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筱用爪子挠挠宋岼,大哥,咋想的?不想报仇了?
那个管家吐了好多血,估计快死了,还能活过今晚吗?
刚才那么整,敌方还不是不疼不痒的?
太多的问题掐在猫嘴里吐不出,好难受的。
宋岼嘴角微翘,拍拍猫头,“一会多吃点,饿坏了吧。”
不是,大哥,咱能不能别总往吃上想,你以为我是饿急眼了挠你呢!
唉,好伤脑筋。
不在一个频道上。
符筱任命的埋头吃饭,老实的蹲宋岼身边。
宋轩一出现,气氛热闹起来,纷纷开始嬉闹着灌酒,好像刚才那一幕不曾出现过。
看吧,白费劲了,符筱又瞥他一眼。
宋岼安静的坐着,看毛球吃的差不多了,就再给它夹点。
一人一猫吃的挺自在,旁人眼里的少主是个与世无争的弱书生,刚才的事也没能打击到他。
八卦的人失望了,少主一脸的平淡,只有对着那只胖猫的时候流露出温和的气息。
“老爷——不好了!”
一个下人打扮的人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宋义仁恨不能上前踹死他,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就大呼小叫的,还嫌事不多。
“好好说话!”
宋义仁走到一旁,示意他跟过来小声传达。
“老爷,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抬嫁妆的。”
“什么!”
刚嫁过来就要抬走,梁府是什么意思?
宋义仁强压着怒火跟着下人去探个究竟。
前方气势汹汹的十几人已经闯了进来,带着棍子和粗绳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吆,这位是宋庄主吧,别误会,我们来可是宋轩同意的。”
“奥?若是来吃酒席的,我宋府欢迎,可听说你们是来抬嫁妆的,难道也是宋轩同意的?”
领头的不愿意跟他啰嗦,直接把欠据一亮,“宋轩欠我们赌坊两万两黄金,之前拿铺子抵了一万两,剩下的一万两说是拿嫁妆抵。”
宋义仁差点吐血晕倒,两万两黄金!
这个畜生!
领头的声音大小适宜,正好被紧挨着的几桌听了去,接着一阵风似的,大家都知道了。
宋轩要拿梁府的嫁妆抵债,还是赌债!
这下酒席上更热闹了,人们互相传递着小消息。
宋轩吓的脸都绿了,不是说好大婚之后吗,怎么当天就来了。
他赶紧跑过去,小声哀求,“不是说宽容几天吗?今日大婚实在是不方便,兄弟给个方便吧。”
“那不行,我们头儿说了,你欠债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两年!今天我们必须把债清了,否则就官府见。”
两年!已经赌博两年!
一旦沾上赌,再大的家业也会败光!
宋义仁已经火冒三丈,诸多的不顺都攒到一起,压抑了许久的憋闷瞬间爆发。
“宋轩,你给我说清楚!”
事已至此,无法隐瞒了,宋轩赶紧承认错误,“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真的,再也不赌了。”
“行了,你们父子就别演戏给我们看了,赶紧把债还了,我们头儿还等着回信了。”
符筱愣的嘴里的肉都掉了,哇天,原来重头戏在这了。
她抬眸,冲宋平,喵!
你真是个淡定帝啊,差点对你失望了,这一出戏也是你编导的吧?
宋岼温柔的给她顺毛,压轴戏当然要在人都聚齐、最热闹的时候上演。
厉害哦!
符筱眨巴眨巴大猫眼,会意的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