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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中华千年文萃中华千年文萃风俗民情风俗民情王绩者,有父母,无朋友。自为之字曰无功焉。人或问之,箕踞不对。盖以有道于己,无功于时也。不听书,自达理。不知荣辱,不计利害。起家以禄仕,历数职而进一价。才高位下,免责而已。天子不知,公卿不识,四十、五十而无闻焉。于是退归,以酒德游于乡里。往往卖卜,时时看书。行若无所之,坐若无所据。乡人未有达其意也。常耕东皋,号东皋子。身死之日,自为铭焉。曰:

有唐逸人,太原王绩。若顽若愚,似矫似激。院止三径,堂唯四壁。不知节制,焉有亲戚?以生为附赘悬疣,以死为决疣溃痈。无思无虑,何去何从?垄头刻石,马鬣裁封。哀哀孝子,空对长松。

韦述

WEISHU

韦述(?-757),郑州阳武(今河南原阳)人。少时博览群书,进士及第。安史乱后因接受伪职被流放渝州,不愿受辱而卒。着有《国史》百十三卷及《开元谱》、《唐职仪》、《高宗实录》等。复古礼疏

中华千年文萃中华千年文萃风俗民情风俗民情自高祖至玄孙并身谓之九族。由近及远,差其轻重,遂为五服。《传》曰:“外亲服皆缌。”郑玄曰:“外亲之服异姓,正服不过缌缌:细麻布,用以制丧服”外祖父母小功,以尊加;从母小功,以名加;舅、甥、外孙、中外昆弟,皆缌。以匹言之,外祖则祖也,舅则伯叔也,父母之恩不殊,而独杀于外者有以也。禽兽知母而不知父,野人则父母等,都邑之士则知尊祢,大夫则知尊祖,诸侯及太祖,天子及始祖。圣人究天道,厚祖祢祢:为亡父在宗庙中立主(牌位),系姓族,亲子孙,则母党之于本族,不同明甚。家无二尊,丧无二斩,人之所奉,不可贰也。为人后,降其父母丧。女子嫁,杀其家之丧。所存者远,抑者私也。若外祖及舅加一等,而堂舅及姨着服,则中外其别几何?且五服有上杀之义,伯叔父母服大功,从父昆弟亦大功,以其出于祖,服不得过于祖也。从祖祖父母、从祖父母、从祖昆弟皆小功,以其出于曾祖,服不得过曾祖也。族祖祖父母、族祖父母、族昆弟皆缌,以其出于高祖,服不得过高祖也。堂姨、舅出外曾祖,若为之服,则外曾祖父母、外伯叔祖父母亦可制服矣。外祖至大功,则外曾祖小功、外高祖缌。推而广之,与本族无异。弃亲录疏,不可谓顺。且服皆有报,则堂甥、外曾孙、侄女之子皆当服。圣人岂薄其骨肉恩爱哉?盖本于公者末于私,义有所断,不得不然。苟可加也,则可减也,如是,礼可隳矣。请如古便。

韩愈

HANYU

韩愈(768-824),字退之,河内河阳(今河南省孟县)人。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贞元八年(792)进士。死后赠礼部尚书,谥“文”。世称韩吏部,又称韩文公。唐宋八大家之首。

他和柳宗元同为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就创作而言,他主张“文道合一”。在文章和现实的关系上,他提出“不平则鸣”的着名观点。在文体改革理论方面,他反对骈体文,提倡在先秦两汉散文的基础上确立奇句单行的“古文”的新型文体。

韩愈一生写了大量的新体散文,内容丰富,众体兼长。论说文缜密雄健,论叙文鲜明生动,抒情文婉曲深挚,形成了“闳其中而肆其外”的雄奇文风,并具有卓越的语言艺术。有《昌黎先生集》传世。进撰平淮西碑文表

中华千年文萃中华千年文萃风俗民情风俗民情臣某言:伏奉正月十四日敕牒,以收复淮西,群臣请刻石纪功,明示天下,为将来法式;陛下推劳臣下,允其志愿,使臣撰《平淮西碑文》者。闻命震骇,心识颠倒,非其所任,为愧为恐,经涉旬月,不敢措手。

窃惟自古神圣之君,既立殊功异德卓绝之迹,必有奇能博辩之士,为时而生,持简操笔,从而写之,各有品章条贯,然后帝王之美,巍巍煌煌,充满天地。其载于书,则尧舜二《典》,夏之《禹贡》,殷之《盘庚》,周之五《诰》。于《诗》,则《玄鸟》、《长发》,归美殷宗;《清庙》、《臣工》、小大二《雅》,周王是歌。辞事相称,善并美具,号以为经,列之学官,置师弟子,读而讲之,从始至今,莫敢指斥。向使撰次不得其人,文字暖昧,虽有美实,其谁观之?辞迹俱亡,善恶惟一;然则兹事至大,不可轻以属人。

伏惟唐至陛下,再登太平,刬刮群奸,扫洒疆土,天之所覆,莫不宾顺。然而淮西之功,尤为俊伟,碑石所刻,动流亿年;必得作者,然后可尽能事。今词学之英,所在麻列;儒宗文师,磊落相望;外之则宰相公卿郎官博士,内之则翰林禁密游谈侍从之臣,不可一二遽数:召而使之,无有不可。至于臣者,自知最为浅陋,顾贪恩待,趋以就事,丛杂乖戾,律吕失次;乾坤之容,日月之光,知其不可绘画,强颜为之,以塞诏旨,罪当诛死。其碑文今已撰成,谨录封进。无任惭羞战怖之至。

处州孔子庙碑

自天子至郡邑守长通得祀而遍天下者,唯社稷与孔子为然。而社祭土,稷祭谷,句龙与弃乃其佐享,非其专主,又其位所不屋而坛;岂如孔子用王者事,巍然当座,以门人为配,自天子而下,北面跪祭,进退诚敬,礼如亲弟子者?句龙、弃以功,孔子以德:固自有次第哉!自古多有以功德得其位者,不得常祀;句龙、弃、孔子皆不得位而得常祀;然其祀事皆不如孔子之盛:所谓生人以来未有如孔子者,其贤过于尧舜远者,此其效欤?

郡邑皆有孔子庙,或不能修事;虽设博士弟子,或役于有司,名存实亡,失其所业。独处州刺史邺侯李繁至官,能以为先。既新作孔子庙,又令工改为颜子至子夏十人像,其余六十子,及后大儒公羊高、左丘明、孟轲、荀况、伏生、毛公、韩生、董生、高堂生、扬雄、郑玄等数十人,皆图之壁。选博士弟子必皆其人。又为置讲堂,教之行礼,肄习其中。置本钱廪米,令可继处以守。庙成,躬率吏及博士弟子入学行释菜礼,耆老叹嗟,其子弟皆兴于学。邺侯尚文,其于古记无不贯达,故其为政知所先后,可歌也已!乃作诗曰:

惟此庙学,邺侯所作。厥初庳下,神不以宇;生师所处,亦窘寒暑。乃新斯宫,神降其献;讲读有常,不诫用劝。揭揭元哲,有师之尊;群圣严严,大法以存。像图孔肖,咸在斯堂;以瞻以仪,俾不惑忘。后之君子,无废成美;琢词碑石,以赞攸始。

南海神庙碑

海于天地间为物最钜。自三代圣王莫不祀事,考于传记,而南海神次最贵,在北东西三神、河伯之上,号为祝融。天宝中,天子以为古爵莫贵于公侯,故海岳之祝,牺币之数,放而依之;所以致崇极于大神。今王亦爵也,而礼海岳尚循公侯之事,虚王仪而不用,非致崇极之意也。由是册尊南海神为广利王。祝号祭式,与次俱升;因其故庙,易而新之,在今广州治之东南海道八十里,扶胥之口,黄木之湾。常以立夏气至,命广州刺史行事祠下,事讫驿闻。

而刺史常节度五岭诸军,仍观察其郡邑,于南方事无所不统,地大以远,故常选用重人。既贵而富,且不习海事,又当祀时海常多大风,将往皆忧戚;既进,观顾怖悸:故常以疾为解,而委事于其副,其来已久。故明宫斋庐上雨旁风,无所盖障;牲酒瘠酸,取具临时;水陆之品,狼藉笾豆;荐祼兴俯,不中仪式;吏滋不供,神不顾享;盲风怪雨,发作无节,人蒙其害。

元和十二年始诏用前尚书右丞国子祭酒鲁国孔公为广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以殿南服。公正直方严,中心乐易,祗慎所职;治人以明,事神以诚;内外单尽,不为表襮。至州之明年,将夏,祝册自京师至,吏以时告,公乃斋祓视册,誓群有司曰:“册有皇帝名,乃上所自署,其文曰:‘嗣天子某,谨遣官某敬祭。’其恭且严如是,敢有不承!明日,吾将宿庙下,以供晨事。”明日,吏以风雨白,不听。于是州府文武吏士凡百数,交谒更谏,皆揖而退。

公遂升舟,风雨少弛,棹夫奏功,云阴解,日光穿漏,波伏不兴。省牲之夕,载旸载阴;将事之夜,天地开除,日星明穊。五鼓既作,牵牛正中,公乃盛服执笏以入即事。文武宾属,俯首听位,各执其职。牲肥酒香,樽爵静洁,降登有数,神具醉饱。海之百灵秘怪,慌惚毕出,蜿蜿虵虵,来享饮食。阖庙旋舻,祥飚送马风,旗纛旄麾,飞扬晻蔼,铙鼓嘲轰,高管噭噪,武夫奋棹,工师唱和,穹龟长鱼,踊跃后先,乾端坤倪,轩豁呈露。祀之之岁,风灾熄灭,人厌鱼蟹,五谷胥熟。明年祀归,又广庙宫而大之:治其庭坛,改作东西两序、斋庖之房,百用具修。明年其时,公又固往,不懈益虔,岁仍大和,耋艾歌咏。

始公之至,尽除他名之税,罢衣食于官之可去者;四方之使,不以资交;以身为帅,燕享有时,赏与以节;公藏私畜,上下与足。于是免属州负逋之缗钱廿有四万,米三万二千斛。赋金之州,耗金一岁八百,困不能偿,皆以丐之。加西南守长之俸,诛其尤无良不听令者,由是皆自重慎法。人士之落南不能归者与流徙之胄百廿八族,用其才良,而廪其无告者。其女子可嫁,与之钱财,令无失时。刑德并流,方地数千里不识盗贼;山行海宿,不择处所;事神治人,其可谓备至耳矣。咸愿刻庙石以着厥美,而系以诗,乃作诗曰:

南海阴墟,祝融之宅;即祀于旁,帝命南伯。吏惰不躬,正自今公;明用享锡,右我家邦。惟明天子,惟慎厥使;我公在官,神人致喜。海岭之陬,既足既濡;胡不均弘,俾执事枢。公行勿促,公无遽归;匪我私公,神人具依。

黄陵庙碑

湘旁有庙曰黄陵,自前古以祠尧之二女、舜二妃者。庭有石碑,断裂分散在地,其文剥缺,考图记,言“汉荆州牧刘表景升之立”,题曰《湘夫人碑》,今验其文,乃晋太康九年;又其额曰“虞帝二妃之碑”,非景升立者。

秦博士对始皇帝云:“湘君者,尧之二女,舜妃者也。”刘向、郑玄亦皆以二妃为湘君,而《离骚》、《九歌》既有《湘君》,又有《湘夫人》。王逸之解,以为湘君者,自其水神;而谓湘夫人乃二妃也,从舜南征三苗不及,道死沅湘之间。《山海经》曰:“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郭璞疑二女者帝舜之后,不当降小水为其夫人,因以二女为天帝之女。以余考之,璞与王逸俱失也。尧之长女娥皇为舜正妃,故曰“君”;其二女女英自宜降曰“夫人”也。故《九歌》辞谓娥皇为“君”,谓女英“帝子”,各以其盛者推言之也。《礼》有“小君君母”,明其正自得称君也。

《书》曰“舜陟方乃死”,传谓“舜升道南方以死”;或又曰:“舜死葬苍梧,二妃从之不及,溺死沅湘之间。”余谓《竹书纪年》帝王之没皆曰“陟”,“陟”,升也,谓升天也。《书》曰“殷礼陟配天”,言以道终,其德协天也。《书》纪舜之没云“陟”者,与《竹书·周书》同文也。其下言“方乃死”者,所以释“陟”为“死”也。地之势东南下,如言舜南巡而死,宜言“下方”,不得言“陟方”也。以此谓舜死葬苍梧,于时二妃从之不及而溺者,皆不可信。

二妃既曰以谋语舜,脱舜之厄,成舜之圣;尧死而舜有天下为天子,二妃之力。宜常为神,食民之祭。今之渡湖江者,莫敢不进礼庙下。

元和十四年春,余以言事得罪,黜为潮州刺史。其地于汉为南海之揭阳,厉毒所聚,惧不得脱死,过庙而祷之。其冬,移袁州刺史。

明年九月,拜国子祭酒。使以私钱十万抵岳州,愿易庙之圮桷腐瓦于刺史王堪。长庆元年,刺史张愉自京师往,与愉故善,谓曰:“丐我一碑石,载二妃庙事,且令后世知有子名。”愉曰:“诺。”既至州,报曰:“碑谨具。”遂篆其事俾刻之。

曹成王碑

王姓李氏,讳皋,字子兰,谥曰成。其先王明,以太宗子国曹;绝复封,传五王至成王。成王嗣封在玄宗世,盖于时年十七八。绍爵三年而河南北兵作,天下震扰,王奉母太妃逃祸民伍,得间走蜀从天子。天子念之,自都水使者拜左领军卫将军,转贰国子秘书。

王生十年而失先王,哭泣哀悲,吊客不忍闻。丧除,痛刮磨豪习,委己于学。稍长重知人情,急世之要,耻一不通。侍太妃从天子于蜀,既孝既忠;持官持身,内外斩斩:由是朝廷滋欲试之于民。上元元年,除温州长史,行刺史事。江东新刳于兵,郡旱饥,民交走死无吊。王及州,不解衣,下令掊锁扩门,悉弃仓实与民,活数十万人。奏报,升秩少府。与平袁贼,仍徙秘书,兼州别驾,部告无事。

迁真于衡,法成令修,治出张施,声生势长。观察使噎媢噎媢:音yèmào,因妒嫉之极而喉塞。不能出气,诬以过犯,御史助之,贬潮州刺史。杨炎起道州相德宗,还王于衡,以直前谩。王之遭诬在理,念太妃老,将惊而戚,出则囚服就辩,入则拥笏垂鱼,坦坦施施。即贬于潮,以迁入贺。及是然后跪谢告实。初,观察使虐使将国良往戍界,良以武冈叛,戍众万人。敛兵荆黔洪桂伐之。二年尤张,于是以王帅湖南,将五万士,以讨良为事。王至则屏兵,投良以书,中其忌讳。良羞畏乞降,狐鼠进退。王即假为使者,从一骑,踔五百里,抵良壁,鞭其门大呼:“我曹王,来受良降,良今安在?”良不得已,错愕迎拜,尽降其军。太妃薨,王弃部随丧之河南葬,及荆,被诏责还。会梁崇义反,王遂不敢辞以还。升秩散骑常侍。

明年,李希烈反,迁御史大夫,授节帅江西以讨希烈。命至,王出止外舍,禁无以家事关我。裒兵大选江州,群能着职,王亲教之抟力、勾卒、嬴越之法,曹诛伍畀。舰步二万人,以与贼遌。嘬锋蔡山,踣踣:灭亡。之,剜蕲之黄梅,大鞣长平,:音pò,芟除,引申为讨平。广济,掀蕲春,撇薪水,掇黄冈,汉阳,行跐氵义川,还大膊蕲水界中,披安三县,拔其州,斩伪刺史,标光之北山,隋光化,捁其州,十抽一推,救兵州东北属乡,还开军受降:大小之战三十有二,取五州十九县;民老幼妇女不惊,市买不变,田之果谷下无一迹。

加银青光禄大夫、工部尚书,改户部;再换节临荆及襄,真食三百。王之在兵,天子西巡于梁,希烈北取汴郑,东略宋,围陈,西取汝,薄东都;王坐南方北向,落其角距,贼死咋不能入寸尺,亡将卒十万,尽输其南州。

王始政于温,终政于襄,恒平物估,贱敛贵出,民用有经。一吏轨民,使令家听户视,奸宄无所宿。府中不闻急步疾呼。治民用兵,各有条次,世传为法。任马彝,将慎、将锷、将潜,偕尽其力能。薨,赠右仆射。元和初,以子道古在朝,更赠太子太师。

道古进士,司门郎。刺利、随、唐、睦,征为少宗正,兼御史中丞,以节督黔中。朝京师,改命观察鄂、岳、蕲、沔、安、黄,提其师以伐蔡。且行泣曰:“先王讨蔡,实取沔、蕲、安、黄,寄惠未亡;今余亦受命有事于蔡,而四州适在吾封,庶其有集。先王薨于今二十五年,吾昆弟在,而墓碑不刻无文,其实有待,子无用辞!”乃序而诗之,辞曰:

太支十三,曹于弟季;或亡或微,曹始就事。曹之祖王,畏塞绝迁。零王黎公,不闻仅存;于父易封,三王守名。延延百载,以有成王。成王之作,一自其躬;文被明章,武荐畯功。苏枯弱强,龈其奸猖;以报于宗,以昭于王。王亦有子,处王之所,唯旧之规;蹶蹶陛陛,实取赏似,刻诗其碑,为示无止。

平淮西碑并序

天以唐克肖其德。圣子神孙,继继承承,于千万年,敬戒不怠;全付所覆,四海九州,罔有内外,悉主悉臣。高祖太宗,既除既治。高宗中睿,休养生息。至于玄宗,受报收功,极炽而丰,物众地大,孽牙其间。肃宗代宗,德祖顺考,以勤以容;大慝适去,稂莠不薅,相臣将臣,文恬武嬉,习熟见闻,以为当然。

睿圣文武皇帝既受群臣朝,乃考图数贡,曰:“呜呼!天既全付予有家,今传次在予,予不能事事,其何以见于郊庙?”群臣震慑,奔走率职:明年,平夏;又明年,平蜀;又明年,平江东;又明年,平泽潞;遂定易、定,致魏、博、贝、卫、澶相,无不从志。皇帝曰:“不可究武,予其少息!”

九年,蔡将死;蔡人立其子元济以请,不许。遂烧舞阳,犯叶襄城,以动东都,放兵四劫。皇帝历问于朝,一二臣外皆曰:“蔡帅之不廷授,于今五十年,传三姓四将,其树本坚,兵利卒顽,不与他等。因抚而有,顺且无事。”大官臆决唱声,万口和附,并为一谈,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