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黑影一闪而过,一只快靴踏住了剑身。
“哎呀:“他惊叫一声,连忙缩手,以为是中海去而复来,惊得血都冷了。”好啊,颜兄,你做的好事。”踏住剑的黑影冷冷地说。
“咦:是你?你……”
“是我。颜永盛,我没死,你奇怪么?”
颜永盛抽口冷气,正待站起,但冷冰冰的剑尖已伸到了脸门。他不敢移动,哀求道:“郝兄,千不念,万不念,念在你我数年的交情,我也是不得已……”一面说,他撑在身后的手暗暗抓满了两把沙土。
“住口!哼,你知道,交情不值半文钱,我将你带回香坛,少不得大功一件,对我来说……”
“郝兄,你……”
“我要将你带回香坛……”
颜永盛乘对方说话分心的时候,突然向后便倒,猛地将手中预先抓着的沙土抛出,向侧急滚。
“喳!”郝兄的剑刺入地中,“哎!”一声惊叫,揉著双目向侧急掠,出剑时仅伤了颜永盛左肩伤势甚轻。
颜永盛滚出丈外,一把抓起中海丢掉的铁棍,悄然掩上,像一头灵活的猫。
郝兄拚命将剑挥舞护身,一面想将眼中沙土揉出,盲目的移动身形,也盲目地挥剑。
颜永盛并不急于下手,他在找机会,悄然接近,俯身抓一块碎泥,轻轻在向侧方抛出。
“八噗:“碎泥著地即散。郝兄听到声音,一声怒吼,向发声处疯狂地挥剑。颜永盛乘机从后面抢入,兜头就是一棍。”噗!”这一棍劈中郝兄的右肩,肩骨尽碎,剑失手坠地,“哎”一声狂叫,踉跄前冲。
颜永盛跟上,一棍扫出,正中腰胁。郝兄一声惨叫,被扫跌丈外。
颜永盛跟进,用棍抵住郝兄的喉头咬牙切齿地说:“狗东西,你说交情不值半文钱,太爷也懒得和你废话了,送你去见阎王。”
“颜……颜兄……”郝兄大声叫。
“叫兄没有用,叫爹也不行,你既无情,休怪我无义。杀掉你这王八蛋之后,太爷回去将今晚所透露的消息全推在你身上,你******连死也休想安逸。只怪你太无情,活该受罪,怨你自已好了。”
声落,全力一顶,顶破了郝兄的咽喉。接著手起棍落,将郝兄的脑袋打破,方丢掉棍牵了另一匹马,向西山方向狂驰而去。
不远处藏身沟中的中海,盯著颜永盛逐渐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自语道:“全是些唯利是图,不仁不义的恶贼。龙虎风云会专收买这种货色,如果能成功,除非太阳从西天升。明天有得忙了,驱虎吞狼,以毒攻毒,让他们拚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我还得回农庄去监视著阎老狗,免得他的人先到达这儿收尸灭迹。”