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渐渐开始凋零,越向前走,花儿凋零的速度越快。
越向前,已不见花儿的色彩.
只余下衬花的叶子,也由青转黄,渐渐的枯萎了。
黄色干渴的土地显露出来。
土地上的沙石也显现出来.
终于,我看见前面没有路,而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块耸立在那里。
血腥味越来越浓,我仿佛看见无数的无名花中的灵气和生命的气息均被这眼前的大石块吸食。
我静静的站了一会,看着黑色石头上隐隐显露的字迹就知道了,这里其实就是一个陷阱,是那个五星副本的分支线任务,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能不做就不做,这是我的想法。
而副本支线需要的就是一个仪式,很不爽,这仪式开启或多或少的与我有那么些关系.只有打开五星副本的人来到此地,不受怨灵的攻击.怨灵需要人血的喂养,而这人血也是开启祭祀的钥匙,在这里的花草又是守护者同时也是仪式的执行者。
我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也许是,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事,但这种事情让我感觉到疲惫和厌烦.
对于无知的恐惧,在这时并非让我感到恐惧,而是一种蔑视。
是的,就是蔑视。大妖我都不怕,何况这些怨灵们式的小妖。
无意中又开启了副本的支线,并不能让我感到高兴和兴奋。
这支线任务做下去也许就能找到任务的新线索。
或者能找到更多的新鲜的事物。
跟着的人渐渐的向我走来,因为前面没有路,因为我在这黑色的大石块前太久的停留,不由让他们想入非非..
黑色的大石块因为人的聚集,开始起了变化。
黑色中有其他色彩显现….
字却再也不见…..
黑色中有什么物品在形成….
我和跟着我的人静静的等待着。
最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把匕首,黑色的,有一红一黑两球围绕着它。
它就浮在众人的头顶,只需要你伸伸手就能得到,它就是这样给大家宣示着的.
但它不适合我,我知道.
它不是我要找的任务物品,我知道.
在它的面前,我仿佛就像是众神这主拿着这把匕首,挥洒着我的气势,一投手一抬步,哀鸿遍野,血流成河,独我一人站在人的最高顶,俯视着脚下匍匐的人群.我仿佛听见人们的哀叫声,我仿佛看见了征战的带来的快意,我仿佛看见……
这并不是我需要的,我对自己用了技能,我清醒过来。
对着这把头顶上的匕首极度的不爽。
它会对人蛊惑?!而怨灵的蛊惑就是一种精神攻击。我的清醒则再次提示了它石头上的提示,不一定是完全的正确.
这算什么事?!
提示不一定正确,就意味着这里很繁杂。
它不适合我,我再次肯定了我的想法。
你对我精神攻击,就想我按你的思路走,我就那么好控制,嘿嘿,我心里对它轻蔑一笑,就转身准备离开。
在我转身的那瞬间,我看见这里的人的眼光都直扑扑的望着那把匕首。
眼里除了热切就是渴望,还有一种眼光叫贪婪。是的,我在这些玩家的眼中看见了独霸和贪婪。
它对这些人也起了蛊惑?!而且很有用,也很成功.
偏我没有被蛊惑。
石头上曾经的提示….
想起这些,让我头有点疼,不要强迫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不要的就不要,不必留恋.
我心里突然响起这样的念头。
是的,不要的不用的,何必多想.
再看看这个匕首样的武器,默默的为眼前这群人哀叹。
妖物就是妖物,这使得我对之前因好奇和过于自信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心情极度的不爽。
看着众人和这妖物之间的互动,这情形,这场景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熟悉的感觉更加的是不能言语。
对于我来说,感受到了一次,了解了一次同样的事,就已经足够。
其他的人,我并不关心。他们也不需要我去关心。他们更关心的是在我这里能拿到多少利益,能得到多少好处。
引他们来这里,我本想亲自动手灭了他们.看来这杀人的帐就不用我出面顶了。
我的手也不会沾这么多人的血。
我的心也不会背付那么多的自责。
是这样的吗?我问自己。
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飞跑之时,顺手一抓.
随意的拉了一个人,我飞快的跑,不管后面的人被我抓住的这个人是否能跟上我的脚步,我只管向前跑着,再向前,要离开这里,这是我的想法.
在来的路上,我留意了未到这条路上有个支路口.
我拐进了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除了石块就是石块,没有绿色植物。
路也越来越窄。
终究我听到低低的哭泣声音,我这才发现随意抓了个女的。
我停住,打量着她.
她的衣服已被路上的石块划破,赤着脚,脚上满是血.
面容绞好,至少比我长得好看。
她看见我站着打量她,就低下头,一直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见她头上没有队的标识。
我准备拿出本子和笔写我想告诉她的事,又想把她丢在一边就这样离开。
可终究是我把她拉离那个地方,她跌跌撞撞的又受了伤。
心里想着,也很犹豫。
此时,她开口倒也先说起来了。
“我会手语,如果大神不方便说话,不妨以手语告诉我”她不安的情绪飞扬。
两手不知所措的扯拉着零乱且破损不已的衣服。她会手语,我找伙伴或者其他的。
如果合适的话,不妨雇佣她,也省得小不点总担心我没能照顾好自己。
我前进的路上有个人能陪我交流也不至于太无聊。
古人说:“三个臭皮匠能抵一个诸葛亮”
我在犹豫和思考,也同时在观察她的行为。
她看见我对她的话有反应,静静的呆在一边.
路很窄,她退到路的边上,边上有无数的荆棘划破了她的皮肤。
她“嗯”了一声,赶紧的从包裹里取出一瓶药,倒进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