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时,我向她鞠了一躬,说:“我很珍惜你我二人契合的地方。”
“是的,”她说着,自顾低头洗刷着东西,“你就做美梦吧!”
然后我便来到苹果公司总部进行每周一次的高位结肠灌洗。是的,虽然放假,可我的日本灌肠师久曾须川却很愿意为我效劳。
“请握紧拳头,”久曾说,“不对,你需要放松。”
我们不断磨合着,最后我终于感到浑身轻松了。然后,我便驾驶赛格威滑行车来到了突击队营地。莫什?希什基尔在等着我。他原来是一名以色列军官,后来他的左脸受伤,留下了一道指头粗的疤痕。他的左眼也受了伤,看上去像个鸡蛋黄。
莫什向我介绍了一位叫做米克黑尔的俄罗斯人,他是来自我们Windows病毒制造小组的黑客。他个子很高,黑头发,几天没刮胡须,看上去似乎有些没睡醒。我们的“Wavecat行动”吸纳了几名世界上最好的病毒编程者,他们别的不做,只需一心编写破坏Windows操作系统的程序。我盘算着,如果微软果真想拷贝我们的东西和偷窃我们的想法,我们至少可以使他们的翻版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今天米克黑尔从事的却是另外一项工作,即寻找那名泄密者。
“我已经检查了苹果公司的邮件和电话系统,”他说,“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我……”
他停了下来,看着莫什。我猜测,他是担心自己在我面前说多了话。
“没事。”我说。
莫什点了点头。
米克黑尔继续说:“我检查了使用苹果公司邮件地址发送或者收取邮件的邮箱,都没有发现问题。我还检查了苹果员工打的电话以及他们的个人邮箱地址,也没有发现问题。”
“是的,我也想到过会这样。但试着查查也不错,谢谢你!”
说着,我便准备离开。
莫什说:“等一下,还有件事情。”
“只是有一条线索,”米克黑尔说,“我们有关于记者、华尔街分析家、商业合作伙伴、供应商和客户的电话号码数据库。我收集了所有记者上周末撰写的报道信息。看这里,一名来自《华尔街日报》的女子。”
他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旧金山的一位《华尔街日报》记者埃里卡?墨菲的AT&T电话清单。他操作鼠标,逐条显示出了这位女记者最近两个月以来接入和打出电话的记录。
“这一条,”他说着停在了一条记录上,“这儿有一个接入电话,还有这儿,一个呼出电话。这些都是与同一个号码的通话。让我们再来看其他几名记者的情况。同一个号码与另外三人进行了对话。”
“这不是苹果公司的号码。”
“不,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