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觉小丫头的异样,聂冷的表情只是越发的凶残了:“别特么跟我扮无知,老子不吃你这套。”
宋悠悠傻笑,表情有点痴:“我还以为老大你从来不说粗话呢!”
“再特么给我废话,就立马给我滚。”
惹毛了,逼急了,他真是被这丫头快逼疯了,如果要问聂冷这辈子最怕的东西是什么,以前他一定会说是女人,而现在,他最怕的,应该是这个叫宋悠悠的小妖精。
看老狼神探脸都涨红了,宋悠悠一笑,大眼眨巴着撒娇:“好嘛好嘛!人家不说了还不行吗?”
那小眼神儿,有点纯,有点萌,还有点赤果果的媚,聂冷难以抵挡地别开脸,喝道:“赶紧滚去睡。”
“大叔。”
软软的声线,拉得很长很长的尾音,宋悠悠的声音,听得聂冷心都酥了。
“又怎么了?”
“大叔,我睡你房间好不好?”
不耐烦地吼着,却换来宋小妖精更为直接的要求,只一句话,聂冷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硬了,当然,也包括那里。
见老狼神探不回答,宋悠悠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我是说,那个,那个客房要是没有收拾,就别收拾了呗!反正我也不占地方的,只要你一半的床就好。”
“……”
老狼神探还是不回答,宋悠悠又改变策略开始讨价还价:“不行吗?那就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再小我可不行了,我再怎么地也有165啊!那个四分之一是我的极限了……”
忍无可忍,他突然欺身而来,吓得宋悠悠伸着舌头都不记得要怎么转,摒住呼吸,她瞪大了眼睛瞅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刻,时间仿佛也静止了。
他靠得太近,她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细软的绒毛。不过,老狼神探的皮肤真好啊!又白,又滑,手感一定很好,不过,他真的已经过了三十么?这好像不科学。
“你在诱惑我吗?”
“没,没啊!”
哇喔!神探大叔好直接。被他看出来了吗?这么明显啊?唉呀呀呀!她的演技真是太烂了。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立马在我面前消失。”
“喔!”
消,当然消,立马消!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她近水楼台总是要先得月的,不差这一晚。嘿嘿,嘿嘿嘿!
一夜好梦,天明时分宋悠悠是被一盆冷水给活活泼醒的。
据说,神探大叔早上起来后,已经敲锣打鼓叫了她不下十来次,不过,睡功一流的宋小妖精,任凭神探大叔叫得声嘶力竭,仍旧只是翻个身继续会周公打呼呼,于是,神探大叔怒了,后果很严重,所以最后导致整张床都湿了。
半眯着眼,宋悠悠睡在滴水的床单上扮无辜:“大叔,就算您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可这床,这被子总是您自个儿的吧?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您自个儿的手吧?洗床单很累的。”
“有洗衣机。”
神探大叔依然不解风情,宋悠悠闻声,嘴角不自觉地抽了又抽,抽完后她又不怕死地说道:“大叔,洗床单这种事儿偶尔干一下没事,要是洗多了,人家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一不留神,聂冷好像又上了宋悠悠的当,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只是,后悔已来不及。因为宋小妖精很快就说出来了她早已准备好的最佳答案:“专业术语好像叫,梦遗。”
聂冷气得肺都疼了:“你还像个女孩子吗?这种话也敢说?”
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宋悠悠表情很真挚:“大叔,梦遗不能说吗?生物课上学到的,老师说这叫知识。”她可是好学生,对学过的知识都是过目不忘记的,所以,不懂就要问这是原则,原则怎么可以不遵守咧?
“住口?”
爆血管的节奏,他真想什么也不管直接将这小妖精按到腿上打屁股,可是,一想到屁股这两个字,他身体的某一处,又开始不听使了。靠,这小妖精,非折腾死他不可。
“喔好,马上闭。”
说话的当口,宋悠悠又对着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是她真的乖乖闭上嘴了。可是,闭上嘴,眨眼睛,双手按腿,跪坐在床的姿式,为什么越看越撩人?
聂冷真想一巴掌抽死这小妖精,但在抽死她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这小妖精做。所以,忍无可忍,还是得忍,于是乎,神探大叔为此整整蛋疼了一整天。
早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宋悠悠顶着黑眼圈回到了Z 侦探社,不过,大家看着她顶‘包’作业的同时,还是深深地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当然,宋悠悠对此并无感觉,她唯一有感的仅仅是,神探大叔一整天都没来看她了。
一直坚持到了晚上,神探大叔还是没有来,宋小妖精寂寞了,无聊了,思念成灾了。所以,眼珠了转了一转,她决定给自己制造一个机会,一个绝无仅有的,只属于神探大叔和她的机会。
“赵探,有突破了。”
搓着手,宋小妖精的表演很浮夸,那表情,那笑容,就跟中了五百万特奖差不离儿。
赵探本盯着自己的电脑在干活,一听宋悠悠这么乍乍呼呼的,马上便奔了过来,兴奋道:“解开了?这么快?”
摇头,宋悠悠回答得很老实:“没有,不过,按我的进程,最迟不过后半夜,一定可以解开。”
神呐!原谅她吧!她确实撒谎了,可是,她顶多也就是将解开密码的时间谎报了一天,一天而已,所以也不算是大错吧?应该也值得原谅吧?
越探很高兴,非常器重地拍着宋悠悠的肩:“真的吗?那太好了,悠悠啊,今晚上就只能辛苦你了,一定要尽快把这台电脑解密,老大等着要的。”
“没,没问题。”
可是赵大叔,您可不可以轻点拍啊?她可不比那些糙汉子,这么拍下去会散架的,唉哟喂!
“对了,能预计一下时间么?大概的也成。”
宋悠悠下意识地看了看屏幕上正飞快滚动的数据,很认真地说道:“大约三四点钟的样子吧!我也不确定,只能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