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着,一边朝衣柜走一边熟练地扒着身上的紧身衣,上衣扒完,又开始扒裙子,直到身上仅留下梅花型的胸贴和纯黑色的丁字裤,宋悠悠这才打着哈欠住了手。打开衣柜的那一刻,宋悠悠有点懵,内个啥!这里头都放着些啥玩异儿啊?她的校服呢?肿么一件也找不着?
“我的校服呢?”
扯开嗓门儿,宋悠悠当即便号叫了起来,一声长鸣没啼住,当她的小眼光不小心扫向另一处,她的嗓子眼儿,当时便自动上了锁,吱都不能再吱出一点声儿。
略显凝重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宋悠悠********的身体,那种有料中非常有料的意外感觉,刺得聂冷喉管有些直。白滑如瓷的肌肤,透着淡淡莹润的光,细腻的视觉感受,滑如脂,凝如乳,柔如露。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特别是那要露未露的保留地带,撩魂而神秘,让人,让人……心惊肉跳!
活了三十四年,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豪放’的丫头,就连他家那个以********出了名的么妹子聂小萌,估计也不敢这么在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可这小妮子,哪里有一点像是被绑架了的人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妮子的胆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荡!
眼皮儿微微一颤,聂冷别开视线不再看向那刺骨生香的画面,只淡淡地自喉管里发出低沉的五个字:“把衣服穿上。”
虽然,她的身材确实……不错!
虽然,他也确实觉得这小妮子不穿的时候,比穿上的时候更让人销魂!但,他可不是来看‘表演’的,正事要紧,老爷子还等着小萌那丫头回家报到呢!如果再找不着,老爷子怕是也……
“啊……啊啊啊……”
尖叫声,乍然而起,忽地便响彻云霄,打断了聂冷的思维。反射孤太长,就连宋悠悠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尖叫,但,总归一句话,她就是叫了,而且是又叫又跳,又跳又叫!
“变态狂,偷看狂,色、情狂,你,你你你你你……”
靠,她被看光光了,还是给一个披着‘狼皮’的怪叔叔看光光了。虽然这怪叔叔帅到天雷滚滚,人神共愤,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未经她同意就轻易看光光她的身子啊?
“你个死变态,你他妈是有多渴啊!饥不择食啊你,你丫简直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狼,还是头大尾巴绿眼色老狼,你,你你你你你……”
欲哭无泪啊!悲不自抑啊!
她怎么可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明明被人绑了,还以为在自个儿家,明明穿得‘规规矩矩’的她非要作孽的自己扒,宋悠悠凌乱了,无措了,更加抓狂了,她是谁啊!宋十一妹啊!女霸王啊!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啊!可现在,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无语凝噎啊!血本无归啊!
“闭嘴!”
她的聒噪让人忍无可忍,她的撒拨行为更让人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这妮子当真是不知死活啊!现在什么情况不懂?还在这里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正袒着胸,露着乳?
“变态狂,亏我还尊敬地叫你一声叔叔,你像话吗?我有没有你女儿大啊?你这么做良心何安啊?你,你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畜生啊!连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小女娃的身子也要看,简直……变态,无耻,下流,卑鄙,淫……”
急红了眼,宋悠悠越骂越顺口,甚至完全忽略了周遭的环境,也完全忽略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当她骂到正嗨,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眼好像要被什么掐断一般,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章节。
“啊,啊啊啊……呃,呜呜……”
聂冷做事,从来就是怎么效率怎么来,怎么简单怎么来,而现在,他认为阻止这丫头继续‘嘎嘎嘎’个没完的最有效办法,就是如此。所以,他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掐上了她的脖颈,动作快到像一阵风,而被他提鸭子一般挂在手上的宋悠悠,亦完全没有发现这个‘牲口’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
痛,痛,痛!
这厮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呀!宋悠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就像那被晾在沙滩上的海鱼一般,马上就要噶屁,手脚胡乱的踢腾着,可是越踢腾嗓子眼便越紧,越踢腾肺里的气就越稀薄,她悲催地想: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这回自己的这条小命,就算是要彻底交待在这儿了。
聂小萌,你丫,我要是就这么挂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嘤嘤嘤……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宋悠悠的脸色也越来越紫,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胸膛立刻要爆炸的那一刻,紧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突然便松了开来,然后,她便跟那吊在树丫上的冬腊肉一般,‘咚’地一声,跌趴到了地板上。
擦,你妹!靠你丫的!
她真想指着那厮的脑门儿破口大骂,但目前最紧要的事儿,还是吸气,呼气,呼气再吸气,太急切,空气都变得不得劲了,被呛到双颊通红,宋悠悠开始作死的咳,咳着咳着,她感觉自己的肺部渐渐舒坦了,可嗓子眼儿又开始冒青烟。
妈蛋,她这是犯了什么小人呀!肿么就遇上这么个野人了咧?
倔强儿一上来,宋悠悠不顾自己目前正‘衣衫不整’的情况,当即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便跳着脚骂:“你******想杀人呀?”
想不想杀人,聂冷目前没感觉,但,他很清楚,如果这丫头再不识相的闭上嘴,他可能真的会有‘杀人’的冲动。冷眼,斜斜睨了一眼正抓狂的小妮子,聂冷的手不知按了一下什么东西,宋悠悠只觉耳边‘风声大作’,呼啦一声,身后的落地窗帘,突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两边涮地一下骤然分了开来。
眼前,豁然开朗!
春光,一泄千里!
“穿上衣服,否则……”
他没有说完,她已意识到不妙,窗外陌生的风景她已来不及打量,眼尖的只发现守在院子里的似有好几个佣人打扮的欧吉桑和欧巴桑,而此刻,不知是警觉还是下意识,那些欧吉桑和欧巴桑们正齐刷刷地回头,朝着她站立之处的落地窗红外线一般扫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