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自然未解知识之谜总集(求知探索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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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世间奇人异事(21)

阿里戈每天工作的程序是不变的。早上6时起床后,他就去教堂朝拜耶稣。他的病人就在那里等他。他总是先独自在小屋里待一会儿,当他出来时,人们就发现这个乡巴佬已变成了一位专家。他只问病人的姓名和地址,不询问他们的症状——当病人想讲述病情时,他就打断他们。“我已经知道了。”他说,他总是对的。经过他治疗的人数以万计,没有一个因他的治疗而死亡或病情恶化。里约热内卢、圣保罗大学和米诺恩盖莱斯医学院的医学家都来查看过他的操作过程。他们对阿里戈的方法感到迷惑不解,但是都承认这些方法是有效的。

X光专家梅迪罗斯医生的一个女朋友因肠癌扩散到整个腹腔,医生们的一致诊断是:生命不超过两个月。他们慕名来找阿里戈,阿里戈很快开了一张处方。梅迪罗斯仔细看过处方,它是由常见药物组成,只不过剂量很大,看来似乎荒唐。但服用后,病人大有起色。接着阿里戈又开了两张处方,11个月后,病人腹腔内找不到一点儿癌的痕迹。梅迪罗斯十分佩服,便将这个药方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世,阿里戈卓越的医术再次成为巴西各主要报纸的头条新闻。

阿里戈的名气惊动了美国医学界。1963年8月23日,美国西北大学的普哈里奇医生等一行四人,专程前往阿里戈的“诊所”访问。早晨7时,200多位满怀希望的患者已等在“诊所”门前。患者中各种年龄段的人都有,他们向美国医生挥手致意。阿里戈对美国客人表示热烈欢迎,这时他讲的是粗俗的带当地土音的葡萄牙语。他通过翻译告诉普哈里奇一行,他们可以随意去访问任何病人。然后阿里戈走进一间长方体小屋,把门关上,不久,又出来了,看上去前后判若两人。他昂着头,目中无人,说话声音尖锐,葡萄牙语中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他走到病人队伍中拉出一位老人,粗鲁地让老人靠墙站着,用一把4英寸长的不锈钢水果刀,从眼皮底下深深插入左眼窝。接着用刀在眼球和内眼睑之间猛刮,把眼珠撬得从眼窝里突了出来。老人没有丝毫疼痛感觉,倒清醒地用手驱拂着飞到他脸上的苍蝇。有15年医龄的普哈里奇,已被吓得差不多处于休克状态,他的同伴贝尔克则感到全身无力想要呕吐。这时阿里戈从病人眼中抽出小刀,然后用衬衣擦掉脓斑,满意地说:“会好的。”接着招呼下一个病人。普哈里奇拦住了那位老人,把他的眼睛迅速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红肿,也无出血。

这以后,阿里戈对多数病人几乎看也不看,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填写一张张处方。他又不时叫病人靠墙站着,将小刀在自己的衬衣卜揩一下,用它刺进一个肿瘤或囊肿,一只眼睛或耳朵,切除其中的多余之物。没有麻醉,不用催眠,无需消毒,出血极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样才能给自己和等待着自己消息的美国同行证明这并非幻觉呢?普里哈奇右肘内侧长了一个脂肪瘤,他想亲自体验一番。“手术”前,他们精心作了电影摄影准备。阿里戈用一把水果刀,不到十秒钟就将普哈里奇手臂上的肿瘤挖了出来。普哈里奇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的臂膀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稍有异样的感觉;尽管阿里戈没有做伤口缝合手术,伤口却愈合得很好。普哈里奇一行回圣保罗后,慢速地放映手术影片,动作仍然太快了,无法辨别手术的过程。影片只能证实:从切口到排除脂肪瘤所花的时间只有五秒钟。他们也仔细研究了拍摄到的其他病例的影片,同样不知其所以然。

1968年8月,普哈里奇又组织了一个美国医学家小组,再次造访阿里戈的诊所,对阿里戈诊断疾病的能力进行专项研究。方法很简单:阿里戈对病人先做出诊断,然后由医学家小组查看病人的病历病情,做出诊断,再将两者作比较。结果发现,两者的一致程度达到95%。而且阿里戈能事先不了解病情就做出正确的诊断。更奇怪的是,他还能详尽地指出一个瘫痪病人是15岁时在一次潜水中,因折断了颈椎骨而导致瘫痪的;他还能一眼就看出病人的血压值,并且与血压计量出的数据完全相同……

通过对阿里戈做“手术”时拍下的影片的研究,美国医生们发现,阿里戈开刀的切口边缘好像会自动“黏合”,这可能是出血极少的原因。他的手术惊人地敏捷准确,其熟练程度远远超过经过高级训练的外科医生。

这简直是神话般的奇迹!阿里戈的事迹引起了社会的极大震动。记者们像潮水般涌到这座小镇,但阿里戈总是对他们说:他本人不是医师,他的本领是由于有几个医生的“鬼魂”附在他身上,尤其是一位1918年去世的德国医生阿道夫·弗里茨;他是作为弗里茨灵魂的代理人履行职责的。阿里戈解释说:正是弗里茨医生做了大多数的手术,正是弗里茨口授了那些他笔录得很快的复杂处方。一位记者问他怎么会采用现代医学术语说出他的诊断的,阿里戈笑着回答说:“那很容易,我仔细聆听弗里茨医生对我讲话的声音,然后重复一遍就行了。”这种牵强附会的解释使人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事实又是否认不了的呀!

因为阿里戈的超能力,他曾两次被警察当作“巫医”拘留而又被病人保释出来。除了无证行医这一点之外,没有谁还能列举出什么罪证。经他治疗过的数以万计的病人,无一人愿意上证人席去指控他;相反,他们给阿里戈送去了总数达84万美元的金钱,然而他都退回了——“弗里茨大夫”不会接受酬金的。

他的名气与日俱增,州府贝洛奥里藏特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家乡孔戈尼亚斯镇为庆祝他和妻子结婚25周年而举行聚会时,巴西各大主要城市的名人高官、巨商豪富,都前来表示祝贺。显然,他们并非出于内心的钦佩,而是出于现实的需要——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得有钱难治的怪病呢?

1971年1月11日,阿里戈搭车(他一生清贫,并无私家车)外出的途中,遭遇车祸,一根铁棒刺入他宽阔的胸膛。尸体解剖发现:在车祸之前,阿里戈已死于冠状动脉血管栓塞了。并且在出事的两周前他说过:“恐怕我在人世间的任务已完成了,不久我将离开。”就连他的死也是很神秘的!

阿里戈死后,得到了极大的衰荣,家乡人们无不为之哀泣,特地志哀两天。数十万巴西各地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来,为阿里戈的遗体送行,送葬队伍长达数十千米。这一切都是出于自发,又是那么秩序井然……

其他事例

下面几个例子,大致分别属于灵魂附体(或称“通灵”——阿里戈亦属此类)、灵视灵听、灵魂物质化三类灵魂现象。

通灵写小说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的加兰太太,略读诗书,历史知识几乎是空白,更不懂古典英语。可是她陆陆续续发表过很多作品,使文学界人士十分惊讶。

1913年7月8日,加兰太太无意中写出了贝辛斯·沃斯这个姓名。此后,借加兰手中之笔,贝辛斯吐露了她出生于17世纪英格兰的多塞特、她的父母如何移居美洲以及她后来又如何死于土著印第安人之手等情况。以后几十年中,贝辛斯对加兰口述历史小说,从以基督在世年代为背景的《遗憾记》,到17世纪风格的《霍甫屈甫勒》,文体各不相同,方言也运用得十分娴熟。

加兰太太依照贝辛斯的口述,能同时写作两三部小说,而且绝不会偏离主题,张冠李戴。加兰还写诗,也能按照他人拟定的题目,用过去某一时代的文体写作。她写的那本得到很高评价的小说《特东卡》,讲的是中世纪时期英国的故事,用当时的文字写成。而加兰太太从来没研究过这种古典英语。

加兰太太的才华一再使文学界大感诧异。可是加兰太太却认为:她只不过交上了一位擅长讲故事的朋友罢了!

通灵作曲在上个世纪60年代,西方盛传英国女子路易斯·布朗与众多已故音乐家通灵而写出许多乐曲的故事。据说,这些已故音乐家向布朗太太口授乐谱时,方法各有不同。例如,李斯特每次都操纵着她的手弹出几小节,然后让她写下音符。肖邦先说出了音符,再把她的手推到正确的琴键上。舒伯特总要向她唱出自己的歌,可是他的嗓子不太高明。贝多芬和巴赫只管一味地口授音符,这是布朗太太最不喜欢的方法,因为她不知道乐曲完成后究竟是怎样的。

他们都是说英语,但是当他们激动起来时,一溜嘴就讲本国语言了。有一天,贝多芬正在专心授曲,忽然门铃声响,贝多芬就用德语大叫一声:“我的天!”原先不懂英语的作曲家,他们的英语是在死后“学来”的吗?

对于布朗太太写出的乐谱,音乐评论家有毁有誉。大多数人认为,这些乐谱在风格方面,与这些音乐家业已发表的作品非常相似,由此推断是委托模拟之作。不过要做到这一点,非得具备相当程度的音乐功底不可。音乐家和心理学家都严格检查过布朗太太,找不出她作假的疑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诚恳所打动。

还有人提出过其他解释,其中有代表性的说法是:音乐家死后,可能还留下许多已写出但尚未面世的作品;布朗太太并不是故意的,但却借着某种心灵感应能力,能够看见这些乐谱。这种玄乎的解释虽然未能揭晓谜底,但还得以否认布朗太太的诚实为前提。

上述三例:阿里戈、加兰太太、布朗太太的奇事,都属于灵魂附体或通灵现象的范畴。

魂行千里观战局

公元1911年,反清起义如火如荼,外蒙古也卷入了独立的浪潮。有两位德国军火商和一位喇嘛僧人奉了库伦(今乌兰巴托)活佛的密令,从库伦跋涉数千千米到西藏去,以求得藏蒙联合,争取独立——这是辛亥革命中变调的插曲。

两个月后,他们到达了拉萨,向****传达了库伦活佛希望藏蒙两族能互相团结、共谋独立的意愿,****对此很赞同。但对他们汇报的局势发展情况,好像不太重视,只是敷衍地点头而已。

起初两位德国商人误以为****是一个妄自尊大的人,但是很快他们就消除了这一误解。这时蒙古义(叛?)军和清军正在局部地域展开战斗,****要知道战况如何,至少也要两天以上。但他却说,他能立即知道战况。这两位德国人忍不住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于是****就带他们进入一间密室,房间有点黑暗,显得阴森可怕,有20多位喇嘛僧人围成半圆形盘坐在那儿。他们闭着眼睛,看来已经“入定”了。不久,其中一位喇嘛睁开了眼睛,****走近他问道:“你在哪儿了?”“我在张家口。”僧人恭敬地回答。“你看到了什么?”“我看见清军正走向山道,而蒙古兵已在那里埋伏,正以逸待劳。”这位僧人还报告了随后两军战斗情形以及伤亡人数。****还询问了其他喇嘛在各地的所见所闻——这就是他消息的来源。

处于入定这种介于睡眠与沉思之间的状态,喇嘛僧人的身体与精神(即灵魂)可以分离。身体在此而灵魂已远游他方,并以极快的速度(光速?)往返——这是最典型的“人在心不在”。西藏喇嘛是通过密宗修行练就这种秘术的。

此例属于灵视灵听现象范畴。

灵魂物质化现象

灵魂是与肉体相对立而存在的非物质性的精神体,它不具有实体特征。但是它有时候能够完成物质化的转变,从而被人们看到、听到,并能对物质产生作用,如移动物体、写字打字等。

灵魂物质化现象在多数情况下被认为是当事人个人或集体的精神幻觉,不过,也有许多用幻觉解释不了的事例——这又使人们怀疑!那些能用幻觉解释的,是否一定是幻觉呢?

A.冰海孤舟

19世纪初的一个上午,一艘三桅帆船正在大西洋上朝着纽芬兰海面驶去,罗伯特·布鲁斯大副在甲板上和船长聊天。船长走后,他察看了一下天气状况,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里绘制当天的舫海图。

由于大副全神贯注地绘图,也就没有注意对面的船长室。绘完图之后,他抬头看见对面的船长室里有一个人影正在伏案疾书,以为是船长正忙着做航海记录,就走了过去。大副误认为是船长的那个人突然抬起头,这使大副惊愕异常——闯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布鲁斯并非懦夫,但当他碰到这双呆滞、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的眼睛时,也不由得由惊愕变成了恐惧。

布鲁斯被吓慌了,没有和这个陌生人说一句话,就飞快地跑出船长室。在甲板上,他碰到了船长。原来,船长早已做完记录,回到甲板上了。看到大副惊惶失措的样子,船长惊问发生了什么事。布鲁斯作了如实报告,船长认为这是幻觉,或是看错了人。可布鲁斯却咬定:“绝没有看错!”然而这艘船已经出海六个星期了,一直没有上来过陌生人,因此船长总是不相信布鲁斯的话。大副没办法,就拖着船长回船长室,希望能找到一点证据。

船长室里没有人,船长的记录本仍放在桌子上,上面用陌生的字迹多写了几个字:“航向西北。”船长显然怀疑是大副搞的鬼,他把记录本递给布鲁斯,要他写下“航向西北”几个字,但大副的字明显与记录本上的笔迹毫不相同。船长又让每个船员都写下这几个字,但经过仔细核对,竟无一人的笔迹与记录本上的笔迹相同。接着又彻底搜查了船上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任何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