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一人叫着毛毛雨。
毛毛雨使劲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木屋,只见那人一身破烂衣服,十一二岁左右,头发有些发黄,十足像个小毛贼。
“糟了,这是哪儿?”毛毛雨爬身想问,心想:“死定了,那人刚才叫我老大,我该不是当了一个山贼头子?纳呢!怎么会这样?”
“老大,你难道忘了昨日你打劫一对夫妇时,被一黑衣剑客打伤之事么?”那小男孩两只纯洁眼睛直视毛毛雨。
昨日那小男孩的老大去打劫一对中年夫妇被剑客打伤后搂入山崖,那小男孩从小无父无母,是个乞儿,在街上乞讨几年后因得罪一官府人员,被人打得半死不活后被山大王天无月救助,这天无月脾气古怪,喜欢女扮男装,心情好时做好事,心情稍有不适变恶事连连,因此许多他的手下在他不招待时,便远离她。
昨天他被一剑客打伤落下悬崖,也正是毛毛雨被人压伤失踪的时候,之后那小男孩在山底发现了她,其实她不是那天无月,只是长得十分相似罢了。
毛毛雨无意中摸到自己的发丝,突然感觉不对,脸色怪异,若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摔倒时是一头短如木钉的头发,怎会一下长那么长?见鬼了还是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边上的小男孩见他那样,面露惊异之色,心想:“老大这是怎么了?怎么从山崖摔下就变得如此奇怪?”
毛毛雨看出小男孩心中的疑虑,马上恢复正常,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个,你去打一盆谁来!”
小男孩听言走出门去,只听哗啦啦几声,几声脚步,小男孩端着一碰超出他体积所能承受的大盆跨进门槛,谁知一个沧浪身体正往前倾,为防止水泼到毛毛雨身上,把朝前的盆口转向右边,眼看着就要摔下,谁知有力而柔弱一只手楼主他腰身一下扶正了他,抬头一看,那人正是他的主人。
“没事吧!”
小男孩看了一眼毛毛雨,眼泪布满眼眶,自己自小无父无母虽然主人曾经收留自己,但经常被主人骂,还从没得到这样的关怀。
毛毛雨见他那样,一时不知所措,她没有带过小孩,而自己又是小孩性格,真不知该如何洪他。
突然那小男孩一下抱住毛毛雨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为向谁哭诉过。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毛毛雨目瞪口呆,心想:“这小男孩怎么了,是中邪还是生什么病了?”
良久,小男孩放开搂住毛毛雨腰身的双手,说道:“主人,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
毛毛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心想:“若不是看着你哭了,我刚才不一把推开你才怪,这么小就学着占便宜,长大还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毛毛雨坐下为自己到了杯茶。
小男孩心想,自己来这里快三年了,主人一直叫他狗儿,从未问过自己的姓名,这时怎会突然问起?
“诶!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毛毛雨见他半天不答话,感到自己被无视,怒眼只是他。
“回禀主人,我无名无姓!”{小男孩见她生气连忙抱手回到。
“无名无姓!”毛毛雨转了眼珠一下说道:“你过来,我给你起个名字行吗?”
“当然可以,能让主人起名,这是六鼠的荣幸!”
“扑哧”的一声,毛毛雨喷出茶水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叫六鼠?鼠?还是六只鼠?”
“不错!”
毛毛雨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也不算什么好笑的事,可是一向爱笑的她什么都会成为他的笑点。
那小男孩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儿。
“这样吧!”毛毛雨终于恢复平静,“六鼠这名字不太好,以后就叫你烁逸,姓氏就除去吧,毕竟我也不能给你胡乱添个姓氏吧!”
“烁逸!这个名字好听!”小男孩跳道,瞬间感到很轻松,以前一直在压抑中,还未像今天这样跳过。
毛毛雨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这算神马好听?只是有些意义而已!”想到自己在现代有一个与他同龄的表弟名字中也带了个天字,挺怀念那个古灵精怪的表弟,那个表弟有着与自己爱幻想的爱好,要是他也穿越过来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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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的文学天分,跟许多孩子一样爱吃、爱睡、爱做白日梦,欢迎评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