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何首乌酷似人形,并且还是成双成对地被发现?植物的生长到底与人体有什么关系?对于这些问题,生物学家至今还没有找到合理的答案。有的研究者大胆推测,人形何首乌吸收了人的“精华”。有趣的是,这类现象也存在于动物界,如母鸡生下有着彗星或星座图案的“天文蛋”。这些现象似乎可以被解释为:动植物与自然界、宇宙和人,存在着某种未知的感应联系。
植物的知觉
在沼泽地带生长的毛毡苔,是一种淡红色的小草。它的叶子只有人的指尖那么大,上面长满了200多根腺毛,远远望去,好像铺满了淡红色的毛毡,非常别致。神奇的是,这种叶子能辨别被粘的东西是不是食物。如果你和它开个玩笑,放一粒沙子在叶面上,起初,那些腺毛也照样卷曲起来逼向猎物,但它会很快发现“上当受骗”,马上又把腺毛舒展开来恢复原状。
更有趣的是,毛毡苔的叶子还会挑食呢!它爱吃蛋白质,而不喜欢吃脂肪。如果给它一块肉,它会专挑瘦肉吃,油脂依然留在叶面上。它对淀粉及其他酸甜食物也不感兴趣。
实验表明,毛毡苔的叶子对环境的感知非常敏感。达尔文曾把一根1.1厘米长的头发丝放在它的叶上,腺毛也会迅速地卷起来把头发按住。还有人把十万分之三毫克即一亿分之三克的碳酸铵滴在叶面的腺毛上,它也立刻感觉到并有所反应。知觉如此灵敏的叶子,在植物界是很罕见的。
毛毡苔只是一个十分突出的个例,植物有知觉的例子其实很多。众所周知的向日葵,即因其对阳光敏锐的感知而得名。一个带有普遍性的例子是:许多植物都爱听音乐,尤其是古典的轻音乐。
有一位植物学家,每天早晨都为一种叫加纳菇茅的植物播放25分钟音乐,同时在显微镜下观察其叶部原生质的流动情况。结果发现:在奏乐的时候原生质运动得快,音乐一停止即恢复原状。他对含羞草作了相同的实验,发现含羞草的变化更明显——原生质的流动速度竟然提高了15倍。
美国坦普尔市贝尔大学生物系的两名学生做过这样的实验:他们分别对两盆西葫芦播放摇滚乐和古典音乐,结果它们藤蔓伸延的方向刚好相反。一些学者在实验中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植物喜欢听古典音乐,面不太喜欢爵士音乐。美国科学家史密斯对大豆播放“蓝色狂想曲”,20天后,听了音乐的大豆比未听音乐的高出四分之一。科学家由此得出结论:植物能够感知音乐,轻松的音乐能促进它们的生长。
植物的心灵感应
人可以通过察言观色,揣摩对方的内心世界;但真正能达到心灵感应这一步的,就可以称作特异功能了。令人奇怪的是,一些植物却存在着心灵感应,它们是如何具备这些能力的呢?
首先,植物与植物之间存在着心灵感应。美国生物学家乔治·德拉瓦尔和他的助手发现,从某种植物上面切下的树枝在地下生根后,新生的植物可以通过母体的射线获得“营养”。如果把母体植物连根焚烧掉,那些失去“母亲”的树,就不如那些母体还健在的树长得旺盛。并且,母体植物即使离得很远,比如在另一个城市或另一个国家,也能为它的子树提供“营养”和“保护”。
其次,一些植物能对人的情绪作出反应,甚至能洞察人的内心世界。加拿大精神病专家格兰德做过一个有趣的实验:他让正常人同一名精神病患者各握一瓶封好的盛有无机盐的瓶子,30分钟后,把瓶子里的水浇到身边播有大麦种子的土里。结果发现,正常人浇过的麦种首先发芽。格兰德分析说:可能是精神病患者的压抑情绪,被大麦种子感受到,从而阻碍了细胞的生长。
著名生物学家萨文发现,人的良好情绪能感染植物,尤其是人类两性之间的爱情更能使植物产生反应。当热恋中的情人在某些植物旁边倾诉爱慕之情时,这些植物根部的原生质流动会迅速加快。另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是一个叫卡迪的英军中尉做的试验:他和家人在苏格兰北部一块贫瘠的土地上,用意念和良好的祝愿使这块不毛之地变成了绿洲,并长出了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卡迪的惊人成功并不具有普遍性,但它也足以表明:人们积极的思维将对植物产生有益的感应作用。
个别植物洞悉人们内心世界的能力十分惊人。美国著名科学家巴克斯特用测谎器做过这样的试验:先将龙血树的一片叶子浸入一杯滚烫的咖啡中,反应并不强烈;他打算用火烧这片叶子,当产生这个念头时,测谎器记录纸上就立刻出现强烈的信号反应。
植物的心理活动
我们用“植物人”来称那些丧失意识、长期卧床不起的患者,然而,一些植物却有心理活动的迹象。
1966年2月,美国科学家巴克斯特把测谎器的电极绑到一株天南星的叶片上,然后给花浇水。当水从根部徐徐上升时,测谎器记录纸上显示出的曲线图形,居然与人在激动时测到的曲线图形很相似。
后来,巴克斯特又设计了另一个实验。他把几只活海虾丢人沸腾的开水中,“目睹”这一情景的天南星马上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试验进行了多次,测谎器每次都记录了同样的反应。
巴克斯特的发现在植物学界招致了许多非议,有个坚定的反对者麦克博士,为了寻找反面的证据,也做了许多实验。有趣的是,这些实验使麦克博士由反对者变成了支持者。麦克进而大胆地提出:植物具有心理活动,它能表达自己的感情。
根据麦克的理论假说,不久前,英国和日本的科研机构合作制造出“植物活性翻译机”。这种仪器通过简单的连接,能够直接听到植物的声音。对录音记录的分析发现,植物在不同环境下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例如,在光线骤然变强时,有些植物会发出类似惊讶的声音;遇到刮风、下雨或缺水时,有些植物会发出低沉的声音;一些叫声原本很难听的植物,在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射时,声音会变得较为动听。
植物不但会表露感情,还能忍受痛苦,抗争不幸。经过训练的植物,会主动地发出信号给监控系统,要求及时给它们补充水和养分。有些植物还具有同情心,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也要将食物让给自己的伙伴。正是由于植物这种非凡的人性化表现,目前,一门新兴学科——植物心理学,已经建立起来了。
植物的“高级智能”
一些植物有知觉、有心灵感应能力、存在心理活动,这已经够神奇的了。令人震惊的是,有些植物还具有记忆、思考、判断等高级智能,对此许多动物都有所不及。
植物遇险,也会“昏厥”。有人走进巴克斯特实验室时,测谎器信号停止;直到他走后,植物才“苏醒”过来。原来,此人前不久曾烘烤过这株植物。为了验证植物是否具有记忆力,巴克斯特找来6名服饰相同的工作人员,其中一名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植物毁坏。数小时后,当他经过那株幸存的植物跟前时,植物通过测谎仪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这两个例子生动地表明:植物具有感知、记忆、思考、判断并作出相应反应的能力。然而,更令人惊异的却是两种吃人树具有的惊人智能。
墨西哥内科克斯塔的莫昆斯克森林里,有两棵看似普通的吃人樟树。人们用铁丝网把它们围住,旁边还竖立了警示牌,上面详细地叙述了过去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不幸事件,告诉游人不得擅自入内。
这两棵樟树相距10米,躯干庞大,直径足有6米。它们至少有4000年历史了,由于年代久远,其中一棵树的底部已经腐烂,形成了一个宽3米、高5米的树洞。
1971年9月,美国人吕蒙梯尔、盖拉两个好朋友带着他们的家人来莫昆斯克度假。两家人到了森林后,大人们便忙着安排宿营和晚餐,吕蒙梯尔的儿子欧文斯和盖拉的儿子亚博一起玩去了。没多久,吕蒙梯尔就听见两个小家伙的叫喊,他担心孩子们遇上了猛兽,就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他在离一棵樟树有10多米远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了,接着他居然飞了起来,向树上撞去……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地贴在树上,不能脱身。不知何时,欧文斯和亚博两人来到他身边,对他说:“快脱掉衣服,不然是无法离开这棵大树的。”吕蒙梯尔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穿有衣裤的部位不能动,但头和手掌可以动;再转过头去一看,儿子和亚博的衣裤正贴在树上。欧文斯赶紧上前用刀划烂父亲的衣裤,吕蒙梯尔这才从树上滑下来,用一点树叶遮住身子回去了。
盖拉太太见了这种奇事,硬拉着丈夫,要儿子亚博带路去看个究竟。他们走到那里时,盖拉太太首先向一株大樟树飞去,盖拉想拉住妻子,却被吸向另一棵树——即吕蒙梯尔遭遇的那一棵。亚博早有准备,他是光着身子来的。见母亲飞进树洞,他跑去一看,里面黑乎乎的,很害怕,便先到另一棵树上救下了父亲。盖拉光着身子走进树洞,在洞的深处,他发现妻子已经蜷缩成一团死了。等他约上吕蒙梯尔进洞,准备将妻子的遗体运出时,哪里还有人影!尸体已经被樟树吞噬了。
1997年7月20日,一支美国科考队在亚马逊河流域的热带雨林中,发现了一种被当地人称作“判官树”的吃人树。这种树长有两个树干,彼此相距仅几米远,共生在同一根茎上;从两个树干上垂下许多弯弯曲曲裸露无叶的长枝条,互相交织成网状,看上去像张牙舞爪的魔掌,令人毛骨悚然。
据说这种树之所以叫“判官树”,是因为它只吸那些作恶多端的歹徒的血,而不危害好人。富有好奇心的女科考队员拜特想亲身体验一下。她刚碰到光秃秃的枝条,那些“触须”便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用一种可怕的力量将她越勒越紧。拜特的同伴吓坏了,他们奋力用斧头砍树枝,但无济于事。就在拜特奄奄一息的危急时刻,吃人树却做出了“无罪释放”的“判决”,致命的“触须”一下子自动松开了。这种吃人树真的有正义感吗?它是如何获取信息,又是如何作出判断的呢?
类似的食人植物,据说在印尼的爪哇岛上也有。这些罕见的食人植物,是它们本身有这种能力呢?还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它们呢?如果结论是前者,我们就应对植物刮目相看:不仅“草木无知”的说法太迂,连“世界上曾出现过木质人类”的传说,也须正视之,不可一概否定。
不明动物现象
在水里、地上、空中,均有奇异的动物或动物现象出现。这些动物与我们已知的鱼类、兽类、禽类有很大的不同。一些动物还有着非凡的智能;少数动物具有的特殊能力,简直可以堪称神奇。也许,现在是该对动物刮目相看的时候了。
水域里的奇异动物
由于地球的水资源分为海水和淡水两大类,水域里的奇异动物也分为。海怪”和“湖怪”两大类。“河怪”很少见,第七章提到过一次河怪目击案,那个河怪被怀疑为来自另类文明世界。
A.出没无常的海怪
对海洋生物学家来说,最神秘的海洋动物,莫过于海怪了。关于海怪的传说与事实,可以说是不胜枚举。
早在公元前4世纪,亚里士多德就在他的著作中描述过出没于利比里亚海的巨型蛇状怪物:“沿岸航行的水手多次见到过许多牛的残骸,他们认为这些牛都是被海蛇吃掉的。在航行途中也有船只遭到海蛇的袭击,它能窜到有三层楼板的战船上,把船掀翻。”
挪威的文学作品中有许多海怪的故事,千百年来,挪威渔民常被这些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大海怪吓破了胆。据说,有一头成年的挪威海怪,背长约750米;它的脊骨高低不平;浮在水面上时,触角像一束束的海藻随波漂动。如此巨大的海怪,常被误认为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岛屿。1755年,挪威卑尔根地区的庞托比丹主教,在挪威以南的北海中见到一些出没不定的漂浮小岛,可能就是这种巨型海怪。
1817年,在美国马萨诸塞州格洛斯特港附近的海面上,不时有海怪出没。一位叫所罗门·阿廉的商船船长目击了一只长约40米的海怪。他描述说,这只海怪“身体粗得像个啤酒桶,皮肤呈暗褐色,脑袋有马头那么大。它在水面游得很慢,后来笔直地钻进海里消失了”。
1848年,英国巡洋舰“戴迪娜丝”号在非洲南端风急浪涌的好望角海域航行时,发现一条巨型“海蟒”:它露出海面的身体就长达18米,“蟒头”离水面l米多,闪闪发光的眼睛十分吓人。舰长将这次目击过程详细地记在航海日志上,并附上海怪的画像,一起上交给了海军总部。
1851年1月13日黎明时分,两艘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捕鲸船“蒙诺格海拉”号和“贝克西莫兹”号,正在南大西洋无风区缓慢航行。突然,“蒙诺格海拉”号的瞭望员发现海水中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凭经验判断,这不是鲸,因为鲸不会如此庞大。船长希伯里判断这是一条巨型“海蛇”,于是带领全体船员捕猎它。三只铁标命中海蛇,海蛇向水卜沉去,绞盘上连着铁标的几百米绳索,都放完了。夜幕降临后,海蛇大概苏醒了,“蒙诺格海拉”号的船员们和它展开了拉锯战。绳索绷得“咔咔”作响,船被海蛇拖着走了很远。到第二天凌晨4时,绳索开始松弛,几位身强力壮的海员一起使劲,用绞盘收回放出韵长绳。不久,一条长33米的海蛇浮出水面。它的头围有7米,背黑腹黄,躯十上还长着四个鳍状物,这样大的海蛇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