,如果杨晨在的话,也不会发现问题。真正的问题是,炼制过程中的独特手法和收丹时的关键手法,不知道这些,永远不可能炼制出来合格的凝神丹。
原以为数百颗会很多,但在不知不觉当中,太天门药堂的人愕然的发现,杨晨送过来的凝神丹,似乎只剩下那么几十颗了。其他都在各种研究拆解的过程中被消耗一空了。
几十颗凝神丹,最多只能是让李力亨几年内维持正常。谁知道李力亨是不是已经彻底痊愈,除了杨晨,没有人敢确定。好像大家在不知不觉中,又将一个大号的竹杠亲自做好,然后等着再次送到杨晨的面前。
命脉被杨晨捏住,太天门简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不过这些感觉相对于李力亨最近修行中的所得,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在近期的几天当中,李力亨一如既往的修行自己那种独特的神识功法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连续的几次感受到了一股浩然正气。似乎自己的神识,忽的进入了一片浩瀚的大海当中,让人不由得会有一种仰慕尊崇的感觉。
李力亨不知所以,马上向门主请教。李门主一听到李力亨的描述,几乎是差点跳起来。直接召集了几位核心长老,甚至还唤醒了一位深度沉睡一直闭关的老祖宗,询问有关李力亨修行的功法的问题。
这个沉睡的老祖宗,是太天门的最大的底气之一。他早已经到了可以度劫飞升的境界,但却硬生生的压制住自己的修为,陷入沉睡,而避免度劫飞升,以便能够在凡间庇护太天门。而这样的老祖宗,太天门至少还有好几个,平日里深度沉睡不问世事,只在太天门危急的时候才会被唤醒。
李力亨的功法,这老祖宗当然知道,细细听完李门主转达的修行感觉,沉吟了一会,忽的冲着李力亨说道:“你试试神识接触一下我老人家看看,小心体会那种感觉。”
老祖宗的吩咐,李力亨当然要遵守,马上告罪之后,开始运转功法,和老祖宗的神识开始接触,仔细的体会着其中的感觉。
“如何,你察觉的浩瀚威严的感觉,是不是如老夫这般?”老祖宗盯着李力亨仔细的问道。
“似乎比老祖您的还要强,弟子甚至一接触就想要跪下来。”李力亨仔细的描述着自己的感觉,并和眼前的老祖的神识作比较。
老祖宗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度劫飞升的一些家伙,比他老人家还要强,那是什么概念?似乎除了灵界的人,再没有其他可能。
“对方有没有注意到你?”老祖宗还是继续追问。
“弟子不知道。”李力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过,有一次弟子有一种强烈的被探查的感受,十分的不舒服。”
“哦?”李力亨的回答让老祖宗双眼立刻亮了起来。这一切描述,似乎都符合李力亨修行的那门功法中沟通灵界仙界前辈的味道。
“下次再有这种感觉,试着将你的意识送过去一些,看看对方有没有反应。”老祖宗没有修行过这种功法,也只能给出这个建议:“你就在这里修行试试看,能不能再次进入状态。”
“是!老祖!”李力亨答应着,就在几位核心高层面前,开始了修行。
这么长时间的修行,后面几次碰上这种感觉,李力亨已经有些习惯。很快,他就在修行过程中再次感觉到了那股威严。这次,他按照老祖宗的指点,将自己的拜会的意思传达了过去,随后就静静的等待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