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家就是喜欢你嘛!”丰腴软腻的香躯缠上他,口吻任性而娇蛮。
“别这样,香织。”拉开软玉温香,他坚定地起身退开,意不乱,情不迷。
姚香织扁了扁嘴:“你不娶我?”
“不会。”休提两人个性不合,单论他只当她是妹妹,就断然不会娶她。
“那你要娶谁?”她霸道地逼问。
“不知道。”情思不动,也许一生就不娶了。
“我要告诉祖奶奶!”说完,她转身往外跑。
该死!她踩着他的痛处了。
于家人丁单薄,阴盛阳衰,自父亲死后,便只剩他一介单丁独苗,祖母成日盼他成家,好为于家传承香火,日日催促得他只差没离家出走了。对于香织的执意痴缠,自是乐观其成,顺水推舟地由她去。
这下要真让她去说了,包准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了身不由己的新郎倌。
“站住,香织!”
姚香织停下步伐,得意地扬眉:“怎么样呢?”
吃定了他是吗?
于写意沉下脸:“如果你不介意有个逃婚的新郎,大可去说!”
“你——”姚香织气不过,嗔恼地大叫,“于写意,你欺人太甚啦!”
“我没要你来招惹我。”他才无辜咧!
“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这样嫌弃我!”要脸蛋,她够艳;要身段,她也够媚,他怎么可以不要她!
“感觉不对。”再说,他也不认为香织有多爱他。她那个性,往往是为争取而争取,最初的情生意动早已变质。
这是人类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而他,就那么悲哀成了她的一种挑战。
“放弃吧,香织,我们并不适合。”他叹了口气,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语重心长地规劝她。
“不要。”得不到他,她誓不干休。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当我成亲那天,给我祝福。”为了教她断念,他已不惜正面挑衅。
“那有什么问题。”她笑得信心满满,仿佛认定了她绝对会是婚礼上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