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都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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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耕作记【其四】

算算时光,我从去年的十月伤开始书写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颓废》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五个多月的时间。从那段时间,我几乎在自己清晨刚睡清的矇眬时光里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人生归宿,每天从睡梦中醒来之后,我总是会拿起已经充满了电放在枕边的手机,打开手机的文字软件,又继续着我头一天在同一头清晨里没有完成的故事情节续下去。在几个月的时光里,我描述的文字内容并不是太多,总共算下来没有超过十五万字,但大概是我的生命里注定要往这条旅途上长时间的缘吧!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有时候如果在我清晨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那段时间没有接着我上一天未完成的故事情节开始创作下去,我会突然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感受到来自于时光的流逝所带来的一丝浓烈的恐慌。

之前我也多次想创作一本或者更多属于我自己的长篇,但是我从来未曾想要把我的所有创作时间都集中刚从睡梦中初醒过来的时候,因此每次即使是对创作一篇属于我自己的长篇小说拥有最强烈的愿望的时候,我最多也只是给自己开了个头,之后就没再有下文了。所以,之前对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篇长篇小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我的清晨的睡之后我会有这么强大的创作能力。从这条已经行走过了之后的道路来说,我已经超过了我此前所有的创作能力,我深深的感受到我在这条已经多年梦寐以求的道路上超过了我以前的任何事候,我在这条道路上已经坚持寻走过了我以前从来未曾达到过的距离,原计划中,我预我可以在这条道路上行走三十万文字的距离,在这五个月的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的时间,我对自所预计需要寻走完成的路程中也算完成了二分之一,离我为自己目前所设定的一个文字行程目标又在原来的其础上更进了一步。

在理想的世界里,尽管我对自未来所需要坚持完成的人生旅从来未曾放弃,但是在现实的世界里,我对自己的生活并未像坚持我的理想生活这样对它进行始终如一的坚持。今年过了春节之后,我毅然决然放弃了从我大二的时候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了三年的工作,然后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一方面是继续创作我已经梦想了多年需要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一部长篇小说,这部被我命名为《颓废》的我预计需要写三十万字长篇小说在我辞去工作之前就已经完成了十三万字的内容,直到现,我已经辞职了将近一个星期。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我就被母亲从清晨的睡梦叫醒过,父亲的寨子里的堂哥邀请去帮忙搬运木材,父亲需要忙着出去干活,已经辞去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的我就被母亲叫醒了去替代父亲的工作。

我起了床之后,不再像在城市里上班的时那样每天清晨的创作结速之后从床上爬起来都要在上班之前认真梳洗打扮一番。每天濑一次口,洗一次头然后洗脸,再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每天剃一次胡须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然而回到家之后,我完全没有那么多人需要见,也没有必要每天都要洗一次头,剃一次胡须。一切都回到农村应有的起床作夕状态,早上起来打了盒热水,用毛巾打湿随便干搓几把脸,漱了一次口,这个时候,母亲已经忙着煮了一碗面,我和着前一天吃剩下的辣椒就吃了,最后就直接上工地,我也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没有再身扛重物,新截下来的树几乎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来,不过我知道这是休息了这么多年体力没有恢复过来的缘故。高中的时候我曾练习过三年的体系,只是我一真心系着未来的自己一定要当一个作家,而不是一个体育老师,后来我的心思就没有全部放在体育专业,我一直秉着一种顺其自然的心态活在他们体育队伍当,唯一缺乏的对体育这个专业能够带动我前进的目标和动力而矣。

后来我的体育事业的生涯在考试的过程中失败了,直到第二年我重新复读高三的时候,我也毅然决然放弃了我的体育生涯,重新回到语数外、政史地的文科复习当中来。运气好,最后勉强考上了三本,自费读了大学本科,但是最终在论文上差了几分,致使我并没有拿学士学位,但是大学四年里,我却用了很多的空余时间花在练习文学的创作上来,之前我所作的《兵哥的暗恋》本来也是想续成一篇属于我自己的长篇小说,但是后来由于没有把握住我每天能够平静下来创作的最佳时期,写了几干字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兴趣再续下去了,后来我又继续写了一篇得救,我想把它写成一篇抽象性的长篇小说,也是因为没有把握好我个人最佳创作的时机,写了一万多字之后就再也无法续写下去,已经设计好的故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在与他们扛着树干的过程中,我试着打一些我力所能及的树干,然后努力的使自己身上肌肉的承受力达到极限,我体内翻涌的血液消耗的氧气转化成的二氧化碳和水汽很快就从我的肺里潮涌般的沸涌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坚持将那根重木坚持用我的身体将它支撑到目的的。当我丢弃了我扛着那根沉重的木头,就在原地站立着大口的喘着粗气,翻涌的血液承受很久未曾经历了的压力之后未能因为我身上所承受的重力突然减轻而降下它的流速,我知道那一刻如果它一瞬间下降到它平时里所拥有慢速畅游,我就会因为它的瞬间减速使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而昏死在那条山岗上。

我全身成完全放松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道山岗上喘着粗气,等待着身上沸腾的血液慢慢地缓和过来。等我终于喘过了那口气来的时候,彼时还在急流的血液已然将我身上的一细胞都给激活。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当年一般可以身轻如燕,用力自如。仿佛已经沉睡了多日的生命力又在那一刻受到了激发,体力也得到了大半部分的恢复。之后我就不会再害怕有关力任何体力上的付出。我反而从这种方式的体力活仿佛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又终于得到另一次重生。之后,我便与一起劳作的人干了一天的体力活,这也是我在新的一年的时间里所做的第一次体力活。

我从之前上班的地方辞职了之后,对于我的这第一本长篇小说的书写也才写到了十三万字的内容,离我预在小说情节上的书写只取到了一点皮毛的内容。直到元宵节过完的第二天,我才得以抽出时间来对我在小说里接下来的更多情节上的创作。当我重新回到家之后并开始继续创我接下去的故事情节。我基本上都是用早上刚起床之后的几个小时来进行创作,下午我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助母亲务农,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帮助母亲锄了一块地,用来培育白菜的幼苗。之后我又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平整了房子旁边的一块土地,花了两个下午的时间来书写了我手中当下的这一篇文章,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帮助叔测量房甚地的土地,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来到集市上给还在读大二的弟打学费,用三个下午的时间来帮助母亲收捡土里还剩下的苞谷杆和荒草。在之后的上午,我又继续创作了三万字的小说故事情节,最后在我完成了这篇文章之后,我在小说的故事情节上已经创作了十六万多字的内容,这就是辞职之后的这十几天里的所有工作。

二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