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南宫清与林墨用过膳后,游走于大街小巷,谈人土风情。
两个都是不一般的美男子,引来众多女子的侧目。
南宫清长身玉立,轮角分明的白净脸庞不失英气,萧疏轩举,风姿隽爽,似竹般坚韧,又温润如玉,带着几分清高、几分儒雅、几分磊落的绝美青年,身为名将之子,气质自不可小蔑。
林墨则为另类美,浅红的桃花眼勾人眼魄,白净的脸庞少了几分血气反倒增添了几分英气,墨色长袍衣抉飘飘,凌风而立,带着几分寂寥的人间仙人,名字气势不弱,给人一种病美男的感觉,可能是生病导致本就瘦削欣长的身体太过柔弱,才让人心生意念。
南宫清一向自视清高,虽然被许多贵公子相约去风月场所,都被拒绝,再加上身旁几乎没有什么女性,除了办事或者自己的母亲,一般出去身边总是好些个男子人,尤其是林墨成了他常伴左右的“佳人”,因此才十九岁的他就被灌上短袖之癖这个词。
两人逛得差不多了,林墨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我有事先回去了,劳烦南宫兄相送了!”
“哪有?我们之间还用的到这么客气吗?”
“昨夜你我喝得痛快,哪日我们再来痛饮…”
“那当然要的!”
“告辞,南宫兄!”
“告辞!”
目送着林墨走远的南宫清回来却想到要去牢房一下。
走到牢房门前,大门牌子上写着:天字第一号。
周围的侍卫纷纷叫道:“公子!”
南宫清摆了个手势,那人打开大门,两人抬腿进去。
走到最左边,却听到从牢房传出很欢悦的声音:“我的天啊,这个手机太TM好用了!”
南宫清脸上微微不悦,此人胆敢在牢房如此喧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由分说的加快了脚步,心中暗道:手机,手机是什么东西?
“诶诶诶,大姐姐,你不要那么夸张嘛!”烁逸看着外面,感到有人走了进来,用眼神暗示毛毛雨。
毛毛雨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哎,没事!别那么疑神疑鬼的!还有啊,不准叫我大姐姐,要叫我兄长!”毛毛雨玩着手机游戏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容烁逸有拒绝的机会。
“是是是,长兄!”
“话说,这个手机是谁的呢?难不成这是个架空时代?有先进发明,不可能。”毛毛雨小声嘀咕着,又摇了摇头,“看他们这个社会的发展情况,就不像会有这种先进发明的可能,可是这手机有些面熟,是谁的?难道和我同时代的人穿越到这里?不,不想了,头真的好痛。”
“在牢里呆着舒服吗?”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传进来,一旁捂着头拼命叫自己不要想的毛毛雨放下手惊讶的看着南宫清,你是谁?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毛毛雨看着南宫清,一脸茫然。
“才一个晚上就把将你关入牢房的人给忘记,阁下的忘功可真在在下佩服啊!”
“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你!”毛毛雨像是被一盆清水罐醒,从混乱的思路中抓住一丝清明,嘴角上翘,邪恶一笑:“请问阁下您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记住一只乱咬人的够呢?”这个人,真够阴险,看长相那么好,估计心是黑的,不就是偷了他一个玉瓶,还没偷成功,有必要将老子关在这里吗?不说你是疯狗该说是什么?让你尝尝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南宫清一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小子真是够胆,竟想用此话来刺激我,“哈哈,阁下说得很对,可是我又没乱咬人,何来成狗之说?”
“还没有乱咬人,你……”差点就说出自己去偷东西的毛毛雨捂住口,虽然东西没偷到,却会因为这句话而成为证据的,到时候想赖都赖不了,好险,好险!
“怎么不说了?”
“没有什么。”毛毛雨瞪了他一眼,反正被你掐住了要害,能说什么?!
“哈哈…”
“笑什么?”不就是口头上说赢了我,有什么好笑的?真是无语!
“好了,也不跟拐弯抹角了,本公子来这里是想请阁下为我办事,这件事若成了,那个玉瓶自然送给你,以后你还可以自由进出南宫府!”南宫清故意停顿一下,想看看毛毛雨有何表示,却见毛毛雨一副漫不经心、无关紧要的样子,这种毫无兴趣的表情让他怀疑毛毛雨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对自由进出南宫府都没感觉,对一个玉瓶尚可如此,更何况这等诱惑。
要知道南宫府可是江湖与朝廷之人都极为尊敬的地方,有此等荣耀,多少人可望不可及!
“哦,我可不干!”
“你都不问问是做什么?”
“没必要知道!”
“你难道不想出去?”
“出去,当然想!但不是现在,而且不用想都知道你要我办的事可能会伤及生命!”
“你怕死?”
“怕?有什么好怕的,人生能活多久便活多久!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要死应该死在自己喜欢的事上才有意义!”
“哈哈哈,没想到在下活了快二十年,见过不少不怕死的,也没见过有你这等说辞的!他们大多为财、也有不少为义而死,却没听说过为自己的兴趣可以去死的!”
“这,你不用管!”
“我呢当然管不了,只是你就那么想一辈子呆在这想你之所想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我留在这一辈子?”
“看你的表现了!”南宫清说着抬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